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双胞胎 yαóɡμósんμ.cóм
番外1,双胞胎
萧悦小朋友出生便是团宠,上有疼他的帅气爹爹,漂亮娘亲,还有比她大半个时辰的哥哥,几乎是百依百顺,有应必求。
两人是龙凤胎,性格却大不相同,哥哥萧阳是个木头疙瘩,在婴儿时期不哭不闹,只盯着房梁发呆,一副思考人生的老成持重模样,弄得傅年和萧恒老担心男宝宝是不是生病了。
直到某天,才学会爬行的小阳阳一个劲往他爹挂外套的地方跑,被抱回去多次还不死心,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水汪汪的,直直盯着某处。
萧恒察觉出异样,取出口袋上挂着的木质手枪,在小不点面前晃了晃:喜欢这个?
这是在武馆教那群小屁孩时先做的枪,做得有模有样,本以为不到一岁的小不点铁定听不懂,没想到小阳阳一改之前的少年老成,小手拼命往上够,黑葡萄亮晶晶的,嘴里咿呀呀的乱叫,明显欢快极了。Ρò⑱f.còΜ(po18f.com)
萧恒乐了,这小子居然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都是爱拿刀弄枪的,于是才长成稻谷高的萧阳便被他爹抓进了学堂,每天早晚的训练更是从未间断,用萧恒的话便是不做便罢,要做便做到最好。
傅年每每看着心疼了,人家孩子早上还在睡懒觉呢,又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么训练要是出问题怎么办,没想到萧阳一脸淡定:没事娘,我喜欢。
我曾听爹爹讲过,早起的鸟儿有虫。
傅年:你怕是被你爹忽悠了吧?
萧悦小朋友又不一样了,她是家里最小的一个,连老狗阿恒都是被她欺负的份,一双小手在人肚皮上揉来磋去,还枕着人肚皮睡觉,关键狗子毫不生气,摇着尾巴舔她的手,将小丫头当公主捧着。
悦悦可聪明着呢,知道家里人最是宠她,每次跟着爹爹回辽州,萧爷爷和宋姨,宋叔叔都争着抱她,恨不得连天下的星星都给她摘下来。
最最重要的啊,她有个全世界最好的干爹,每每嘟一下嘴他便懂得自己想要什么,然后下一秒就像电影院的魔术一样,嗖嗖变到她面前。
听娘和爹爹说她和哥哥的命还是干爹救的呢?说是要生他两的时候摔了一跤,爹爹当时又不在身边,若不是干爹的话,他两没法来到这美好的世界了,更不能吃到美味的食物。
哦,萧悦小丫头是个十足的馋猫,最爱吃她娘做的菜,常常偷跑到厨房去吃那些小吃食,换牙的时候还被教训了一顿。
知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
傅年问面前的小女孩,齐刘海童花头,头上还戴了只粉红色蝴蝶结发箍,穿着条漂亮小裙子,下面是雪白丝袜和小羊皮鞋。
看一眼就能将人完全萌化,傅年还没生气就心软了,不过还是得让小丫头长长教训,于是故意板着脸。
七年了
霍随舟怔了一下,眼眶瞬间就红了,甜意过后,心头是无以复加的刀割之疼,幸好他的脸被小丫头挡着大半,对面的女人没有看到。
冤枉啊,我连碰都没碰到小丫头。
知知道。声音软萌软萌的,眼睛里都包着一汪泪了,说自己不该言而无信,明明答应娘亲不偷吃的,结果又犯了,没有做到言行一致。
霍随舟在心头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真的会等到那一天,连抱着怀里的柔软都觉得不真实,脸埋在她颈窝里不知餍足的蹭。
干爹呜呜小手勾在霍随舟脖子上,哭得泣不成声,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男人一个幽怨的眼神看过去,傅年无奈摊手。
自从他们三人的关系开始后便从漠镇搬了出来,在临城西郊买了两栋小洋楼。
醇厚的低笑声不断,嘴唇还不断往她红唇上凑,傅年脸一热,赶忙要推开他,要是待会两个小鬼精进来怎么办?
于是一只大手在悦悦背上拍,哄孩子的声音堪比世上最温柔的音调,任凭鼻涕眼泪将自己胸膛的大片衬衫弄湿,皮鞋也被两只小脚给踩脏。
说完还自觉伸出手心让娘打,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傅年顿时不忍,正准备将人拉过来,一只大手却先于他将小丫头抱进怀里。
怎么了?傅年抬头察觉到他的情绪不佳。
那干爹不哭,我给你吹吹。萧悦蹭了蹭霍随舟肩膀,踮脚吹男人的眼,吧唧一声亲了他的脸一下。
男人垂眸挡住眼底的酸涩,亲了下小丫头的脸蛋,将人哄得咯咯笑后,让她出去找哥哥玩。
男人掌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脑袋看窗外夕阳,晚风寂寂,在这初夏出进来格外舒服。
辗转七年,傅年已经快三十,那张嫩得出水的脸蛋更像是待嫁的大姑娘,一双眉眼平添了无限韵致,惹得两人在床上将她欺负得死死的。
有时候女人感知到他满腹心事,稍微对他好些便感动得跟什么似的,傅年有些心疼,她既然决定接纳他,过去便真正翻篇,她不希望他还心存内疚地待在自己身边。
这个时代毕竟对女性恶意大,被人家发现只会说女人伤风败俗,于是两人为了保护傅年,这么多年硬是将事情藏得密不透风。
悦悦不准再哭了,再哭干爹也要跟着哭了。男人心疼抹掉小丫头脸上的泪,知道自己手粗糙,连力道都不敢用大了。
等萧悦出门后,霍随舟才将沙发上的女人抱在腿上,俯身凑在她耳边:哄完小的来哄大的。
而若不是他,阳阳和悦悦怕是连来到这个世界机会都没有。
傅年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怀孕,那时还在漠镇,霍随舟从最初的每年几次变成每月三四次,从早到晚的待一整天,就在萧恒的眼皮子面前,脸皮不可谓不厚。
而就这样温水泡青蛙的策略,就让萧恒从最初的怒目相向到后来彻头彻尾的无视,最后索性时刻在他面前严防死守,不让他和傅年有任何独处的机会。
有段时间傅年吃东西老吐,萧恒见了两回便吓坏了,抱着女人就往中医馆走,在满头大汗中听到大夫欣慰的哈哈大笑,说两人准备当爹娘了,这是喜事,干嘛紧张成这样。
傅年当即愣住,浑身发抖的和眼眶通红的男人抱在一起,眼泪将他胸膛都弄湿了,不是说再也无法怀孕吗?为什么为什么
哈哈,夫人体内确实寒一些,之前吃过那些致寒药早在这么些年给补回来了,虽是不易致孕,但哪有绝对可能呢?大夫知道她的疑惑后笑答道。
当霍随舟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怔了半晌,男人眼角泛着一丝近乎沉痛的潮湿,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低头抱住她,脸在她肚子上轻轻蹭,仿佛在竭尽全力地弥补当年的一切。
已过七年,大手护她肚子的动作依然一模一样,傅年要转过身掰他的脸,男人没让,手温暖贴在她肚皮上,享受着只有两个人的宁静。
大夫说了,女人生产时大出血,不能再要孩子,于是他和萧恒一丝一毫都没有越距。
可无数个夜晚,在女人睡着后,霍随舟吻过她平坦的肚子时总会忍不住掉眼泪,
那一年里,有没有可能某个小宝宝差点存在于她肚子里,最后却被他一碗避子汤给端掉。
就像悦悦那样可爱,说话糯糯的,生气了要嘟着嘴哭,要爹去哄,那是他霍随舟的孩子啊,被他自己给亲手杀了,男人心如刀绞,泪珠颗颗砸到女人肚子上。
夫君,你到底怎么了嘛?傅年作势要生气,脾气早被宠大了,完全跟小孩一样,她犹疑了一瞬,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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