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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入城之时,有一俊秀书生路过车队,我见他眉未散、唇含朱,想必是个还没被女人破身的处子,兼之面容清雅动人,引人施加凌虐,正适合献给贵人。”
    江师姐道:“只看容貌,更胜那小公子一筹,婠绾已追去了,如此美人绝不能错过,若他能得贵人青睐,也是福气。”
    少女犹豫了一下,试探道:“我们已经到了崇州,此时再生事端,会不会引动官府追查,万一落后于慈航静斋,师父可能会生气,还有那骰道童留下的印子……”
    “呵,你懂什么?正是到了崇州,已临近太原,我们才不必继续小心翼翼。”
    江师姐冷笑一声,道:“慈航静斋以代天择主之名,选定李阀的二公子为天下之主,又以选侍的名字,以言语说服美人献给贵人,所作所为与我们有何差异?”
    她道:“我就不信,她们那法子弄回来的男人,多是温顺驯服之辈,玩起来也没什么乐子,若问寻欢作乐,谁又及得上魔门的经验,世上人总是有另一面的。”
    少女小心的应了一声“是”,听说这位江师姐深谙男欢女爱之道,又得祝玉研亲身相传,很有些研究在,想来不会出错。
    不多时,门窗一阵轻动,一个白衣赤足的绝色美人忽的出现在二人面前,自面庞到身姿寻不出半点瑕疪,轻灵而诡艳。
    “江师姐,客栈一切并无异常是么?”
    婠绾合上小窗,一双美眸闪烁着灵动的光彩,她并非独自一人回来,赤足旁还倒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影,看身形似乎是个高大的男子,一身白衣很是清雅脱俗。
    “一路上可没敢打阴葵派主意的人。”
    江师姐对婠绾的态度,一如少女对她的恭敬一般,她俯下了身将婠绾足边的男子翻了个身,瞧见他的面孔,甚是满意的点了下头,道:“果真是罕见的美男子。”
    白衣男子躺在青石板上昏迷不醒,却也看得出姿容绝世,一双唇微张,肌肤白皙的堪比女子,别有一番楚楚可怜之态。
    她同婠绾对视了一眼,随即并指在美男子颈上一点,说道:“小郎君,醒来!”
    美男子“嘤咛”了一声(字面意义上的嘤咛),悠悠转醒,黑漆漆的眼中氤氲着朦胧的水光,俊美的面庞带着几分迷茫之色,怯生生的道:“我、我这是在哪里?”
    说完,他似乎才发觉身旁的婠绾和江师姐,惊呼了一声,随即很是羞涩的别过了头,小嗓音很纯情的道:“两、两位姑娘,非礼勿视,还请穿好鞋袜,行吗?”
    “不错,果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江师姐更为满意的点了下头,对婠绾道:“可查过他的来历?需不需要师姐去一趟户部,查一查他的身份和户籍等?”
    婠绾轻笑了一声,雪白的玉足踩在冰冷的石板上,饶有兴味的看了一眼自己带回的男子,道:“不必了,我回来的这么晚就是去官府查了他的户籍,是崇州本地的书生,家徒四壁,除了一张脸长得好没什么可取之处,也省得为他去斩俗缘。”
    斩俗缘,是魔门一种非常独特的挑选弟子的方法,即屠灭满门,然后再让他们忠于门派,斩去世俗的父母亲族之缘分。
    她见过的男子多了,自然不会对这么个柔弱书生有想法,只不过平素接触的多是江湖豪杰,少有这种柔弱无辜的类型。
    “柔弱无辜”的美男子正是寇仲,他环顾一周之后,怯生生道:“两位姑娘,你们是什么人?我方才不是在家中读书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要对我做什么?”
    江师姐冷冷一笑,道:“小郎君,到了这里,你的前尘往事尽可以忘了,此去太原,你要服侍一名贵人,这是你这张脸带来的福气,可不要不识抬举,懂么?”
    寇仲一脸“惊惶”,瑟瑟发抖的抱住柔弱的自己,三贞九烈的道:“什么?我可是读书人,一身傲骨,绝不会以色侍——”
    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插在他小腿边。
    寇仲使劲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憋出了几滴莹莹的泪光,仿佛收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妥协的说道:“我、我去就是了……”
    “小郎君,别耍花招,我们阴葵派的手段可多着呢,你不会想尝试一二的。”
    江师姐眯着眼,审视的上下打量了寇仲一下,挥手叫来两个侍女,婠绾只负责护送,这类调教的事情她一般不会参与。
    她沉吟了一下,道:“长岁,此人今后就交给你负责了,稍后你带他去沐浴更衣,我让陈婆婆带着东西在房中等候。”
    名为“长岁”的少女应了一声,强行扶起还“瘫软”在地上的寇仲,在一瞬因为柔弱美男的体重而引起的僵硬之后,一米六的少女咬着牙,很坚强的应了一声“是”。
    一米九的寇仲柔弱的叫道:“嘤咛!”
    与此同时,他在心中思忖,阴葵派不会这么快就信任新搜罗回的美人,肯定会有其他手段制约他,所谓的“斩俗缘”就是其中一种,不知这陈婆婆又是做什么的。
    很快,寇仲在房中沐了个浴,他对鲁妙子的面具信心十足,遮掩肤色的脂粉也是特制的,不会轻易洗去,因而换了一身阴葵派准备的白衣之后,仍是模样俊秀。
    那名为“长岁”的少女已经在房中等候了好一会儿,见寇仲出来,忙对身旁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道:“陈婆婆,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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