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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这几年从各种细微的地方挖掘出来的可用线索,攒到如今竟然已经有一个本子那么多了。
但这终究只是零零散散的疑点,她并没有什么把握推算出真相。
“啧,真是的……”三叶烦躁的抓抓自己的头发,“我又不是死神小学生,哪有本事把看起来毫无关联的几个东西串到一起就能组成铁证找出真相啊……”
每晚睡前,她都会把白天闪现过的灵光与她之前记录的东西组合推算,成效虽然挺明显,但方向似乎出现了错误。
比如她想知道的是村子与宇智波之间的嫌隙最初来自哪里,却总是会看到村长与族长不得不说的故事:三四十岁的人了,初代目的孙女纲手姬都会打麻将了,俩人居然还能扯来扯去扯不清也是蛮醉。
比如她想知道后来的宇智波与村子之间发生了什么,却又发现了不少不得了的事情,吓得她赶紧吃了一包狗粮压压惊。
她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脑洞似乎有点大。
今夜同样一无所得,三叶恹恹的把本子重新放了回去,这才洗了洗,躺回床上,陷入了沉睡。
×××
佐助是带着一身伤和新开的写轮眼回来的,虽然佐助表示自己这次没有什么大碍并且开了眼挺不错,但三叶的脸色却不是很好。
之前宁次受伤,她去探望时他早已恢复的七七八八,所以三叶顶多只是皱了皱眉,心疼了一下下,并没有太多关于忍者,关于世界的想法。
可这次,佐助几乎被人扎成刺猬,虽然经她查看并没有淤血残留,脏器的损坏程度也可以修复,但据鸣人说这一切都拜对手手下留情所赐,一旦对方下了死手,说不定这次他们就回不来了。
听完这话,三叶差点没绷住变回原来的小炸毛,好在最近水遁练得多脾气变温和了不少,这才没有吓到乱秋。
她觉得,忍者这份职业真的是太危险了,即使强如卡卡西,结果回来也是躺了好几天才恢复元气。
她想着,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佐助可以一辈子只接这些捉猫遛狗的小任务,而不是参与战斗,把自己的性命别在裤腰上。
但这个时代就是如此,她现在没有能力改变世界,只能改变自己,去适应世界。
好在之后,佐助他们第七班又开始了日常打杂的小任务,这点让第一次看到佐助带伤归来的三叶有了一点缓冲期,没有产生什么不好的心理。
虽说如此,但三叶心底里却有了不仅仅是让宇智波家两兄弟幸福的念头,这个念头如今还只是个萌芽,可一旦给予它机会成长,它就会变成参天巨树。
卡卡西抽空检验了一下三叶的修习进度,却惊讶的发现,这小姑娘已经能够放出雷光了,虽然威力有待商榷,但原理却已经被她分析了个透彻。
这位卡卡西老师摸着下巴,瞅了瞅三叶,又瞅了瞅那边跟鸣人他们一起插秧的佐助,小黄书一扣,拳头敲在手心,用唤小宠物的方式勾了勾手指头。
“那个啥,佐助,小樱,鸣人,来来来,你们三个过来。”
“诶?什么什么?”鸣人把手中剩下的秧苗一扔,就朝这边跑了过来,站定之后两眼亮晶晶的望着树,背后也几乎有一条幻肢在晃来晃去,像是在等待着一个极好的消息。
佐助暗骂一句白痴,把手中的苗苗重新放回筐里,然后才踩着水面,慢慢的朝岸边走来。只是边走边双手插兜的想着,不知道卡卡西又要想什么招来让他们修炼。
“鸣人!!”
鸣人跑的有点快,小樱的拳头还没来得及落到他身上就被鸣人溅了一身的水,她带着满脑袋的十字路口恨恨的把手中的秧苗放进筐里,却还是把漂在水面上的几株小心的捡起来,没有任它们枯死在那里。
看着这一幕,心力交瘁的卡卡西叹了口气,翻身跃下树枝,顺便把小黄书一收,伸出手来。树枝上的三叶低头看了一眼,把自己的书合上,手一撑树枝,便做了个自由落体运动,成功落到了卡卡西的臂弯里。
“……三叶,我觉得,你下次可以考虑把你的忍具包挪个位置……”卡卡西把三叶摆正了放下,语重心长。
看了看白毛老师遮遮掩掩捂着小腹的痛苦表情,三叶摸了一把自己腰间鼓鼓囊囊的忍具包,眨眨眼,十分诚恳地道歉,“抱歉,我忘记老师你是男生了。”
“……”
“撞击到了不可言说的部位真是不好意思啊。”
“……”
“不过老师你的面罩把表情挡的那么严实,要不是你说我还真注意不到呢。”
“……”
“下次不会了,啊。”
“……”
#孩子真是一个比一个熊#
卡卡西觉得,自己有点心塞,特别是半自愿的接收了这么一个伪·毕业生之后,就更加心塞了。
虽然这孩子又乖又听话还孝顺,但却总会在某些时候让人说不出话来。
不过眨眼间,他的注意力就被走过来的他的真·弟子们给引过去了,闹腾的三个孩子不闹腾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看着排排站在他面前的红黄蓝三个人,卡卡西深吸一口气,眼睛弯弯的伸出一只手指。
“听着,看你们现在修行的进度,已经算是很慢了。接下来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你们去做,还有许多危险的任务需要你们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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