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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合计觉得还是关于君度这个人暂时不做过多处理,当务之急是解决琴酒手上的那串数据,鹿岛白给江户川柯南确认过那是真的数据,他没有修改。
再然后是调查那位先生。
这两项是目前的重点,安室透暂时腾不出多余的精力去管鹿岛白。
“既然他选择了向你自爆,那就说明他有信心即使你那这些消息全部告诉警方也不能那他怎么样,毕竟贝尔摩德都不知道君度现在只有14岁。”
江户川柯南无奈地笑了一声:“是啊14岁,没有明确找到他变小的证据,谁会相信一个国中生还有这么一层身份。”
年纪本身就是鹿岛白最好的保护层。
安室透揉了揉太阳穴:“刚才我去调查了,浅岛夫人也就是上野美月,她之所以时隔多年后会突然知道自己的车祸是浅岛一郎搞的鬼,是因为有组织成员告诉了她。”
“但是现在上野美月自家的企业早就被浅岛一郎蚕食,甚至公司名字都改成了浅岛社,所以被架空了的她明知道是被组织利用,也要向浅岛一郎复仇。”
江户川柯南摸着下巴:“这样的话,我还有一个想法。”
“鹿岛兄弟不是被浅岛社长威胁过吗?而且刚才宴会厅上还看得出他们关系很差。”
“你说会不会有部分原因是小白和他结仇,正好也借着这次机会就除掉了?”
安室透想了想:“不排除这种可能。”
“我还没有弄清楚浅岛社长作为中间人为什么会被组织抛弃。”
浅岛一郎被黑衣组织抛弃可能有一部分是君度的意思,但是他做不了不属
于科研范围内的决定。
“可能是他做了太久中间人,胃口被养大,太贪婪了吧,所以组织才没能容下他。”
“哥,好点了吗?”
鹿岛白蹑手蹑脚地进入房间,打了声招呼见哥哥还在睡觉,动作更轻了。
房间内没有开灯,厚厚的窗帘也被先一步回来睡觉的鹿岛清拉上,一丝月光也透露不进来。
鹿岛白走到床边,微微弯腰,准确无误地摸到了哥哥的额头,感觉体温差不多恢复了正常,这才舒了口气。
“哥,你真是担心死我了。”
一片漆黑中,看不清鹿岛白的神色,他喃喃自语道:“别太累了,以后的事情交给我好了。”
鹿岛白低头,贴了贴哥哥的脸。
第二天。
鹿岛清睡醒后已经完全没了昨天生病的感觉,多亏了年轻,身体能让他使劲作。
鹿岛清把弟弟的头发揉乱:“我好了。”
鹿岛白仔细盯着哥哥,无声控诉鹿岛清这种看似面无表情,实际上十分幼稚的行为。
“我看哥哥确定是恢复健康了。”
鹿岛清顺利观看了弟弟第一场网球比赛的同时,江户川柯南已经跟着毛利一家回了事务所。
江户川柯南去找了阿笠博士。
“你说小清啊。”阿笠博士给江户川柯南倒了杯果汁:“我和他能成为忘年交还是因为当年他对我的发明就很感兴趣。”
阿笠博士推了推眼镜:“但是他们兄弟俩,小白的话,我就不怎么熟了,印象里他一般都是跟在小清后面玩。”
虽然阿笠博士一样热情招待了鹿岛白,但是当时鹿岛白给他的感觉还是太内向了,躲在哥哥背后很怕生,阿笠博士表示理解,担心小孩害怕,最终也没和鹿岛白怎么聊过天。
“对了工藤,为什么你今天要来我这里问我小清他们的事啊?”
江户川柯南笑了笑:“就是突然好奇啦阿笠博士,已经没事了。”
“那好,你和小哀一起玩吧,我就不打扰了。”
阿笠博士说完去
了实验室继续捣鼓他的新发明,灰原哀坐在沙发上不急不缓地喝了口咖啡。
“说吧大侦探,这次你过来又想问什么。”
“灰原,你知不知道黑衣组织里有一个成员叫君度。”江户川柯南直接了当。
安室透代表警方把重心放在了那位先生和琴酒手里的数据资料上,那么江户川柯南就准备自己想办法去调查君度。
“treau?”灰原哀原本淡然的表情消失,她轻轻皱眉:“我确实听说过。”
“但我以为那只是组织里流传在科研组的一个传闻。”
灰原哀离开沙发,走到桌前打开阿笠博士特意为她准备的电脑:“君度是当时所有项目组里的一个传闻——我们其实有一个代号为君度的上司,掌握着所有项目组数据,甚至比小组负责人掌握的数据更详细的说法。”
灰原哀不停敲着键盘:“组里有人相信君度的存在,但当时的我是不相信的。因为从来没有人看到过君度,组织也没有明确给我们说过这个人。”
“那时候我觉得组织不可能真的为了把握住我们的研究成果,弄个什么总负责人,因为一旦我们拿不到一手数据,会很拖研究进度的。”
说话间灰原哀打开了她加密的资料。
“但是在我研发a药到了后期的时候,我明确感受到了数据的阻塞感,这种感觉让我的研究很不顺,但是那时候对我的项目,组织却没有像以前一样着急了。”
灰原哀带着一些自嘲:“当时我还以为是组织给不出姐姐的死亡原因,所以心虚才没催我进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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