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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之前他在这辆车上和她发生的不愉快,他也不执着于知道答案了。
“不过,你能把那句“除了他,没别人了——”再说一遍吗?”
他都听见了!
厉薇的脸瞬间涨的通红,她的羞耻心极度膨胀,倾听者不一样,话语的角度当然也不一样!陆经政看着厉薇这样子,手掌前移,伸手摸着她耳垂轻笑:“怎么还害羞了?”
“看不出来,我教你呢?教你怎么表达你、超级、爱我。”
厉薇死死抿着嘴角,显然是个不太听话的学生,陆经政看她这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厉薇出声反驳他:“你这不是在教我,是在变相满足你自己的私心。”
陆经政反笑:“嗯?只是我的私心,不是你的?”
狭小密闭的空间晕出格外暧昧的气氛,厉薇咬了咬牙,豁出去了:“除了你,没别人了——”
陆经政十分受用,哑声说:“那再满足一下我个人的私心。”
厉薇疑惑抬头,他还想干什么?
当她仰头的瞬间,陆经政的吻便落下来,他贴上她的唇瓣,又松开,再贴近。没有往常急促的占有欲,更像轻抚,与她一起享受甜蜜时刻的快乐和喜悦。
厉薇的脸像是天边的晚霞,红的耀眼。耳边响起他略不受自我控制的呼吸声。
陆经政眼神轻柔地盯着她,再最后松开她的时刻,两张脸贴近,鼻尖有两道萦绕,灼热的目光纠缠。
陆经政喉结轻滚:“可是,厉薇,你欠我七年。”
“没有下一次了。”
“下一次——我绝不原谅你,听到了吗?”
他明明是在说着威胁她的话,语气里却藏满了遗憾和对她的纵容和宠溺,明明,他每次都原谅了。
厉薇轻轻点头,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对他缴械投降:“没有下次了。”
“我说话算话的。”
在同一个位置,他曾问过她为什么分手,再之后,她重新坐上他的副驾驶,陪他一程,他不再纠结过去,只期待未来一程,她信守承诺。
而当陆经政脚踩油门时,厉薇下意识舔了下嘴角,她脸上的温度降了一些,但在倒车镜里看过去,依然是粉扑扑的。莫名地,她脑海里就想起之前她刷到的那个视频号,当男朋友亲你的时候,你舔了下嘴角,对他说,“还想要。”
她幻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又自行强制停止脑补,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与此同时,厉薇偷偷看了陆经政一眼,如骆钦州所言,她变了,而厉薇最先感受到的就是她对于陆经政欲|望的控制欲逐渐没有底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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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经政和厉薇回到家之后,陆经政出声问厉薇想吃什么,他记得她刚才在外面,一点饭都没吃。
厉薇:“要不,我们点外卖?”
陆经政:“不用。”
厉薇:“那用高压锅蒸点大米,简单炒个鸡蛋吧。”
简单。
陆经政:“行——”
陆经政上楼换了居家服以后,下楼的时候,看到厉薇已经打好了蛋,准备开灶,他走过去说:“我来做。”
厉薇犹豫了声:“你会吗?”
陆经政倒是一脸的自信:“没有我不会的。”
厉薇半信半疑地看着陆经政,炒个鸡蛋也不难,大米放高压锅里自己就蒸熟了,她带着这样的想法,走回客厅沙发上,等着陆经政。而直到陆经政说饭好了以后,厉薇端着大米,夹了一筷子鸡蛋,五官瞬间拧在了一起。
厉薇幽声道:“陆经政,承认自己的短板,其实没什么丢人的。”
陆经政皱眉:“怎么了?”
厉薇又吃了一口米饭压着口腔中齁咸的味道:“你盐放多了。”
陆经政:“我尝尝。”
厉薇等着陆经政品尝的结果,可他一抬眸就说:“没味儿啊——”
厉薇:“……”
难道是她味觉出问题了吗?
厉薇顺着陆经政夹过的地方又夹了一筷子,她细嚼慢咽,确实没有味道,最后她总算是得出结论了,“你没把盐放匀啊!”
陆经政嘴角一抽:“可能、是这样。”
……
直到一顿晚餐吃完,陆经政从他脱下来搭在门口挂衣杆架上的大衣口袋里拿了一个盒子出来。厉薇坐在沙发上,看到陆经政手里的盒子,好奇抬眼,朝着他看过去:“这是什么?”
陆经政:“结婚戒指。”
他很清楚他是用极端又偏激的办法逼厉薇留下来的,他们在一起的步骤和经历也跟其他普通情侣不一样,但他从心底里认为,他要给厉薇的,只会多,不会少。
厉薇看着陆经政打开盒子,拿出其中的钻戒,这个品牌她在网上见过听过,甚至连他的广告词都背会了。
“——男士一生只能定制一枚。”
背后的意思是,陆经政一生只爱厉薇一个人。
厉薇抬手,白皙的手指纤细地被他手中的钻戒套牢,她曾经排斥的浪漫降临到她身上的时候,那种排斥感已经慢慢被消磨掉了。
和陆经政签订结婚协议以后,厉薇犹豫过她要不要去看一个心理医生,这样,她在陆经政身边,对他也更公平,可这一刻她发现了,关于网上的结论“最好的心理医生是一个好的爱人”的正确性。
是她以前害怕的事情太多了,总是犹豫不决,甚至把自己放在一个笼子里,关上门,就自以为安全了。但我现在才发现,一直敲门的人,不一定是不礼貌,反而他手上有她出路的唯一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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