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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雍起身牵住她的手,下面齐声道:“参见王后。”
    庄语依旧微笑,“免礼。”
    晚宴的开场是舞蹈,庄语看着这些女子甚至怀疑她们没有骨头的吗?这么多美女赵雍难道都不动心?
    端着久了她就不老实了,偷偷瞄了他一眼却被抓了个正着。
    “看自己的夫君不需要这么拘束。”赵雍道。
    “哦。”庄语觉得背后一震酥麻随之从脖颈红到了耳根。
    大家都心知肚明为何会有这个晚宴,前面所有的节目都只不过是铺垫,但形式就是要走完不到流程谁都不能cue庄语。
    “君上,您觉得那位领舞的女子怎么样?”庄语想要缓解紧张开始找起了话题。
    赵雍答:“比起王后毫无姿色。”
    又来了又来了,这个粉头子他又来了。
    “咳。”庄语轻咳一声正了正身子接着说:“身为王后理应为君上血脉考虑,我身子不好不如物色个姐妹侍奉在君上左右。”
    赵雍眼神瞬间有些凶狠像是利刃一把把刺向庄语。
    她身子不好?赵雍简直不能想到这种话庄语是怎么说出口的,她也还知道王后应当承担开枝散叶的责任,若是下面这些大臣知道成婚半年之久没有圆房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上书要求废后了。
    庄语不愿了赵雍从来没勉强过他,可他是一个男人啊,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不扩后宫她还有意见了。
    “王后过分担忧了。”赵雍道。
    看到赵雍神色不对她有些尴尬笑笑道:“理应如此。”想要结束话题。
    赵雍道:“如今赵国只有太子是远远不够的,于子嗣方面王后还是要加把力。”
    “咳咳咳。”出于紧张她下意思想喝口水冲冲,这句话着实呛到了她。
    与赵雍对视着越发心虚她索性把头转了过去端坐着。
    “请王后。”
    终于听到这句话了,果然坐着更显煎熬。
    因跪坐时间太长了她脚都发麻了站起来时差点摔了还好赵雍扶了她一把。
    脚麻着一步步走向殿中太煎熬了,脚步站住看见那些面孔离自己那么近她实在忍不住了。
    她先是走向公子成道:“我新学了一门话今日想让国叔听一听。”
    王后都这般讲了赵成哪能拒绝便道:“臣之幸。”
    赵雍饶有兴致地看着庄语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庄语笑着道:“您说您这么大岁数了不回去好好养老整天盯着我干嘛?就觉得我一个人好欺负是不是?老人家喜欢多想,我觉得你这都快得臆想症了吧,你是不是看谁都对赵国发展不利!年纪大了就要想着如何颐养天年,整天神神叨叨会痴傻的。还有你在宫中的小蜜蜂放的不少吧,呵,真搞笑也不知道你到底要听些什么。你想知道什么你问我呀,偷偷摸摸算什么正人君子!”
    庄语不是个会骂人的人,嘴里说着这些时一直保持微笑并没有达到很好的发泄。
    一通下来没有人听的懂,赵成问:“王后这是那里的话?是何意呢?”
    庄语笑笑接着道:“方才的意思是,国叔为赵国殚精竭虑甚是辛劳,日后赵国想要雄起还要多多依仗国叔。吴娃年少身为一国之后恐有不足之处,若有不当还请国叔多加提点。”
    “王后多虑,为国分担是分内之事,王后淑德也是赵国之福。”赵成道。
    庄语笑笑转过身去,对于这里社交的虚假面孔真是不亚于21世纪让人想吐。
    “肥将军。”庄语依旧是以礼相待。
    肥义惶恐忙起身。
    庄语接着说:“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谋士给你出了这么个损招来坑害我,你思念故人有我什么事儿啊大叔,我真的是越想越气,咬牙切齿想要把你揍一顿。等一下马上我就要当众难堪,你呢?我现在说啥你都听不懂还只能笑着,我真是无语啊我,我,算了气的毕竟是我自己。今日之仇来日我定当还上。”
    “敢问王后何意?”肥义问。
    庄语道:“将军也是一生为国尽忠,如今听将军思念故人庄语也颇为难受,只是庄语无能为将军分忧还请将军见谅。”
    “将军我这话说的可还流畅?”庄语问。
    肥义:“王后天资聪颖学以致用十分贯通。”
    庄语道:“多谢将军夸奖。”
    “只是肥义不知王后方才是何意?”肥义道。
    庄语:“方才我不是已经解释了。”
    肥义又问:“不能解忧是?”
    庄语丝毫不切道:“我不会鼓琴。”
    这件事被她说的理所应当。
    在场之人无一不倒吸一口冷气,赵雍也很意外。
    肥义反应倒是快,他道:“王后谦虚了,赵国人尽皆知王后鼓琴也是一绝。”
    “那可有人听过我鼓琴?”庄语问。
    出嫁前的女子都在闺阁之中除了自家人谁会听过她鼓琴。
    肥义不知如何对答,人群中的吴广浑身冷汗,不说现在孟姚说自己不会鼓琴自己就是欺君之罪,就台上的人除了相貌没有一处像是自己的女儿。在她嫁给赵雍之后吴广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她性情大变。
    那时整个朝堂内都在说着什么妖后祸国他更不敢说话了,在自己看来孟姚的变化不异于曾听闻的妲己。
    若是王后出了什么事那他整个家都是要陪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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