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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八章 刘繇吐血

      陆逊一路向东南奔逃。
    关羽、太史慈紧追不舍,他们都想建功立业。
    而陆逊的人头,非常值钱,要是能够拿下,一定是大功一件。
    “能够活抓尽量活抓,陛下对陆逊非常感兴趣。”关羽提醒道。
    “明白,再怎么说,陆逊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扬州败亡,他只能投靠朝廷。”太史慈磨拳擦掌。
    二人将陆逊算计得明明白白。
    只是可惜,第一轮登陆的部队,没有足够的骑兵,追击起来有点麻烦。
    关羽干脆脱离本阵,一人策马奔腾,太史慈也是不甘示弱。
    只有几十骑追了上去。
    “义父!”关平大喊一声,他也想追击啊。
    “统帅好大军,等我好消息!”关羽扬长而去。
    陆逊看到这一幕,郁闷得要死。
    哪有这么追击的?
    能不能给人一条活路!
    “关羽在此,尔等受死!”
    “挡我者死!”
    二将一路冲杀,无一合之敌。
    一条道路很快被清出来。
    陆逊的部队大都是步兵,两条腿根本跑不过。
    这种情况,他们只能让出道路。
    有点认怂的意思。
    为了活着,只能如此了。
    就这样,关羽和太史慈更是畅通无阻地冲过去。
    “驾!”陆逊拼命策马,他的骑术不怎么样,战马也不及关羽、太史慈。
    很快身后就传来急剧的马蹄声。
    “陆逊哪里逃!”关羽喝了一声。
    惊雷中,陆逊差一点跌落马下,他咬牙抽了一马鞭,随后匍匐在马背上,有种等死的感觉。
    青龙偃月刀举起,就要斩下之际。
    一将飞奔过来。
    “休要伤害大都督!”
    铛!
    战刀交击,迸发出刺眼的火花。
    关羽吃了一惊,扬州竟然有如此悍将,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阁下何人?”
    “甘宁,甘兴霸是也!”甘宁喝了一声回应。
    他埋伏了王朗一波后,就一直向战场赶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来战!”他咆哮一声,与关羽交手。
    而他带领的几百骑兵,则是牵制住太史慈。
    双方在原野上,展开了一场厮杀。
    “你不是我的对手!”关羽一刀挥出,甘宁差一点招架不住。
    二人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甘宁没有认输。
    陆逊趁机逃跑,没有在此停留。
    以他的武艺,留下来不过是给甘宁添乱罢了。
    厮杀一阵后,甘宁体力消耗严重,气喘吁吁起来。
    而关羽神色如常,依旧红着脸。
    “要不是小爷赶路筋疲力竭,一定与你厮杀分出胜负!”甘宁留下一句话后,策马遁逃。
    关羽望着陆逊和甘宁逃跑的方向,长叹一口气,很难追上了。
    太史慈也结束了战斗,浑身浴血。
    二将只好回去向刘辩交差。
    “陛下,末将办事不利,请治罪!”关羽和太史慈纷纷抱拳。
    “算了,抓住陆逊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抓不到也没有关系,反正他跑不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刘辩自信地道。
    以陆逊的才能,怎么可能甘心做一个普通人。
    既然不做普通人,就只能将智慧,献给帝王家。
    诸侯的末日,即将到来。
    刘辩非常有信心。
    消息逐渐传扬出去,扬州惶惶不可终日。
    “陆逊战败了!”
    所有人难以置信,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朝廷实在太强大了,扬州偏僻之地,怎么可能战胜朝廷?
    “不好啦!不好啦!”一名护卫慌慌张张。
    刘基不禁皱起眉头,他正练兵呢,突然有人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这不是不遵军令的表现吗?
    他非常不高兴。
    “何事如此慌张?”
    “公子不好了,陆逊兵败了!”
    什么?
    刘基吃了一惊,他也不看好陆逊,可他希望陆逊能赢。
    只有打赢了这场战斗,扬州才会有明天。
    可是这才过去了多久?
    七万扬州水师,就这么覆灭了。
    这意味着扬州将失去长江天险,没有了保障!
    朝廷大军随时都有可能继续南下,夺取整个扬州。
    到时候刘家能往哪里去?
    会稽还在王朗手中,想要投靠到交州,都不可能。
    没有退路了!
    一时间,刘基心急如焚,他连忙赶回去,希望能够得到刘繇的指点。
    下一步到底怎么做。
    可惜刘基刚回到府邸,弟弟刘尚就迎了上来,他手忙脚乱地道:
    “兄长,你总算回来了。”
    刘基心里咯噔一下,总感觉有一种不妙在等着他。
    “发生了什么?”
    “父亲吐血了!一听到陆逊战败的消息,他就……”
    说到这里,刘尚就泣不成声。
    “怎么会这样?”刘基靠在大门上,几乎跌倒。
    “兄长,现在可不是伤心的时候,你必须站出来,主持大局啊!”刘尚道。
    “对,我先去见父亲。”刘基一路冲向刘繇的病房。
    此刻,刘繇面色苍白,有气无力,随时都有可能嗝屁的样子。
    “父亲!”刘基扑通一声跪在床头。
    刘繇似乎还有意识,他撑开嘴巴,想要说话,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说清楚。
    “父亲,孩儿在!”刘基将耳朵凑上去。
    刘繇缓缓地道:“为父……恐怕不行了。”
    嗡!
    刘基的脑袋瓜突然炸响,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为什么会这样?
    “父亲,您要坚持住啊,扬州不能没有您。”
    一提到扬州,刘繇更气了,呛得一阵咳嗽。
    刘基连忙帮他顺气,不然真的要嗝屁。
    “儿啊,扬州就交给你了……”
    刘繇拼命说出这句话,头一歪,没有了声息。
    “父亲!”刘基一声哀嚎,摸了摸刘繇的脉搏,不再跳动了。
    “郎中!郎中!”
    刘基狂吼几声,郎中连忙冲进来,替刘繇把脉、诊治,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轰!
    仿佛天崩地裂一般,刘基此刻恨死了陆逊。
    要不是陆逊狂妄自大,又怎么会输?
    扬州军没有战败的话,刘繇也不会吐血而亡。
    现在一切都晚了!
    刘基简单安排了丧事,随后将他的一万新军引进城来,维持秩序。
    秣陵愁云惨淡。
    陆逊领着残兵,一路回到秣陵,准备进行最后的布防。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刚入城门,就被逮捕了。
    “怎么回事?”陆逊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