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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连忙转身,背对走廊,只留下一个老僧入定般的背影,镇定,高傲,哪怕在蹲牢房,也要蹲出别样风采!
    而柱间却是老脸一红,想要像自己的好友那样背过身去装模作样,但想想又不太舍得丢掉这次见面的机会。
    森深雪很快来到了两间收押室前,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
    “噗!”
    原本还摆出老僧入定姿态的斑瞬间炸毛,扭头凶她:“你笑什么笑?!”
    森深雪笑而不语。
    柱间连忙打圆场:“没关系的斑,你要相信水户现在肯定不是在笑你,毕竟要她笑的话走过来的这段路早就笑完了。”
    斑:“……”
    硬了,拳头硬了!
    森深雪不再撩拨这个傲娇,手上查克拉涌动,往两人的收押室前轻轻一拍,收押室应声解锁。
    “好啦,你们两个,别赖在这里不走了。”森深雪含笑,“出来吧,下次可别这样了——要打也找个远点的地方打呀!”
    斑气哼哼地出了收押室,板着脸昂着头就要一脸高傲地跑路。
    森深雪瞥了一眼,一把又将这家伙拽了回来。
    “等等,你的脸。”森深雪伸出手,用反转术式将这家伙嘴角的淤青抹平,这才满意了,“你可是我们涡之国的门面之一啊,要好好保护你的脸,知道吗!”
    斑:“……”
    不要把意图出卖自己文化宣传部部长色相这件事说得这么自然!!
    斑目光险恶地瞪她一眼,但冷不丁的,斑看到了森深雪手臂上的陈年旧疤。他目光一凝:“这是……当年泉奈那一次?”
    森深雪近乎好笑:“你才看到吗?!”
    八年前,森深雪追击羽衣一族的族老,从火之国边境路过,刚好救下险些被羽衣一族族老一击毙命的泉奈。
    那一天,斑只知道泉奈咬了森深雪一口,却没想到竟然咬的这样深,留下的疤痕竟然八年都没有消失。
    他心中有些不自在,也不好意思在森深雪面前摆脸色了,不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非常乖巧地跟着森深雪走出收押所,甚至打消了自己原本的翘班念头,老老实实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始写宣传文案。
    而另一头,送走了斑之后,一直一言不发的柱间这才冷不丁道:“水户当年一直没有告诉我这件事……原来那个疤是泉奈留下的吗?”
    森深雪呆了呆,回头望去,这才发现柱间的脸色不太好,一直皱眉看着她的手。
    “你还记得这件事啊?”森深雪有些好笑道,“我没提,是因为这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呀!”
    只是留个咬痕而已,有没什么大不了的?
    八年前也好八年后也好,森深雪压根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自然也不会特意跟柱间提及。
    柱间当然也知道森深雪的想法,更知道对于忍者来说,身上多个疤痕根本就无足轻重。
    但是——
    但是只有这件事——
    柱间捉住森深雪的左手,拂开她的衣袖,露出了她光洁的小臂,还有小臂外侧那深深的咬痕。
    “太深了。”柱间看着这个咬痕,轻声说着,“水户的手很好看,这么好看的手上,不该有这样的牙印!”
    森深雪呆住了。
    她有些晃神,恍惚间想起这样的一幕和这样的话语,似乎在很久以前的某个时刻发生过。
    然而在那个时候,森深雪也好柱间也好,都只是纯然的感慨,谁都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是这一次……
    却似乎有什么地方改变了。
    森深雪忍不住抬头向柱间看去,而恰好柱间也低头向她看来,眼中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那是日光的折射吗?
    还是某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秘密?
    森深雪感到自己被柱间轻握住的手腕处开始升温、滚烫。而这样的温度在她的皮肤上飞速传递,竟好像想要蔓延到她的脸上。
    她吓了一跳,蓦然惊醒,匆匆移开目光,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可柱间却反而越发紧握。
    “等一等。”柱间说。
    森深雪一怔,而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手臂上一痛。
    她愕然回头,只见柱间不知道什么时候俯身低头,在她的手臂上咬了下去,而他咬的地方,正是那个牙印的位置!
    “柱间!你——?!”
    只是一瞬间,柱间就咬破了那个伤疤,在森深雪的手臂上留下了更深的痕迹。
    可不等森深雪抗议气恼,他又松口,将覆着查克拉的手盖住那道伤口,用自己的能力将这一切抹平。
    咬伤,治愈。
    松手,后退。
    只是一眨眼间,柱间便一气呵成地完成了这一幕,退回到了朋友的距离,向森深雪露出一如既往的爽朗笑容。
    “看,已经好了!”
    森深雪呆呆看着柱间,呼吸几乎停滞。
    而后,她慢慢伸手,右手手掌轻轻覆在左手的小臂外侧——在那里,在森深雪的掌下,原本泉奈留下的咬痕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毫无伤疤的光滑皮肤,和一丝丝咬伤残留的酸涩胀痛。
    ——这家伙……
    ——可恶!混蛋!
    ——这家伙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啊!!
    森深雪脸色忽青忽白,忽黑忽红,心中蓦然涌现的情绪几乎要令她整个人都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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