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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酒不醉人人自醉(h)

      又喝下不知道几坛灵酒,聂世云喝得微醺,暗自气运丹田,排去酒精,吸收灵气。翟白容却是越喝越上头,甘愿这样让酒精暂且麻痹神经。
    世人眼中的他克己有礼,进退有度,也许他已经很久没有过机会可以像这样发泄不满了。
    “翟道友,还要喝吗?”
    “不打紧……”翟白容挥挥手,眼神有些许迷离,“钱我会付的……”
    “……”聂世云觉得自己爱钱的人设可能已经深入人心了。
    之后又听他说了许多有关戎律和胥烨华的怨言,聂世云连连点头称是,乐得给两人多扣上几顶黑锅。
    在原文中几个攻关系并不算和蔼,平时动不动就修罗场,虽然也有过好几次混乱的大被同眠的场景,但只要段铭玉一不在现场,即使到文章后期几人之间还是火药味浓厚。
    当然,在书中这只是给np增加乐趣的情节。段铭玉自称爱着所有人,这些攻嘴上再怎么合不来,最后还是相安无事,必要的时刻也会互相出手相助。
    也许……这次有机会能够拉拢过来?聂世云看了看翟白容,心中摇摆不定。
    他以前觉得段铭玉身边的那几个人是绝无可能策反的,现在看来也并非绝对。
    戎律那个死人脸应该是一条路走到黑了,而胥烨华这人绝不能留,甚至比段铭玉还要危险。可聂世云在心中思量着,未来段铭玉身边还会迎来他的第四位攻。那是一名名叫杜执的男孩,正是至今为止段铭玉主角团中所缺少的那一名金灵根,会炼器的修士。
    这人的人设是个心思单纯耿直的少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们会在修仙大会上邂逅。
    如果自己的行为真的能够影响原作重要角色的想法,那么未来在修仙大会上刻意安排,说不定杜执和段铭玉压根就不会开始恋情。段铭玉的强运一大方面就是体现在他身边的各种人才上,若是像这样能够减去两人,后续既定的许多剧情都会受阻。
    聂世云将此事也计入未来需要注意的重要事项之一。
    在他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事情的时候,翟白容已经又一坛灵酒下肚,终于撑不住,半合着眼皮仿佛睡去了。
    “明明刚刚还说要付钱……”聂世云叹了口气,招手叫店小二来。
    这一桌子菜没多少钱,灵酒却价格不菲,合集起来竟然花掉了一万灵石。若不是知道翟白容是个什么样的人,来日并定会还钱,说不定还会因为面子挂不住多还一些,聂世云肯定就要把人丢下抵债了。
    “翟道友,现在住在哪里?”
    “……”
    “翟道友?差不多该回了。你现在住在客栈吗?”聂世云推了推翟白容,后者终于似是惊醒。
    “哦,是,不过还未去过……”翟白容撑起桌子,似乎是准备自己走去客栈,只是身体摇摇晃晃。
    聂世云眼疾手快,赶忙站起来搀扶住他。
    “我知道在哪里,我带你去吧。”
    翟白容似是醉了,但也没有到完全不省人事的程度。幸好如此,不然聂世云就要扛一个和自己身高体重差不多的大男人上街了。
    聂世云架着身上灵酒的气味几乎要溢出来的翟白容,有些踉跄地走在繁花城的主干道上。妖修喜夜行的很多,深夜的繁花城竟是比白天更为绚烂热闹一些。在这里没有人认识他是云清阁副阁主的儿子,也没有人认识映月派的翟白
    但一不小心发展至现在这种情况,对于两个都是弯的,且曾经有过肉体关系的男人来说,也不能算作离谱吧?
    也许没有比现在更复杂,同时也没有比现在更单纯的状况了。
    “客栈没有地方了。勉强在我家凑合一宿吧。我就住在店铺后面。”聂世云答道。
    “……你现在清醒吗?”
    聂世云没有明白翟白容的想法。
    很是不巧,两人到了客栈,却被告知客房已经没有了,通铺倒是还有位置。聂世云说不准这究竟是真的没了,还是那柜台里的妖修见来人是个醉鬼,嫌麻烦刻意为难人。
    翟白容这么一折腾,也被磕得有些吃痛,总算是没有一沾床就睡过去,而是睁开了眼睛。
    “……”
    “这是……”
    翟白容一言未发,胸膛因为呼吸微微起伏着。
    兴许是错觉,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粘稠了起来。
    四目相视。
    不过聂世云也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的想法。对于他来说,眼前的人是曾经小说中单薄如纸的虚构人物,是几年前因为意外春风一度的对象,是现在自己有些许好感,但更多地却是在思考如何拉拢过来的敌对势力。
    翟白容是什么身份,哪里有过要住通铺的时候,尤其还是要住在一群妖兽之中。聂世云都没有问过翟白容的意见,便架着人离开了。
    容,在那些妖修们看来,这不过是两个性质颇高,喝过头了的人类罢了。
    聂世云没有再询问,很单纯地低头吻了上去。不同于上次因为春药驱使着的蛮横啃咬,聂世云只是有如正常的情人之间,轻柔地将嘴唇贴了上去。他没有犹豫,长驱直入,触及翟白容的舌尖。唇舌交缠。再分离时翟白容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聂世云再无法从中窥探到什么外的情绪。
    进了门,聂世云总算呼出一口气。他侧着身,试图将翟白容放到床榻上,没料到翟白容重心不稳,直直地倒下去。聂世云被他的重量拉扯着,一时不察,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聂世云没有慌乱地立即起身,而是就这样俯视着翟白容。
    翟白容缓缓地“哦”了一声,显得有些迟疑。不知道是因为觉得这样不大好,还是单纯地因为酒精反应迟钝了。
    废了不小的力气,两人终于回到聂世云那个位于繁花城偏门小巷里的店铺。巷子里没有夜灯,但盛夏的萤火虫却零星地漂浮在路上。聂世云架着翟白容,穿过他并不宽敞的铺面,在夜色中掀开柜台后的帘子。
    只是醉意当头时的自暴自弃,随波逐流,或是说是带着某种报复心理呢?他不得而知。
    露天的小院子中,抬头还可以看到月朗星稀。
    只是此情此景,再问下去,傻的就是自己了。
    聂世云从心底打保票,之前架着翟白容去客栈的时候,他是真心想要将对方安顿好的。
    在这种情况下出手,他们俩可真是不论哪边都糟糕透了。
    聂世云此刻恰好撑在翟白容身上,两个人的距离极近,鼻尖几乎都要碰在一起。翟白容周身净是酒香,但透过酒气,聂世云也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似是雪松,也可能不是——柔和清冷,上次他就闻到过。
    走到一半,翟白容显得有些迷惑。
    nbsp;   细碎的吻和舔舐从脖颈处落下,聂世云发现自己已经起了反应。没办法,毕竟贴得这么近,而且他也很久没有解决过这方面需求了。伸手扯开翟白容的外衣,聂世云的动作有些急躁,但并不粗暴。
    当聂世云的亲吻落在胸口的乳尖时,虽然幅度很微小,但聂世云感觉到翟白容的手指颤动了一下。想来此处平时也是绝不会被人触碰到的才是。他发觉翟白容也硬得很快,估计对方与他一样,自从上次密室的那一次性事后就再也没有与别的对象泄过欲——如果翟白容和段铭玉做了,那八成已经没有心魔什么事了。
    翟白容的身上没太多肌肉,倒也不消瘦,聂世云的手掌贴上去的时候能感受到这具身体里的力量,以及热度。当他的手指探向后面的时候,之前都仿佛喝多到昏睡过去的翟白容终于稍微有些动容,下意识地伸了胳膊出来,弯曲着抵在他的胸口,隐约地有一种想要推开自己的感觉,却并不坚定。聂世云一边一根手指试探着进入翟白容的后面开拓着,那处因为几乎没有使用过,抗拒着他的深入。同时他的另一只手顺着翟白容抵上来的手掌,顺着五指交错,扣住了翟白容的手掌。
    翟白容没有回应他,却也没有挣开聂世云的掌心。
    被这样扣着掌心,翟白容抵在聂世云胸口的胳膊被毫无阻力地轻压回了床榻上,陷入柔软的被褥之中。两人小臂内侧的肌肤紧贴着,摩擦在一处,因为热度冒了一层薄汗,有些许黏糊。
    聂世云不知不觉中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几乎没有使用过后面,翟白容终于忍不住漏出一丝不适应的喘息声,不过很快就被他收住了声。他微微张开眼。聂世云却这时在弹指间熄了案几上的油灯,房间里顿时变得一片黑暗。
    像是感觉到翟白容来得有些迟了的纠结,聂世云在他耳边说道:“今天你喝太多了,是吧?”
    “……”
    没有听到回答。聂世云却分明地感觉到对方一瞬间的犹豫。
    可能是透过相扣的掌心传递过来的。
    插入的时候翟白容终于呼吸急促起来。聂世云向前挺进一分,他的脚背便都绷紧了。
    以往他才是在床上占据主动的那个,是体贴细心的情人,会在进入时轻笑着爱抚着身下人的脸蛋和头发……
    “啊、啊……”
    翟白容从喉咙中发出有些沙哑的呻吟声,他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发出这种声音,随着被撑满的肿胀感,脑子里也逐渐变得一片空白了。
    也许是喝了酒却没有刻意散去酒精的缘故,翟白容的体温变得发烫,皮肤表面也是……里面也是。
    聂世云渐渐地,动作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大,将翟白容撞得整个人仿佛要被钉进床里。翟白容倒吸一口气,一时间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只有零星的几个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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