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27页

      宁次在被挡住的那一刻就知道了这人的不简单,他跳后一步,开了白眼,“八卦空掌!”
    配合着他攻击的,是三叶掌上亮起的电光,千鸟的攻击力不容小觑,即使对自己骨头的硬度十分自信,君麻吕也不得不松开三叶的脚,却还是闪躲不及,被切断了几根骨头。
    她的手掌在行进到一半之后就被阻挡住,指尖的触感告诉她,她遇上硬点子了——君麻吕居然在自己皮肉下形成了一层坚硬骨膜,堪堪在全部被穿透之前,挡住了三叶的攻势。
    三叶察觉不妙,猛然后退,果然,下一刻他身上从四面八方长出一堆尖利的骨头,退的稍晚一点就会被扎成筛子。
    宁次挡在她身前,躬身开掌,“我用八卦六十四掌试试。”
    三叶拉住他,摇头,“这人骨头太硬,六十四掌的威力不足以对付他。”
    “你说的没错。”君麻吕将骨刀竖在身前,“这是最高密度的骨头做成的骨刀,硬度堪比金石,你是斩不断它的。”
    “血继限界?”
    “对,原先的辉夜一族,现在,是我一个人的血继限界了。”
    他面上无甚波动,却带着必胜的自信,握紧骨刀,红眸锁定三叶,整个人的气势都在攀升,像是积蓄了力量,只待最后绽放的那一刻。
    那是他的觉悟,要用生命去战斗。
    “要不要看一看,我的‘山茶之舞’?”
    三叶也面无表情,却坚定的摇了摇头,“不,我更想看‘极乐净土’。”
    宁次:……
    #打架不如跳舞#
    #可以,这很友好#
    “喂,那个,君麻吕是吧?你……说你是辉夜一族的,对吧?”
    三叶突然出口的话语,让君麻吕动作顿了一顿,不过他并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不甚在意的回道,“那又如何?”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可能跟我们木叶的日向一族有点亲戚关系,要真拼个你死我活,到时候再证明咱们其实是友军,那多不好。”
    君麻吕俊美的脸上仍旧没有波动,他摇摇头,无视了三叶暗搓搓的套近乎行为。
    “辉夜一族早就灭亡了,如今的君麻吕不再是辉夜一族的君麻吕,而是大蛇丸大人的君麻吕。”
    提到大蛇丸时,他的眼底隐隐有着狂热闪动,把一个迷弟的角色展现的淋漓尽致,与他看似高冷帅气的外表完全不符,简直崩坏了这么一个好人设。
    三叶觉得有些难以想象,“‘大蛇丸的君麻吕’?”
    这破廉耻的台词……
    抱着胳膊打了个寒颤,三叶用见鬼的眼神看着他,“……噫,他给你吃了什么药你这么迷恋他?”
    突然觉得佐助有些危险怎么办?
    她可不想再见时,佐助一脸高冷的看着她,告诉她他不再是宇智波一族的佐助,而是大蛇丸的佐助——这样她会忍不住放电给大蛇丸先生来个新潮的发型的。
    君麻吕才不管别人如何看待他,因为大蛇丸大人,他才找到了人生的意义;因为大蛇丸大人,他才能够活到现在;也是因为大蛇丸大人,他才能够成为如今的他。
    从身到心,他的一切都属于大蛇丸,为了大蛇丸大人,他可以付出一切!
    他,就是大蛇丸大人的首席迷弟,无人能及!
    听见三叶的话,他只觉得她真的什么都不懂,“大蛇丸大人是我人生中唯一的光亮,你根本不明白他对于我的意义。”
    微微躬身,抬手从自己的后颈处,缓缓抽`出自己的脊柱,他决绝道,“多说无益,动手吧!”
    宁次一个旋身挡在她面前,躬身开掌摆好架势,准备抵挡新一波的攻击。
    “还要打啊……”
    三叶望了一会儿天,大概这孩子真的被洗脑洗的太严重了,而且她从未听花火说过,与他们日向交好的辉夜一族之中,有人能够拥有这么强大的能力。
    她印象中的辉夜一族,只是一群丫鬟髻爱好者,无论男女老幼,都在耳前梳两个小鬏鬏,圆圆的麻吕眉看上去十分有特色——当然,他们也挺暴力的,一言不合就上斧头。
    这个君麻吕却并不同,他没有丫鬟髻,也没有大斧头,看上去应该是那种温文尔雅的翩翩浊世佳公子,除了他额上标志性的红色麻吕眉,以及能够从身体各部位抽骨头做武器的尸骨脉之外,还真是一点都不像那传说中的辉夜一族的人。
    ……好吧,事实上她也没见过几个辉夜一族的人,因为据说他们多年前分了支,君麻吕那一支大概跟祖传的那支不太一样。
    三叶想着,要不,就把这孩子拐回木叶去吧。
    大蛇丸抢她一个哥哥,她就拐他一个迷弟。
    虽然在她心中佐助的价值是无限的,但君麻吕能够在佐助之前成为大蛇丸为自己准备好的容器,就证明了他的能力。
    于是,她拍拍宁次的肩膀,没有让他展开自己的八卦领域。在君麻吕的脊柱化为藤蔓,喊出“铁线花之舞——”时,三叶的眼睛也化为了红色。
    “跟你最爱的大蛇丸大人说永诀吧。”
    对面的君麻吕停止了攻击,面色茫然的看了看对面两人,然后更加茫然的看着自己手中白森森的骨头,手抖了抖,骨刀一下子脱手而出,落到地上。
    “你们……是谁……”
    三叶唇角勾了起来,然后脚下一软,向前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