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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节

      说不通,根本说不通。
    难怪叫偏执型人格障碍,他认定的事情,别人根本无法改变。
    兴许,孩子出生了,他会改观。
    扶软抱着这个念头期盼着。
    至于阿姨和月嫂的事……
    陆砚臣的做的更绝。
    他说,“月嫂我会让人去找,你不要操心,等孩子生了,直接丢给月嫂就好。”
    扶软心想,行吧,至少没说把孩子丢了。
    结果陆砚臣又说,“到时候我把楼下一层买下来,让孩子和月嫂住楼下。”
    扶软忍无可忍,威胁陆砚臣,“你要把楼下买下来,我就离家出走!”
    晚上扶软洗完澡出来,就枕在陆砚臣腿上,由他给自己吹头发。
    可能是白天睡多了,这会儿不困,贼精神。
    她视线正好落在男人的小腹上。
    随着他给她吹头发的动作,那腰间的八块腹肌若隐若现,勾人得很。
    扶软偷偷咽了口口水,到底是没忍住,伸手从他衣服边沿探了进去。
    陆砚臣及时开口提醒,“软软,别闹。”
    那语气,还挺严肃的。
    扶软暗戳戳在心里骂了一句,假正经。
    手上动作更大胆,直接勾着他的裤子往里钻。
    她瞬间感觉男人的身体一僵,慌忙按住她作乱的手,“软软,别闹。”
    这次的声音压抑了些,但也更柔和了一些,像是在祈求她。
    第四百七十六章 :强制爱的快乐
    扶软突然就理解小说里男主强制爱女主时的快乐了。
    他明明在求自己,她怎么就更像折腾他了呢?
    难怪男人在床上的时候,都喜欢女人跟自己求饶,特别有成就感。
    “怎么?你不喜欢吗?”扶软就躺在他的怀里,语言大胆,但脸上都是羞怯的红潮。
    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明知道是痛苦,但陆砚臣还是抗拒不了,松开了她的手,往沙发上一躺,扬起了头。
    看上去挺从容的,但滚动的喉结和僵硬的身体早已出卖了他。
    “软软,不要停,继续揉。”他还蛊惑她。
    扶软脸颊滚烫,想缩回手的。
    可这场‘战事’是她挑起的,如果她这个时候收手,以后指不定会被他怎么嘲笑呢。
    女人也是有好胜心的。
    扶软硬着头皮,继续先前的动作。
    陆砚臣没忍住,从唇齿间迸出几声喘息。
    那几声,叫得扶软身子都软了一半。
    这男人……当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吗?
    扶软没意识到自己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小腹处一阵情动。
    她顿觉唇舌干燥,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主动的自己情动得更厉害。
    难道女人怀了孕,更敏感了?
    “软软……”陆砚臣声音因压抑而低沉。
    扶软听出了几分痛苦,急忙缩回自己的手,“我,我去洗把脸。”
    陆砚臣早料到是这个结果,一把抓住了准备临阵脱逃的她,重重的吻了上去。
    一双黑瞳深入海水,试图将她溺毙。
    扶软顿觉自己置身于一片深海里,浮浮沉沉着,只能紧紧攀附着他。
    陆砚臣也只敢吻她,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一吻作罢,他强行抽离,“我去冲个澡。”
    再不冲,他感觉自己都要爆掉了。
    扶软把脸埋进抱枕里,微不可见的应了一声,“嗯。”
    陆砚臣快步去了浴室,脱下裤子看了看,然后无声懊恼。
    看来晚上得去找付子期了。
    他快速冲凉,压下了身体的躁动,这才陪着扶软睡觉。
    谁知扶软今晚特别精神,也不知是因为白天睡多了,还是刚刚太过火。
    她在陆砚臣怀里翻来覆去的没睡着。
    “怎么了软软?”陆砚臣关心的问道。
    “没事。”扶软才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睡不着的。
    说出去她就没脸见人了。
    她试着强迫自己睡。
    陆砚臣轻哄着她,“我给你摸摸背。”
    “好。”扶软转过去背对着他。
    陆砚臣把手伸到她衣服里,轻轻的给他摸着背。
    这个哄睡办法对扶软来说很管用,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陆砚臣确信她睡熟了,这才悄悄起身,拿了外套出了门。
    扶软猛然惊醒,一摸身边,没人在。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空荡荡的身侧,心中有了疑惑。
    大晚上的,他去哪儿了?
    她到没怀疑陆砚臣,而是担心他,如果不是有事,他不会半夜出门。
    也因为出于担心,扶软换上外套跟着出了门。
    私人诊所里。
    半夜被叫醒的付子期,直接暴走了,“能不能懂点事啊?大哥,你刚做完手术,就不知道控制自己吗?”
    陆砚臣无声看向他,“你没对象,你不懂。”
    付子期,“……”
    是是是,是他不懂,所以他不能理解!
    就非得睡一起吗?
    分开睡不行吗?
    分开睡会死吗?
    再多来几个陆砚臣这样的患者,他可能会英年早逝。
    上辈子肯定造孽多端,这辈子才当医生赎罪。
    “术后两周内,不要有任何冲动,老老实实的养好再说!”这句话,付子期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他真的,说累了。
    陆砚臣没回应,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他洗完手出来,打开手术室的门准备回酒店继续睡觉,却迎面撞上了扶软。
    付子期,“……”
    好家伙,突然不困了。
    “怎么回事?”扶软有些焦急的问付子期,“他来医院做什么?”
    “没什么大事,你先别紧张。”付子期抱着吃瓜的态度安慰扶软。
    扶软眼眶都红了,“他都来医院了,怎么会没事?你快说啊,别瞒着我。”
    啧啧,这就是爱情吗?
    说实话,有点羡慕。
    不像他这个孤家寡人,没人关心没人疼,像冬日地里的小白菜。
    “真的没事。”付子期再三保证,“他就是做了一个,小小的手术。”
    付子期用手指比画了一下,来强调真的是个很小的手术。
    扶软都掉眼泪了,一双眼睛里全是担心。
    “算了,你自己问他吧。”付子期怕惹事。
    万一陆砚臣以为是他把他老婆吓哭的,指不定要怎么收拾他呢,所以还是跑为上策。
    陆砚臣已经穿戴好出来了,看到扶软,脚下差点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