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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可王老夫人仍是不放心,又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子。
这回终于确定了,忙招手道:“我的乖孙,快过来给祖母看一看。”
于是陆华上前蹲在了祖母腿边。
王老夫人爱怜地摸着他的头,眼含热泪道:“我的乖孙瘦了许多,想必是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头罢。”
“倒还好。不过祖母倒是憔悴了许多,想来定是不习惯这里的斋饭,恕孙儿冒犯,祖母究竟犯了什么错竟被大哥移送至这里来?”大哥不愿与他多说,他只好向祖母求证了。
闻言,王老夫人眼神闪烁,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祖母,您不说,我怎么帮您呢?”
王老夫人顿时眼圈一红,转开了脸,“我说出来,恐怕连你都要怨我。”
陆华神色一怔,“究竟是何事?”
“罢了,你要怨就怨罢,迟早你也会知道的。”王老夫人叹了声气,“在你走后没多久,我让人给那个贱婢下了毒。”
陆华身体一软,顿时跌坐在地上。
呵,他的“好”祖母啊……
王老夫人观察着他的神色,闭了闭眼,有气无力道:“你走罢,祖母不需要你们原谅,祖母只恨自己当初没有亲自下毒,否则也不会连累陈嬷嬷送命。”
陆华像不认识她似的瞧了她许久,缓缓站起来,态度冰冷道:“大哥说的一点都没错,祖母真是越过越糊涂了,孙儿奉劝祖母在佛前尽早幡然醒悟,否则只怕余生都要在这寺院度过了。”说罢再没看王老夫人一眼,转身离去。
王老夫人颓然地倒在蒲团上,直到侍女进来才将她扶坐起来。
却说阿紫与陈莉莉逛了大半日的街,什么东西都没买,两手空空地往回走。
“原来这京城如此繁华,我眼睛都看花了,阿紫姑娘可莫要笑话我。”
阿紫垂下眸子,“怎么会呢,其实我也才来京城不久,平日不怎么出门,今日是第二次出府逛街。”
想起第一次出府逛街时的情景,用四个字概括――惊心动魄!
陈莉莉没想到她如此直白,与那些做作的做派迥然不同,心下对她颇有好感。
“没想到姑娘如此实诚,倒叫莉莉刮目相看。若阿紫姑娘不嫌弃莉莉的话,可否容莉莉去曦院找你玩?”
“当然可以。”
说话间,她们回到陆府,各自回了自己的院落。
“姑娘,您逛了大半日的街,可要上床躺一会?”银环体贴地询问道。
经提醒,阿紫才发觉脚有些疼,便让银环打来热水舒舒服服地泡了脚,才到床上躺下。
不一时,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掀起锦被钻了进来。
阿紫一惊就要睁开眼睛,遂被一只冰凉的手掌蒙住,一股冷冽且又熟悉的气息钻入她的鼻尖。
阿紫没想到陆启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刚一张嘴,唇舌就被夺了去。
直到许久,她才吸到久违的新鲜空气。
当她大口吸气时,衣服尽数散开来,白皙无瑕的肌肤在他滚烫的目光中不住地颤栗着,引得男人滚动着喉结想要将她拆吞入腹。
阿紫受不住他这种目光,哆嗦着想要拉上衣服,却是徒劳无功。她的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感受着他像大山一般压上来。
银环走近房门口,正纳闷房门怎被关上了,忽然听见屋里传来低低的泣声与娇@喘,脸上一红,悄悄退下了。
直到掌灯时分,屋里的声音才消。
侍女们红着脸进去送水,又红着脸出来。
不一时,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声音复又响起,竟比之前还急了些。
侍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一眼天上的星星,脸红地想,大公子的体力这般惊人,阿紫姑娘多数受不住的。
果不出侍女们所料,阿紫在床上躺了整整两日才能下地。
阿紫怕了,怕陆启的凶猛与索取无度。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他留下的印子,她怕被人看到在背后说闲话,特意穿了竖领衣服将印子遮挡起来。
银环见此忍不住出声询问道:“姑娘这么穿,不怕颈子不舒服吗?”
阿紫轻轻摇头,“不会的,你把那件绿色裙子拿给我。”
银环依言照做。
穿好衣服,阿紫坐在镜前,由银环为她梳头。
“姑娘今日想梳什么样的发髻?”
“随便,你看着梳罢。”
梳好头,早饭摆上来。阿紫刚端起碗,陈莉莉寻了过来。
陈莉莉没想到她才用早饭,抱歉道:“我不知道你这么晚起,我应该晚些时间再来的。”
“不碍事的。陈姑娘快坐罢。”
陈莉莉没再客气,在她右侧方坐了下来。
“银环,去沏一壶茶并端一些点心来。”
银环领命出去,不一时就回来了。
“这个爆浆麻薯不错,陈姑娘尝一尝。”
从吃食上便能体现出陈莉莉在府里的地位没办法与阿紫比,这道点心是厨子新研制出来的,第一时间就让银环端进了曦院。
是以,陈莉莉有幸在阿紫这里才能吃到。
这两日,陈莉莉已经打探清楚了。整个陆府是陆启当家做主。陆启乃朝中大官,为当今圣上器重,未娶正妻,听说圣上有意将明月公主指给他。
若是真的,待公主过门,阿紫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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