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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的臆想

      姜远并没有发现幸元竹的异常,如果这时候他不在写题目而是在观察幸元竹的话他一定能发现不对,但他现在的脑子被各种各样的数学题塞满了。
    两个小时后,姜远带着一脑子的数学题目准备离开幸元竹家,离开前他穿上了自己的外裤,对于阳台没有自己的内裤有些困惑。
    “我忘记晾了……不然你下次来我家的时候再拿,我会帮你洗好的。”
    幸元竹表现的十分懊恼,而后补救似的说。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忘记,但这就是他的目的。
    “不用,扔了吧,今天谢谢你。”
    姜远可没有让别人给自己洗内裤的癖好,一条内裤而已,扔了就行。
    “不用谢,能帮你我也很开心。”
    幸元竹的开心是实打实的,他本来以为姜远的内裤他只能短暂的拥有,现在可以一直拥有了,他当然开心。
    在姜远转身前,他有些犹豫和期盼的说出了一个问句。
    “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吗?”
    姜远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但还是点了点头。
    算是吧,姜远想。
    他不擅长回应热情和善意,只希望独行,但他知道,但凡在群体中,人不可能永远的真正的独行。
    姜远回了家,姜立国已经回来了,一边看着客厅的电视一边吃着花生米喝酒,没往姜远的方向看上一眼。
    姜远同样面色冷漠的擦身而过,仿佛旁边的男人是团空气。
    电视机变幻的场景投射出的灯光在没开灯的客厅明灭不定,混着嘈杂的声音带着些扭曲的晦暗。
    姜远去洗了个澡,换下了对自己来说有些紧绷的内裤,回了房间头昏脑涨的继续研究幸元竹今天给他讲的数学题。
    夜深露重,天空泛着黑云,似乎随时会下雨。
    姜远拉上了房间的窗户,窗帘隔绝了外面的光源。
    另一个房间里,幸元竹也做出了一模一样的行为。
    房间的灯被他关掉,只留下床边一盏暖色,他压抑着兴奋的呼吸将窗帘拉好隔绝窥视,躺在了床上。
    他穿的不是今天见姜远时的一身,而是挑选出了自己最喜欢的一款裙子。
    和漂亮的裙子相反,裙摆下方和美好一点
    “姜远……”
    幸元竹将裙子掀开,痴迷地深嗅了一口柔软的黑色布料,眼里闪动着淫亵的色彩。
    被主人贴身穿着的黑色内裤带着一点橙汁的残留味道,而比那味道更佳浓烈的是一股腥甜的体液的味道,幸元竹光是闻着底下就硬到发疼,脑海里不自觉的回忆起自己曾经偷窥来的场面。
    幸元竹喃喃,看向了手里被自己揉皱了充满了精液味道的内裤。
    姜远肥硕的屁股和性感的臀沟在他的眼前晃着,幸元竹神色越发痴迷,眼里满是病态的狂热。
    幸元竹忍不住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布料包裹着龟头不断摩擦,不断地挤弄着,恍惚间让幸元竹有了种在操姜远逼的快感,那种臆想的快感越发刺激了他的神经,他的面上一片潮红,陷入了不可抑制的亢奋里。
    “姜远……唔……你夹得好紧……”
    可那是他想操操不到的婊子,在臆想里比起掌控践踏姜远,幸元竹更想姜远看上自己这根按摩棒,主动骑在他身上挨操,就像他对待林知白那样。
    那长在阴茎下面的肉穴骚甜放荡,死死的夹着男人进出的鸡巴不放,在被不断抽插的过程中,淫荡的性器的主人还会发出勾人的喘息和呻吟。
    他的语气中带着些惋惜,表情却是全然的兴奋。
    “会有机会的。”
    “弄脏了啊。”
    幸元竹失神地念着姜远的名字,在欲望过后更加无法满足的空虚上涌,涌上了更深的渴望。
    黑色的四角内裤被人揉的皱巴巴,充满了体液的腥膻味。
    姜远根本就不知道他赤裸着长腿只穿着他的内裤坐在床上的时候,他有多想就那样把他推在床上,用鸡巴把他奸到高潮把他的骚逼操到失禁。
    他何止想弄脏这条内裤,他想把姜远浑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下流的欲望让那张长得还算不错的脸庞微微扭曲,在迷乱的欲望里,让人产生了与平时截然相反的念头,幸元竹忍不住充满恶意的在心里辱骂着姜远是个喜欢挨操的贱货婊子。
    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在上面格外的明显,幸元竹吃吃地笑,仿佛通过射在姜远内裤上就像射在了姜远的逼里。
    倘若姜远去而复返看见了这一幕,一定不会再觉得幸元竹是个好心的同学,而是一个穿着女装拿着他内裤打飞机的下流恶心的变态。
    也不沾边的充满了粗鄙欲望的丑陋鸡巴高高的竖着,将裙子顶出了一个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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