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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到与岩柱切磋的时候,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眼前戴着一串巨大佛珠、个子甚至比缘一还高的人,两臂暴起的肌肉,健壮如猛虎般的体格,让人觉得神奇的是,拥有猛虎般体格的人,脸上的神情却是平静的,好似一个修行的僧人。
    他的打扮就像是一个出家的僧人。
    我干脆扔了木刀,让他跟我肉搏。
    训练场里的人都很吃惊,一群大男人不好好去改正错误,全都跑来吃瓜。
    总所周知,女人和男人在身体强度和体能方面相差很大。也许我可以用精湛的刀术来弥补这方面的不足,但是这仍然这种天生的身体差距在常人眼中依旧是不可改变的,更何况是身体天生就比常人壮实的岩柱。
    “你没有听错。”我说,“我突然发现,你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
    岩之呼吸。
    片刻之后,训练场里一高一矮的两个人便开始了令所有人都深感好奇的肉搏战,紧接着就围观的人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惊讶。
    我好像知道斑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写轮眼不用,非要跟千手柱间一个千手玩肉搏战的原因了。
    宇智波一族远扬五大国的威名是用鲜血浇灌出来的,以战斗出名的宇智波骨子里就带了好战的本性,更何况是自小就被父亲用严刑一样的手段训练出来的我。
    不用兵器,不用忍术,以最原始的方式,□□与□□之间相互碰撞,血液仿佛在这之间翻滚沸腾起来,这种感觉真是相当令人愉悦。
    拳头与拳头碰撞,肌肉收缩,血脉里的血液奔涌,骨骼被捏的“咔咔”响,挥出、碰撞,再次碰撞。
    拳头撞击的声音响遍了一整个训练场。
    冬季远去之后,在春季残留的冷意已经消逝的差不多了,太阳升得越高,空气里的温度也随之升高,汗水像是被甩出去的水珠一样,肆意飞溅。
    血管里的血液奔涌着,体味到一点点战斗的乐趣,兴奋像是涨潮的海水一样逐渐蔓延。
    差不多了。
    我眯了眯眼睛,侧身躲过了岩柱攻过来的拳头。
    再打下去就要上头了。
    岩柱不是我的对手,如果真的用上怪力,一拳揍下去不死也得残。
    不是每个人都像千手柱间一样牲口,被自己老婆一拳锤进墙里之后,还可以跟没事人一样把自己从里面抠出来,拍干净身上的墙灰之后,哈巴狗一样凑到漩涡水户面前道歉。
    裹挟着罡风的拳头宛若是蕴含着千钧之力砸过来的岩石,脑袋微微一侧,对方瞳孔睁大,拳头擦着我的脑侧而过,脑侧的鬓发扬起。
    手腕一翻,扣住了对方的手腕之后,再次翻转,健壮如猛虎一样的男人的身体腾空,骤然被我狠狠摔在地上。
    响亮的摔打声之后,训练场里鸦雀无声。
    岩柱仰躺在地上,手腕被我捏着,整个人无法动弹。
    这种姿势,只要他动一下,腕骨就会被我捏碎。
    我有点心虚,下手太重了。
    我松开了他的手腕,后退一步把他拉了起来,“承让。”
    “非常感谢你的指导,歌小姐。”岩柱日常双手合十,对我弯了弯腰,“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第一次暴打五个柱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岩柱身体强度比其他四个人要强大,挥出的那一刀震得我虎口发麻,力气比旁人大,肌肉的密度是旁人的好几倍。
    坚韧的□□,如果能进一步强化这样的□□,岩柱的实力毫无疑问会上升一个层次。
    天生就有的才能如果好好发掘,加以利用,在场的任何人都不会弱小到哪里去。
    从日之呼吸衍生出来的岩之呼吸,虽然无法媲美日之呼吸,但毫无疑问是经由岩柱的体质被衍生出来的,本质上契合岩柱的身体,能够进一步强化他的身体。
    “你的刀已经不适合你了。”我说,“换一把重一点的刀吧。”
    武器因人而异,过轻的刀已经不适合他这样的身体了。
    “是的。”岩柱说。
    已经差不多了。
    我环视了周围一圈,发现成群目瞪狗呆的憨批,有几个嘴巴张大得甚至可以塞得下一个菠萝,活似大白天见了鬼一样。
    “晃当——”
    有谁的木刀从手里掉下来,在地上摔了个响。
    围观的人里有不少是鬼杀队的新人,今天暴打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他们知道自身的破绽。
    新人毕竟是新人,在剑术上还是比不上鬼杀队的老手。
    这不是单单的暴打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但是时间和局面不容许他们慢慢来,今天活蹦乱跳在训练场里蹦跶,明天保不齐就嗝屁了。
    这不是忍者学校,有错误,顶多是考试不及格被老师叫家长,而是要丢命。
    “继续。”我淡淡地说道,瞬身离开了训练场的空地。
    ……
    我支着下巴坐在屋檐底下看着一群小年轻在训练场里,顶着大太阳满身大汗地挥刀,脑袋逐渐放空,发起了呆。
    阳光被道场屋顶葱茏的枝叶筛选过后斑驳地打在地板上,枝叶摇曳之际,细碎的剪影也随之晃动。
    今天的太阳很好,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就着睡个午觉。
    地板上响起轻微的声响,我抬头就看到紫衣跨服的武士走了过来。
    “有事吗,严胜先生。”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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