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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苏默看着元秋拿出一堆形状奇怪的工具,神情专注地救治谢镜辞,用一种他没见过的方式。明明很怪,但她的眼神告诉苏默,她有十分的自信和把握。
    他看着元秋给谢镜辞缝合伤口,仿佛在完成一件特别的艺术品,动作娴熟,似乎已做过千百遍。
    元秋的脸上染了些血迹,可苏默一点儿都不觉得狼狈,反而觉得元秋整个人都在发光,温柔坚定,美丽耀眼……
    中间苏默听元秋的吩咐给她打下手,红苓起来帮忙去熬药,还得空给青霆处理了伤口,元秋教过她。
    明明是生死关头,可从元秋出现之后,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让身边的人心中都不由安定下来。
    等阿福背着柳仲回来时,元秋已经给谢镜辞处理好身上的伤,苏默正准备给他灌药。
    柳仲上前把脉,又看了元秋开的药方,不住点头,“一点儿没错!赶紧给他喝下去!”
    仔细看过元秋处理的伤口后,柳仲拊掌,赞不绝口,“妙极妙极!秋儿你的手艺真是精妙绝伦!”
    苏默垂眸掩去眼底的笑意,阿福嘴角抽搐个不停,这对师徒在说啥?以为谢公子是块布?王妃在做女红吗?
    不过有一说一,听起来,王妃真的很厉害的样子!
    柳仲跟元秋商议过后,又开了一个方子,等谢镜辞情况稳定之后再用。
    “小心照顾着,别发热,应该死不了。”柳仲说,“那两个臭小子急吼吼的,我还当怎么了呢?以后这种外伤的事,大可不必找我,秋儿你处理得比我好多了!”
    柳仲打算回头再细问元秋,说着就让赶紧送他回去。他出来太急,也没跟家里说,别让柳清荷以为他被人掳走了。
    人高马大的青雷把柳仲背起来就走了,阿福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默默地走到苏默身旁,嘿嘿一笑,“主子,你可以啊!”
    “什么?”苏默反问。
    “我才走两天,主子就住到观澜院来了,没看出来啊,原来主子你这么急,以前何必装呢?我又不会笑话你!”得知谢镜辞死不了,阿福这会儿放松下来,忍不住调侃苏默。
    他们是先回的苍松居,发现没人才来了观澜院。对于苏默搬过来,阿福十分意外,万分惊喜!
    “不要胡说八道,没有你想的那种事。”苏默微微摇头。
    “我想的哪种事?”阿福笑得一脸暧昧。
    “你身上臭死了,去洗洗。”苏默轻哼。
    阿福:……
    元秋神色疲惫,仿佛找回了前世急救的感觉,但毕竟不同,这边条件简陋太多,但她提前准备的工具还是派上了用场,只是之后要更加谨慎,防止感染。
    “沐元秋,谢谢。”苏默看着元秋说。
    “只当我是个大夫,回头记得把诊金结算一下。”元秋摆摆手,起身走出去,呼吸新鲜口气。
    红苓备水,元秋又泡了个热水澡,竟在浴桶中睡着了,被红苓叫醒,躺到床上去的时候,外面天都快亮了。
    阿福去把自己收拾干净再过来,对苏默说起事情经过。
    “不太清楚谢公子是被谁追杀,我们见到他的时候,就已身受重伤,他提前传信,应是追杀他的人早已出现,他自知很难躲过吧。”阿福皱眉说。
    “他可说过什么?”苏默问。
    阿福摇头,“谢公子什么都没说就昏迷了,我已搜过他身上,没有药瓶。”
    说着阿福情绪有些低落,“本以为他找了这么久,会有好消息,可看样子,不知是没找到,还是丢了。”
    “等他醒了再说吧。”苏默摇头,眸光越发淡漠。
    元秋醒来的时候,已天光大亮。
    没听到隔壁有动静,红苓进来说,苏默已带着人搬回苍松居去了。毕竟阿福他们也回来了,一群男人在观澜院进进出出,不太方便。
    元秋收拾了一下,也没吃早膳,去看昨夜的病号。
    阿福给谢镜辞擦过脸,元秋看到了他的容貌。
    五官立体深邃,是个年轻的美男子,但跟苏默气质完全不同,身形也壮硕许多。
    再次把脉,元秋对苏默说,谢镜辞身体强健,已无性命之忧,只需小心养伤。
    元秋意外苏默这人竟然有朋友,但也没有探究谢镜辞的身份来历,毕竟她跟苏默之间有约定,元秋的好奇心大部分都被苏默一开始给的和离书给扼杀了。
    元秋走到苍松居外,阿福追出来,“王妃!”
    “小阿福,还有事?”元秋轻笑。
    “王妃跟主子是不是在一起啦?”阿福眼睛亮晶晶地问。
    “你去问苏默。”元秋摆摆手,大步离开。
    阿福便跑回去问苏默,“我问王妃她是不是跟主子在一起了,她没有否认,只说让我问主子!”
    苏默点头,“嗯,我们在一起了。”
    阿福神色大喜,“真的?”
    “假的。”苏默神色淡淡地说。
    阿福:……
    阿福暗戳戳地瞧着,好像就是他离开那两日苏默到观澜院暂住,搬回来之后,一切又变回了从前的样子,让他好生失望。
    不过当下,阿福其实也没多少心思再撮合元秋和苏默,他在等着谢镜辞醒来,说那件最重要的事。
    翌日清晨,元秋再次过来查看谢镜辞的情况。苏默在旁边,仍是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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