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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第一次在对角巷摩金夫人长袍店和遇见莉莉,那天她穿了一身漂亮的连衣裙;分院帽喊到她名字时她紧张的样子,他发出的巨大嘲笑声;还有他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越来越长,不再叫她波特跟屁虫,开始喊她的姓,她的名字;他们在魔法史课堂上的初吻;黑湖边她说的那些动听的情话……
    一遍一遍不停的在他眼前闪过,这些全都是他最珍贵的记忆,不能被这么粗鲁的翻开,更不能被任何人偷窥到!
    他抓着手里的魔杖挥动着,额角剧烈的疼痛让他回到现实中,他还在办公室里,斯内普冷冷的看着他,“你退步了,德拉科,闭上眼睛,排除杂念,丢开所有的感情!”
    德拉科来不及擦汗,再次感觉到了大脑被入侵的痛苦,他咬紧牙关。马尔福庄园上空,他第一次骑上扫帚,阳光洒在他母亲的金色头发上,耀眼的像一把金子——
    可很快,这些全都消失了,大脑里痛苦的麻痹感慢慢的轻了很多,他试图抵抗那股窥视。
    斯内普撤除了咒语,“保持这个进度,德拉科,回去吧。”
    德拉科的衣服已经汗湿了,他蹒跚的走到门外,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用魔杖把他身上的狼狈清理一空。他扬起下巴,慢吞吞的朝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走去,脸上除了更苍白以外,依旧是一副马尔福试的傲慢表情。
    第87章 第 87 章
    自从知道德拉科去斯内普办公室的时间后,莉莉就有意的避开了,这段时间除了制作遗忘药水,她还和赫敏罗恩试探那些他们认为可能想学习一些正规的黑魔法防御术的人,卢娜和纳威都很感兴趣,令莉莉惊讶的是秋,她从卢娜那听说后找到莉莉,表示她和她的几个朋友都想学一些有用的东西。
    周六一大早莉莉就来到斯内普的办公室,坩埚里的药水噗噗冒着泡,药水的颜色已经从一周前的深紫色变成了雪青色,又仔细的检查了遍,才锁上门去门厅。费尔奇面前已经排起了长队,哈利几人在队伍里朝她招手。
    “站到队伍后面去,米德!”费尔奇指着队尾说。
    “她和我们一起的!”哈利嚷道。
    费尔奇咧开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哈利,“她后来的!”
    莉莉朝哈利摇摇头,走去队尾,排在了沙比尼后面。赫敏也悄声说:“别和他争吵,哈利,我们今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早上好,米德。”沙比尼笑吟吟的说。
    “早上好,沙比尼。”
    “那个老家伙很讨厌,是不是?你的朋友们都为你占了位子了。”沙比尼用厌恶的口吻说着。
    莉莉看着费尔奇拿着一张长长的名单,仔细的核对上面的每一个名字说:“费尔奇很尽责。”
    沙比尼挑了挑眉,莉莉解释,“他一定早就把能去霍格莫德的学生记得滚瓜烂熟了,可每次还会仔细核对名单。”
    “我们每次都聊不到一起。”他笑了下,忽然问,“米德,你愿意和我去霍格莫德约会吗?”
    “啊?”莉莉愣了下,沙比尼眼带笑意漫不经心的看着她,莉莉闹不准这是不是他因为排队无聊随口说的一句玩笑话。
    “你愿意和我约会吗?”沙比尼又问了一边,不过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抱歉,沙比尼。”嘴上说着抱歉,莉莉心底却有些恼火,他漫不经心的样子让人感觉这一定是他在和躲在一边的同伴玩的大冒险游戏,“我和我的朋友们约好了。”
    “那下个周末呢?”
    莉莉摇头,“下周末我也安排好了,而且我对和你约会没兴趣,我很抱歉。”
    说着他们已经排到费尔奇面前,费尔奇看着两人,草草的点点头,莉莉飞快的走到等在一旁的哈利身边。
    罗恩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吃惊的问莉莉,“你刚才和他都说了什么?他还在朝你招手呢。”
    莉莉回头看了一眼,沙比尼走在他们后面,一只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另一只手朝她挥着。
    “没什么。”莉莉淡定的说,“就是,他邀请我和他一起去霍格莫德。”
    哈利闻言立刻仔细的打量着她,罗恩一脸疑惑的问了出来,“真是奇了怪了,你很招斯莱特林的人喜欢吗?”
    “那个沙比尼换过好多女朋友。”赫敏说,“拉文克劳的丽萨杜平,赫奇帕奇的苏珊伯恩斯都和他短暂的交往过,他还追过斯莱特林的塞尔温和格林哥斯拉。”
    罗恩和哈利笑嘻嘻的连连乍舌,霍格莫德的村口已经远远的看得见的时候,赫敏又对莉莉说:“沙比尼之前只和纯血出身的女生交往。”
    “这和我没关系,我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赫敏。”莉莉没想到赫敏一路上都在担心这些。
    赫敏这才放心的笑了,“我们去猪头酒吧,离村子的大路有些远,但人比三把扫帚酒吧少,学生们一般不会上那儿去,非常适合商议我们今天要做的事。”
    进入村子后,一路上他们都会碰到霍格沃茨的同学,他们隐晦又热切的看着哈利,默契的交换着眼神。
    猪头酒吧坐落一条窄一点的路口上,木头做的招牌非常破旧,一扇布满污垢的铁门上挂着正在营业的牌子,莉莉推开门,一股浓浓的羊膻味扑面而来。
    “我们,进去吧。”赫敏壮着胆子说。
    酒吧里的光线很暗,他们在门口适应了会儿才看清这是一间狭小肮脏的屋子,桌子间的缝隙很小,几乎需要侧着身子才能从中间穿过去。他们刚勉强找到几把远离窗户又可以坐下去的椅子,酒吧老板就闪身来到桌前,他长着一大堆长长的灰色头发和胡子,几乎遮住了整张脸,他的个子又高又瘦,凶巴巴的暴躁的问,“喝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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