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所思念的(5)(植物觸手、洗腦、身
在我醒来的时候四周都白朦朦的一片,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看得不太清楚,但我明显的感知到自己的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袍,四肢则被某种蔓藤状的东西束缚住,不管我如何的挣扎,綑绑着我四肢的枝条也牢固得像钢索一样。
「哦,醒来了吗?」
当我的视野开始清晰起来的时候,眼前便见到那对爱德华父子,两人正在一个精密的机器面前检视着各种连我也看不懂的数据。我再环视了四周的环境,只见自己身处的地方正是当初最接近入口的白色研究室,本来放置在这房间内的其他仪器似乎都被暂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只剩下父子面前的检视器,和一个不知道是生物还是机器的巨型黑色物事。而我自己,则只穿着浅绿色的手术袍,手脚被那黑色物事所延伸出来的枝条所綑绑住,高高的悬掛在空中。
「你们在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爱德华伯爵转过身来,双手放在背后的走到了我的正下方,他那块可憎的脸上掛着灿烂的笑容,心中定必在打着许多不妙的主意吧。
「真的要把你放下来吗?在既没有魔力又没有体力的情况下,从高空就这样放你下来,你就这么想死吗?」
我看了看我和地板之间的距离,瞬间的意识到自己并不想就这样摔死,连忙的摇起头来。
「我想也是的,与其现在就摔下来,还不如再挣扎多一会,多活一会儿?更何况别西卜曾经叮嘱过我一定要保留你丝毫无损的身体,我也不会对你的身体如此的残忍的,不过,至于你的脑袋和意识呢……别西卜可没有说要保全完整啊。」
爱德华指了指他自己的脑门,暗示着他要对我的脑袋动手脚的时候,我才惊觉自己的耳朵被不知名的丝状物侵入了。不知道那些丝状物究竟到了我头里哪个部分的我,只能选择静止不动,免得一个不小心被自己所挣扎的动作搞坏了自己的脑袋。但同时,这种被人任意摆佈的恐惧,不禁让我半闭着眼睛,眼角泛着泪花。
「很神奇对吧?明明被剌穿了耳膜,但却还能听到我说的话。确实,任何对耳朵结构有些许认知的人都知道,异物根本没有办法在不损害耳膜和耳蜗部分进入大脑吧,但我就偏偏要否定他们的认知,颠覆世界对所谓『常识』的理解。让我为你介绍吧,脑部外科手术的最新突破,由恶魔花改造而成的微创手术助手,我毕生的杰作,代号『黑色斑块』的生物变异体!」
这个时候我终于看清楚那黑色物事的外观了。我本就在想为何它的型态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原来它果然便是我曾经研究过的「恶魔花」变异体。恶魔花那本来为绿色的蔓藤、红色的花蕊、用来注射麻痺毒素的微细针刺,全都是为了捕捉小动物和牲畜而存在的。以往,动作缓慢但难以消灭的恶魔花曾经使整片大陆的肉类粮食陷入严重的短缺之中,直至有人发现了专门对付它们的毒物,才使它们近乎消失于自然界中。
但眼前的这朵恶魔花明显跟那些以往的恶魔花不同,除了植物的本身变成了黑身白点之外,蔓藤在顏色上也由绿色变成黑色,在整体上的大小也比普通的大上好几十倍。那些蔓藤像我的手臂一般粗壮,那本来用来注射麻痺毒素的针刺也完全的变了样,白色的针头变成了金黄色的,里面的毒素液体也散发出一股异样的气息。而那个花蕊,那带有足足有玉米粗度的雄蕊的花,正在分泌着一股强烈的花香,那气味的浓烈不禁让人感到昏昏沉沉的,同时也让我的下面痒了起来。
「又是媚药吗?你们这些魔物就没有什么新意吗?」
「不,这不是媚药,我相信你如果有研究过这个品种的话,你应该知道恶魔花的习性是如何的吧?没有雌蕊的恶魔花是透过暂时改造小动物的生殖器官,然后用雄蕊让牠们怀上恶魔花的孢子,释放到大自然的。它们所分泌的并不是媚药,而是让雌性适应雄蕊,并让她们自行释放一种俗称『催產素』的活性多肽,和给予快乐的多巴胺,的一种混合物。」
「不就是媚药吗?呣……」
那粗壮的雄蕊趁我在说话的时候冷不防地伸进了我的口里,强行的把我的说话打断。那东西湿涧又黏滑的同时,它的表面还附着眾多软绵绵且富有弹性的颗粒,让我在把它含在嘴里的时候也不至于难受。接着,那些颗粒在我舌头和牙齿的按压下,渗出了蜂蜜一般的浆液,又甜又可口的香味,无法抗拒的美味。
那时的我是清楚的知道那些液体有什么作用的,爱德华也有提及过它们作为混合物的功能,但在明知道不可以吸食这些汁液的情况下,我还是彷彿多天没喝水的沙漠旅人一样,把这些蜜浆大口大口的喝下去。
「啊,抱歉,刚刚想起了,那些混合物里好像还真的放了一些媚药。不过嘛,有放媚药与否也不会影响到你把它们喝下去的行为吧,毕竟这个被改造的恶魔花本来就是人型生物的天敌,你现在就像那些被恶魔花用来繁殖的发情小动物一样,根本就没有拒绝雄蕊的权利。」
那恶魔花变体的雄蕊从我的口中离开时,一丝雪白色的浆液从我的口中流了出来,掉到了那同样为白色的地板上去。当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连一点挣扎的意志也提不起来,或者是因为恶魔花那专门对付雌性生物的特性,又或者是因为我正处于被爱德华伯爵催眠的状态,又或者……只是纯粹那些汁液实在太香甜了?
我只知道这雪白的浆汁确实如爱德华所说一般,跟普遍的媚药有着明显的差别。以前,普通的媚药只会为人带来兴奋和炽热的发情效果,但这隻恶魔花所分泌的混合物跟它们不同,它除了使我全身赤热之外,还加添了一种奇妙的安心感。就像那种跟自己平时在家里的那种归属感,又像那种跟丈夫和多利安待在一起时的安全感,一种幸福的感觉。
啊,不对,这恶魔花的变异体正打算把我改造成它的专用雌蕊啊!
「看来是准备妥当了,虽然这是人类首次用『黑色斑块』来进行手术,但看来第一个准备步骤进行得相当的顺利呢。」
「等等……首次?」
「没错啊,是首次呢,这隻恶魔花变异体是我上个月才改造成功的,之后恐怕有些地方还有待改善呢,例如说……要把它繁殖的能力除去,之类的?」
一听到恶魔花还未被消去繁殖的能力,我对被植物着床的恐惧便一涌而至,那些蜂拥而至的惧怕感便立刻把方才短暂的幸福感都压了下去。一时间,随着我的情绪產生改变,爱德华的检示器上便出现了一条特别长的棒型体,以及在一个大脑状的地图上显示出数十个红色的小点。
「好了,找到精灵小姐脑袋里控制恐惧的那个部份了,现在针对该部分的无效化处理。」
我当时并不知道爱德华口中所说的无效化为什么意思,只感觉到脑袋里好像被注入了某种毒素,我心中的恐惧便立刻消失不见了。虽然我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危险的,从常识来说也是清楚自己并不想怀上恶魔花的孢子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害怕不起来。看着那渗漏着雪白的浆液的雄蕊,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欠缺了某种正常的反应。
「然后是悲伤和愤怒的部分……精灵小姐,你认得这是什么物事吗?」
爱德华从他的口袋中拿出一个蛋状的物体,举高让我看到那东西的全貌。只见那物事上面有两个按钮,一个为录音,一个为播放的按钮,他手中之物正正就是我要送给多利安的录音器,恐怕是在他为我换上手术袍时发现的吧。
「我想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不知道如果我不小心的把它丢到地上,然后再不小心弄坏了的话,你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你这卑鄙小人!」
「好的,愤怒的部份也找到了,暂时无效化吧。啊,还有悲伤的那部分也……」
爱德华一手把那录音蛋丢到他的机械尾巴去,一下子就把它夹得粉碎。看到自己连最后的话都不能转送给自己所珍视的人,我也怎能不感到悲伤呢?就是这样,爱德华连我脑中释放伤心的讯号的部份也无效化了,这下我可以感受到负面情绪的权利便完全的被禠夺了。
「情绪方面的部分就这样完成了,现在就可以确保你不会再有任何的反抗意识了吧。好,接着下来就到处理记忆的部分了,精灵小姐,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我的感觉……感觉……」
好幸福,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一种纯粹的快乐和满足感。我知道当一个人并没有任何的负面情绪时会是一件多么诡异的事,但在那一刻,我真的就全心全意的享受着那种无拘无束的自由感。虽然在物理上我正在被限制着肢体的活动能力,但心中却正在感受着无法言諭的快感,没有恐惧,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
「看来感觉不错呢,那让我把你释放快乐和兴奋讯号的那部分加强数倍之后,我们就会开始把你的记忆随便的覆盖一下了。」
在爱德华要把我的记忆洗去之前,我的思想已经完全的被愉悦所淹没了,眼前的一切都像在发着美妙的光芒一样,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渴求着更多的快乐,欲求着更多的幸福感。我的脸上掛着一副欢悦的笑容,在旁人的眼里看来我现在一定笑得像个笨蛋一样吧?
接着我向下一看,看到了恶魔花的雄蕊们,它的雄蕊原来不只一根,那时,我才发现它的身上长了不下数十根的数量,每一根都散发着令我难以抵抗的香气。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遇上触手丈夫的时候,他的身上也有这种香味,但是,这恶魔花所散发出来的气体比起他当天所分泌的媚毒气体还要强烈,单单只是吸上一口就已经让我的私处发痒了。
豆大的汗珠和汁液在我两腿之间流淌而下,张开的小嘴兴奋地呼着温暖的气息,双目的焦点已经骤然失去方向,凌乱的头发沾满雪白的蜜浆,幼滑白哲的小腹随着我那轻声的喘息起伏。令人愉快的香气,让我整个身体都进入了求偶的状态,充着血的耳尖发着夸张的热量,新鲜的唾沫在我的口中垂涎而出,彊直的手指轻微的震抖着,小腹上的淫纹痕跡也再次发起了粉红色的强光。
这时,恶魔之花似乎知道我的身体已经进入了可以交配的阶段了,身上的雄蕊们便开始精神起来了,它们抓住了我身上手术袍的两侧,强行的把它撕开了,让我露出了本来隐藏着的上身肌肤。接着它们似乎正在为着究竟谁先上而在讨论着,不久,便有一根似是领袖的雄蕊镇止了它们。那根突围而出的雄蕊不止粗度为冠,它身上的顏色和结构也似乎跟其他的不一样,顏色为突出的鲜紫色,在根部还有着眾多的蔓藤状的微丝,就如同那插在我耳朵里的细丝一般,我想应该是有着特殊的作用的。
「啊,看来是没办法了呢,来吧,尽情的蹂躪我吧~」
我张开了双手,欢悦地迎接着那根怪异的雄蕊棒子,私处的入口也已经近乎湿透了,为了进行激烈的交沟而作出了预备。那柔软却又坚挺的植物巨茎在阴唇的表面来回的擦拭着,在挑逗着发情的我之馀,同时还涂抹了更多雪白的浆液。那沾在皮肤上的蜜浆泛着闪亮的磷光,就像我家乡冬天所下的第一场雪一样,那纯粹又美丽的色泽,真的很难想像是从那庞大的恶魔花之中分泌而出的。
等等,家乡?那是什么?为什么我会突然联想起一个不认识的地方?那些长耳的人是谁,为什么他们的脸上好像都掛着笑容,他们为什么向着对方互丢雪球呢……什么是雪球?
我大概知道自己的记忆渐渐的被消除了,但对此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焦虑,甚至还感到有点舒适,好像身上的重担被逐渐的放下了一般。接着,我口中呼出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雄蕊的顶端在我的私处的入口缓慢的扭动起来,湿润的阴唇被它多汁又富弹性的颗粒温柔地撑开,那鲜艷的雄蕊紧接着便把前端慢慢地推到我的里面去。
凹凸不平的雄蕊表面即使只是轻轻的擦过我阴道的黏膜,也使得我发出了无声的尖叫声,咬紧着牙关的同时我的唾液便从口边的两侧流下,一直流到了下巴的尖端。
「真是的,难道就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制止恶魔花的繁殖行为吗?啊,不过只要它不会影响到整个洗脑过程的话,我也不介意就是了……再者,看来有个人也正乐在其中嘛,你说是不是呢,精灵小姐?」
爱德华又继续清除及改造着我的记忆了,而爱德华二世则在一旁静静的观察着检视器,时不时就偷偷望向我这边,脸上的表情既不是在表达着快乐,也没有悲伤,旁人根本就摸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过,爱德华二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也与我无关了,我那时只是在期待着被干得乱七八糟的事情,并没有空间时间去想其他的事项。我的注意力很快就回到了我跟恶魔花之间的性事上,只见那根紫色的雄蕊应该已经顶到了我的子宫口处,看来已经是到了尽头了。
可就在我以为那雄蕊就只会伸到这个位置的时候,它却开始缓而有力地向更深的位置探进,恐怕应该是撑开了我的子宫口,伸进了我的子宫内去了。正常来说,这个行为应该会对我带来极大的痛苦,但看来我的脑袋里连释放疼痛讯号的能力也被无效化了。在这植物的巨根插到我私处的最内侧时,我的心里除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之外,就只剩下过多的安全感和舒服的感觉。
「嗯啊~被顶到最深处了。明明应该很痛的,明明应该……但是……好舒服,啊~」
这种舒服的感觉是怎样都藏不住的,很快我的身体就对雄蕊的插入作出了明显的反应。强烈的兴奋感觉让四肢的伸展已经达到了极限,手指向外张开的同时带着微微的颤抖,双眼正不自控的抖动,视野里彷彿开始出现小许的星点。一双细小的贫乳虽不至于能够分泌乳液,但却作为性兴奋的指标立得挺挺的,粉红色的小柱便立在我的胸部上,一颤一颤的跳着小舞。这让我想起了触手怪丈夫平时也喜欢玩弄我的乳头啊,说什么它们像粉色的小蘑菇一样。
嗯,丈夫?谁是我的丈夫?为什么我会突然想起一隻不知名的触手怪?我的伴侣……难道不是我眼前这隻恶魔花吗?又好像不是这样,我是这隻恶魔花的……苗床?我的生存目的不就是为了恶魔花繁衍后代吗?
安置在我头脑里的微丝动得越来越快了,一瞬间就把许多本来不存在的记忆放进了我的脑袋里。同时,深深的插在我私处的雄蕊开始缓慢的动起来了,扭动、搅动、晃动,它的每一个颗粒都在刺激着我里面的性感带,巩固着我对它的爱。那附在它根部的蔓藤状微丝也开始各自行动了,有一些跟着雄蕊一起进到我的里面去了,有一些则留在外面,吸吮着、把弄着我粉嫩的阴核。
「咿呀呀呀呀~子宫里面……好像被什么东西抚摸着一样,好痒,好有趣,好舒服,好舒服啊~」
「那是因为你的卵巢和子宫正在被改造啊,精灵小姐,想知道你的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看着自己的内部被蹂躪一定是一件令人害羞的事吧,要是正常状态下的我一定不会想去看的,但出于我当时已经被洗脑得糊里糊涂了,我竟想亲眼的看着自己的里面被改造。于是,我便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爱德华让我观看自己的里面究竟是怎样的情况。
「点头是什么意思呢?如果是想让我给你看你子宫里的情况的话,就说出声啊。」
「我想……我想看……」
「看些什么?听不清楚哦,能大声点吗?」
「嗯哦哦哦~我想看我的里面。」
「里面的什么?」
「我想看自己里面被雄蕊搞得乱七八糟的情况!我想……我想看自己的里面是如何被改造的!嗯啊~我想亲眼看着自己舒服的位置被抽插的样子~」
「真是个变态的精灵小姐呢,就真的这么想看吗?」
爱德华按下了控制器上的按钮,萤幕上便立刻出现了我小穴里的断面图。鲜红色的子宫内膜沾染着雪白的黏液,数不清的细丝附在肉壁之上,正注入着不明的液体。其馀的细丝则沿着我的输卵管鑽到了最深入的那处,紧紧的缠绕着那两颗灰粉红的卵巢,那些细丝的尖端伸进了里面,灵活地搅动起来。
虽说卵巢的神经并没有很密集,但看着自己整个深漉漉的子宫都在被肆意的把玩、改造时,我的里面就不自禁的夹得更紧了。爱液和浆液沾满了破烂的手术袍,把本来的绿色染成了纯白的一片,那些液体又沿着手术袍漏到了地上去,形成了一个充满性爱气味的小潭。淫秽的呼叫声在这个广阔的房间里產生着延绵不绝的回音,以及那雄蕊和我小穴里的液体所搅动的声响,都一时间把这个研究室佔领了。
「呼嘻~恶魔花的阴茎……好腻害~好喜欢~又粗又具弹性的鸡鸡,在我的里面噗哧噗哧的……噫啊~想要更多,想要被恶魔花先生的东西灌满里面,哦哦哦哦,动作开始加快了……好喜欢,好幸福,咿呀~」
「你喜欢就好,精灵小姐,接下来就要把你对自己儿子的记忆消除,这个过程之中你只需要继续好好的享受就可以了,不需要过于……哗啊!」
在爱德华要把我最后的关键记忆消除的时候,一个从他身后袭来的灭火筒一下子就把他撃晕在地面了。只见站在他身后的便是当初把我放走的爱德华二世,他击昏了自己的父亲后便连忙在控制器上按了数个按钮,房间的顶部喷出了恶魔花所厌恶的气味,逼使恶魔花的蔓藤把我放到了低处去。爱德华二世从抽屉中抽出了一枝用试管装着的化学物,跑到了我的正前方。
「精灵小姐,真是抱歉了,要你受上这可怕的手术,但父亲的研究所的地堡结构是可以随时间而变换的,我只有让他以为我背叛了你才可以把你送到这个离出口最接近的主研究室啊。放心,你现在脑袋里的记忆和情感只是暂时被无效化的,不过如果让父亲他进行了最后的手术程序的话,你就真的永远都是一个性爱人偶了。快喝上这个让你脑部活化的解毒药剂吧,然后把这个通往外面的钥匙拿去,离开这里,把我父亲的恶行公诸于世!我们没有许多的时间啦,快喝下去啊!」
爱德华二世正打算把试管的塞子打开之际,一把闪亮的剑刃便刺穿了他的腹部,一声惨叫之下他跪到了地上,手上那装着洗脑解药的试管滚到了我的脚旁。爱德华二世身上的血液慢慢的渗到了那个黏液和爱液的潭子上,他那受伤的身体随之被丢到了一旁,而那刺了这一刀的男人,正正就是刚才理应被击晕的爱德华伯爵。
「笨蛋,白痴,蠢货!我早就应该这样做了,什么记忆载体,什么儿子的替代品,我早就知道那东西不可能取代我的儿子了!背叛你的父亲?一而再,再而叁的背叛我!幸好我的身体大部分的部位都改造了,要不然你就会令我让这隻精灵逃走了!可恶,可恶啊!我等下才跟你算帐,现在我要去处理这隻精灵。」
爱德华一边抹去他尾巴上刀片的血跡,一边走到装着化学物的抽屉处去,他拿出了一枝黑色的试管,里面所载着的化学物品被黑色的管子所遮盖着,但想必也是某些不妙的东西吧。他拿着那瓶新取出的试管,再捡起地上那枝洗脑的解药,左手一枝,右手一枝的摆在我的面前。
「好了,既然我儿子想给予你逃走的机会,我这就让你选择吧。我左手的这一枝是我刚才那不肖子拿给你的解药,你喝了这一枝,你就可以回家去了,你想在外头做什么都可以,你甚至可以回去见你的儿子,或者向骑士团告发我的所作所为。右手的这一枝是从这隻恶魔花身上抽取出来的原液,我稍微的做了些手脚,估计可以让你现在的触感神经加强十倍的敏感度,但这样你就再也回不了头了。请你做出选择吧,精灵小姐。」
任何正常人都知道应该去选择他左手握着的那枝药物的,毕竟选择右边的结果一定是不堪设想的。但现在的我,肚子里正被插着一根又粗又美味的雄蕊,那些软绵绵的颗粒又在磨擦着我最敏感的地方,这种令人上癮的快感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啊。即使知道自己选择右边那液体之后,属于自己的未来就不復存在了,但选择左手的药物也同时代表着这场令人感到愉悦的繁殖性爱将会就此中断,左与右的选择已经并非理性的考量可以决定的了。
我知道自己要选左手边的,我知道的,我脑袋中仅存的理智正叫喊得声嘶力竭,要我去选出「正确」的选择。
「呼哇~十倍的敏感……十倍的舒服……我哪有可能拒绝嘛~我要你右手的那枝,嗯嗯啊~」
「真是美妙的选择呢。」
爱德华二世那时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充满着失望和自责吧,看着本应高贵的精灵为了个人的性欲拋弃一切,又同时怪责着自己当初把我带到他父亲的研究所,他现在就只能看着他父亲轻轻的拉出我的舌头,把黑色试管里的液体灌进了我的口里去。
在那些原液被我咕嚕咕嚕的吞进去时,我的身体果然立刻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就像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变成了敏感带一样,恐怕只要被任何人的手指一碰也可以引发我的性高潮。
这时,爱德华把屋顶上的喷洒装置关上了,恶魔花的花蕊就立刻再次把我带到高处去,同时它的动作也开始更加的快速了。那雄蕊的每一次抽插,我的头脑都像发了狂一般的释放出快乐的讯号,就像一道又一道的闪电一样打到我的灵魂深处,把我变成了一个只会娇喘的变态精灵。眼前的所有事物都被成千上万的繁星所遮盖,双眼的视线也只能放飞自我地胡乱对焦,唯一还能够看清楚的,便是萤幕上那显示着自己的子宫深处不停地被衝击的影像。身体上的体液和恶魔花的黏液已经再也分不出彼此,混成了催情的鸡尾酒,吸引了其他的雄蕊在我的皮肤上乱舔起来,成群的植物舌头舐着我的脸上、胸部上、腹部上、脚底、臀部上的少女汁液,敏感度倍增的我顿时便被它们的触动弄得全身都快乐地颤抖着。
「噢,可怜的精灵啊,你就这样沉沦下去吧。以你这近乎无限的寿命,应该可以永远的感受这种凡人所不能想像的快感吧,忘却世间的所有事物,一切的烦恼,永永远远的待在这名为幸福的牢房。这样,可能对你这些永恆的种族来说,是最好的结局吧。」
那时的我已经接近把过去的记忆完全忘掉了,甚至乎连自己的名字、年龄都已经如风中残烛一样,随时可以离我的脑袋而去。我的精神力只集中于那根在我肚子里的,以及那些在我身体上的雄蕊,全心全意地侍奉着这颗巨大的恶魔花。炙热的脸颊,温暖的唾液,湿透的发丝,赤红的幼舌,沉醉的笑顏,湿润的粉唇,柔软的小乳,微突的下腹,淫魅的叫声,黏稠的阴唇,紧緻的穴壁,通红的子宫,或者正如爱德华所说,这个结局对我来说是最宽容的了。既不需要因为自己过长的寿命而为离去的爱人而苦恼,也不需要再去为世界上那些短视之人而感困扰。
以后的日子,只需要在虚构的「真爱」之中沉溺浸淫,再也不用再对任何事情负责,对任何事情產生牵掛,对任何事感到悲伤,或者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啊。
我放弃了。
「啊~我不管了,这实在是太舒服了……咿啊~好舒服,好舒服,眼前的雪花飘啊飘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最后的一丝理性离开了我,就像最后一根用来吊起重物的钢丝终于断开一般,我的身体就顺着那好比重力的快感,堕到了那无底的深渊。我全身的肌肉终于呈现了完全放松的状态,少女的爱液从私处的出口喷洒而出,口中的淫语再也没有保留地全然吐出。
同时在我周边的所有雄蕊也彷彿没有了束缚一样,开始尽情地蹂躪着我的身体。抽插着我子宫里面的雄蕊固然如疯了的一般在我的里面蠕动,本来在我体外的两根雄蕊也分别向我的屁穴和口中伸进去了,其馀的雄蕊也开始更频密的纠缠着爱抚着我身体上的每一处。大量的雪白浆液进了我的体内,为本来已经对植物肉棒无法自拔的我再加添额外的舒爽感觉,我闭上了双眼,好好的感受那些雄蕊的颗粒在我的体内体外触碰着、轻抚着、衝击着我最敏感的地带。
「嗯嗯嗯哦……噗哧……嗯……噗……」
綑绑着我的那些触手突然分别的把我的双手和双脚合在一起,把我从「大」字调节至一条直线的型态,这个体位瞬间的让我的小穴更紧緻的夹住了那根粗壮的雄蕊,也好使綑绑着我四肢的蔓藤和雄蕊可以互相配合,对我的子宫做成更大和更快的抽插动作。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被塞上了嘴巴的我只能在喉咙里发出连续的呻吟声。
接着,本来已经闭上了的眼睛再被其中一根雄蕊蔓藤紧紧的盖上了,在这完全黑暗环境中,面对着未知的动作,我的心中只剩下兴奋与期待。看来我真的被玩坏了,无论是身或心,都被这恶魔花雄伟又美妙的巨茎们,和它无可挑剔的性技所俘虏了。即使自己以后也要当它的苗床,永永远远的为它生更多的恶魔花,我也打从心底的乐意服侍它,永远的爱它。
「好,这就大功告成了,洗脑的过程完全的完成了。」
本来插在我耳朵里的细丝抽离了我的脑袋,盖着我眼睛的,和插在我口里的雄蕊也离开了我的身体,好让我可以睁眼看到那屏幕上的自己,以及地上那庞大的恶魔花,我的新任丈夫。
奇怪地,就像是为了隆重其事一样,恶魔花的雄蕊们暂时停下了在我体内外的动作,它摘出了一朵白色的花儿,安插在我的发间,接着一根比较细小的雄蕊靠到了我的嘴前,轻轻的亲吻了我的红唇。其他的雄蕊则把我身上那破烂的手术衣脱下,不消一会就造出了一件简单的头纱,掛到了我的头上去。它们这一连串的动作就像在预备着一场即兴的婚礼一样,虽然感觉好像有点怪异,但那一刻的我无疑是只感到幸福的。
「看来这朵恶魔花很喜欢你呢,精灵小姐,真是恭喜你们了。」
随着雄蕊们把一枚蔓藤戒指套进了我的无名指之际,仍插在我体内的那根紫色雄蕊便为这场简易的婚礼做出了最后的动作。它用着至今最猛烈的一击推进了我子宫的顶部,那衝击力甚至乎可以让我腹部的外面呈现着凸出的形状。雄蕊固定在我子宫的最深处之后,整条雄蕊都开始进行强烈的脉动,一股热烫烫的暖流瞬间涌进了我如今最敏感的地方,侵佔了我整个腹部的里头。萤幕上的断面图显示得更是清晰了,那紫色的雄蕊在我的子宫房里注入着海量的粉红黏液,准确来说是比黏液更加黏稠,比液体来说更像是固态的软胶物。
我的腹部逐渐的隆起,直至涨得像个孕妇后,那根雄蕊才慢慢的退出我的小穴。而那些恶魔花的孢子则一滴不漏的留在了我的肚子里,等待着我的卵子与其结合,產出数以百计的成熟孢子。紫色的雄蕊在我膨胀着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着,就像一个父亲在细听着自己儿子在肚子里的声音一样,其馀的雄蕊则跟我一起看着萤幕上那载满爱的精华的子宫。
「好舒服……里面装得满满的……恶魔花的精液……喜欢……」
我的小穴被恶魔花的孢子中出后,便一缩一缩的抖动过不停,无力的软舌摊在口外,雪白的浆液便伴着唾液一同掉到了地上去。我身体以及精神上的能量都被消耗得一乾二净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无力再动上半分。我便这样看着恶魔花打开它巨大的花瓣,露出粉红色的内部,那佈满了香甜美味的蜜糖的表面。接着就像是在迎接着我这位新娘一样,那些蔓藤慢慢的把我放到恶魔花内部的中心上,让我躺在一个就像睡床一般柔软的表面上。
「誒,恶魔花先生,这是……」
叶子状的蔓藤把一碗花蜜递到了我的面前,那时身上已经没有任何束缚的我仍然无力接过那个碗,恶魔花便把那花蜜灌进了我的口里。喝过这甜美的花蜜后,我便头昏昏的摊在它为我预备的床上。最终,看着上面的花瓣慢慢的闭上,以及眾多可爱又绅士的雄蕊们慢慢的缠到了我幼小的身体上去,我便用手指掰开了自己小穴的入口,露出了那湿漉漉的内部,用近乎魅惑的温柔轻线说:
「可以哟,恶魔花先生,请给我更多,更——多的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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