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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郎的表情有些难解,就连他咕哝的一连串:“原来如此、难怪他们处不好、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让炭治郎顶着满头的问号尴尬地微笑。
月彦和柱们的唇枪舌战又一次达到爆發点,有人对月彦發出了挑战:“只是动动嘴皮子谁都可以说得有模有样!但问题就是鬼舞辻无惨藏得太深,就算有那种程度的战力,弄不死他只会让鬼杀队被更多麻烦事盯上,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有本事就把鬼舞辻无惨找出来啊!”
“把他找出来有什麽难!找出来以后你们弄的死他?弄不死吧?整个鬼杀队拿得出手的战力就只有九个人,难道你们还指望靠普通队士们打消耗战?”月彦不甘示弱地反击。
最终拍板定案的还是鬼杀队现任主公产屋敷耀哉,鬼杀队会在现有资源许可的范围内尽可能地调整队员们配置的武装,但月彦必须在柱的陪(监)伴(视)下,使用他的知识为整体队员制定强化训练方针。也就是说,鬼杀队并没有完全採信月彦的说法,但也不介意在风险可控的前提下採用他们觉得合理可行的部分,既可以观察月彦,也可以让大部分队员的作战能力得到提升。
炭治郎和祢豆子的处分则是被暂缓,不单是因为有现任和前任水柱的担保。在炭治郎用头槌撞翻了割伤自己试图用稀血让鬼大开杀戒的风柱不死川实弥,月彦一边压制着实弥强制进行伤口消毒包扎,指着对方的鼻子怒斥他不讲卫生,祢豆子从头到尾都乖巧可爱地遵从指示帮忙拿消毒水和绷带,完全看不出一点威胁性后,大部分的柱们也只能先遵从主公的指示,没有再提要处决灶门兄妹的事。
花柱倒是非常热烈的欢迎兄妹俩到她的蝶屋落脚,也对月彦發出了邀请:“我的妹妹在药和毒这方面特别有研究,关于后勤方面可以交流一下的话就太好了呢。”
美女的邀请对大部分的异性来说充满了吸引力,但是出于某种只有月彦知道的原因,他非常殷勤地绕着岩柱,悲鸣屿行冥,几乎是以死缠烂打的方式首先参与岩柱主持的肌力训练。
就连一开始心不甘情不愿的行冥大师,在暗中尝试了月彦的训练菜单后都不得不承认,月彦确实懂得如何锻鍊肌肉,而且比他过往的修行方式温和了许多,鬼杀队过去也曾经举行过柱合训练,但是能从他这裡通过考验的剑士们,从来只有十之一二,没有通过的那一群。。....大多是怎麽来的,怎麽回去,进步的幅度有限。依照现在的训练进度来看,那些没有通过的人如果可以依照同样的训练菜单回去自行练习,下一次集训时想要通过考验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当月彦必须到下一位柱那边时,他几乎是挂在行冥的腿上扯不下来,形象全地无哭着喊着:“大师您是我眼中最亮丽的风景!大师我不想要离开您!”
行冥本人对此感到相当困惑,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瞎眼僧人到底哪裡亮丽了?
不是很懂你们这种千年老鬼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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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蝶屋养伤和修练的日子让炭治郎觉得好像在天国一样。
香奈惠小姐虽然是阶级最高的柱,但温柔可亲一点架子都没有,当香奈惠小姐不忙的时候,也会抽出时间和祢豆子玩小女孩的幼稚游戏,丝毫不在意祢豆子是鬼这件事,这麽美好的人,难怪疗养中的队士们即使痊癒了也都对蝶屋的温暖恋恋不捨,有时候甚至需要出动隐的人把这些装病的傢伙强制扛出去。
但是不能像这样耽溺在美好之中,觉悟极高的炭治郎在被诊断可以开始进行康復训练起,就拉着同样参与了那田蜘蛛山任务的善逸和伊之助每天都到训练场报到,三个小伙伴跟着训练了一阵子之后,善逸和伊之助因为迟迟比不过花柱的继子香奈乎而放弃了训练,只剩下炭治郎一个人日以继夜为了进行全集中呼吸的训练抱着葫芦勐吹,就连夜裡睡觉都要让旁人把忘了进行全集中呼吸的自己打醒。
恋恋不捨地从大师那裡离开的月彦简直看不下去这种自虐式的训练法。只能强制炭治郎每天必须听自己讲继国缘一还有其他鬼杀队前辈们的轶事,美其名叫做“了解呼吸法的起源”,实际上是希望对方可以好好休息放鬆。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麽传话的,几次之后“月彦先生的讲古时间”居然成了鬼杀队的一项特殊活动——用月彦的话来说,简直像是整点准时蹲守在电视机前面看午间剧场的婆婆妈妈。
“养伤中的队员来听,这我可以理解,他们没事做嘛!”月彦皱着眉头眼神扫过今天的听众,“但你是柱吧?应该很忙的吧!现在不是在帮队员们训练吗?”
无一郎笑的人畜无害,说出来的话却让旁边的普通队员们(尤其是从霞柱的训练中直接被转送蝶屋治疗的那群)心裡发寒:“没事的喔!我相信大家都会自动自发、认真做完指定分量的训练的。等我回去检查,偷懒的人……呵呵。再说,作为月之呼吸的后人,日之呼吸最初的使用者也算是我们家的祖先,子孙想要了解一下先人的故事不是很正常吗?”
这个理由非常充分,以至于月彦没有办法反驳。
“还有你,耀哉!一个人来就算了,还给我拖家带口的来!你们不是应该要好好的藏身在掘地三尺都找不出来的安全屋吗?身为鬼杀队的主公就给我长点身为重要人物的自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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