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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吧,怎么能生的这么美。
    可下一刻,男人的举动就把陆云烟从美色中拉回现实。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掀开她的牙色亵衣,又慢条斯理掀开她的粉色兜衣。
    陆云烟:“!!!”
    她想喊,想作出反应,可男人没有一丝温度的手指触及她纤细的脖颈,她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丝毫动弹不得。
    深更半夜的,难道他是个采花贼?
    不是,大佬你有这颜值,至于当采花贼吗?
    谁采谁还不一定啊。
    可是采花贼为什么会自带鬼火特效,难道是什么江湖把戏?还是什么武功之类的?
    陆云烟的脑子里飘过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却见那男人的长指,慢悠悠捻起她脖子上的玉坠,看了一会儿。
    少倾,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定定看向她,眼尾微弯,“找到你了。”
    他的嗓音清冽又散漫,陆云烟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好像在哪里听过?
    还没等她想明白,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封红包。
    在陆云烟极度震惊的目光里,他不慌不忙地把红包塞进她的兜衣里,懒声道,“下次别乱丢了,跟那些神仙打架挺累的。”
    红包,神仙,打架……
    “!!!”
    陆云烟小脸惨白,嘴唇哆嗦,“大大大大佬,你谁……谁啊……”
    红袍男人听到她这话,眉心轻皱。
    旋即,单手撑在她的枕边,缓缓俯下身来。
    距离逐渐拉近,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稀薄,也有可能是陆云烟忘记了呼吸,总之,她浑身僵硬地看着这个男人朝她凑近。
    他薄薄的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脸颊,又贴在她的脖子上,气息冰冷,嗓音微哑,“没良心的,孤是你夫君。”
    夫君?孤?
    冥王?新娘?
    路云烟呼吸一窒,满脑子飘过弹幕: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似是感觉到她的僵硬,男人直起身,静静看着她,“你收下孤的聘礼,就是孤的新娘了。”
    陆云烟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不是不是,这个我没想收的,我拾金不昧,想找失主的。”
    男人满不在乎:“你既捡到了,就说明你我有缘。”
    陆云烟:“……”
    还能这样强买强卖的么?
    他又道:“以后你就是孤的人。”
    陆云烟:“……”
    嫁给鬼了,她还算人吗?
    咽了下口水,她鼓起勇气,干巴巴道,“大佬,这里面可能有些误会,早知道这是您老的聘礼,你就是打死我,剁了我的爪子,我也绝对不敢去捡的。您老发发慈悲,我……我凡夫俗子,啥也不是,哪里配得上您,要不你再找找别人,挑个好的?”
    “孤觉得你配,你就配。”
    男人淡淡说着,见陆云烟又要说话,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她立刻就发不出声音了。
    “你话真多。”他正正经经评价着。
    陆云烟:“…………”
    你特么的强买强卖,还不让人多说几句捍卫婚姻自由吗!
    咱就是说,从寺庙回来后来的一系列事,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她内心疯狂吐槽,男人忽然淡声道,“孤得走了。”
    陆云烟:“……?”
    压着尾音,男人那如玉雕成的修长手掌覆上陆云烟的眼睛。
    “记住,孤叫钟离灏。”
    那慵懒好听的嗓音渐渐地远去,陆云烟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很快,她又跌入昏沉的睡梦里。
    第3章 这么不禁吓?
    “记住,孤叫钟离灏……”
    陆云烟陡然睁开眼睛,明亮的天光透过薄薄的莲青色纱帐,屋外已经大亮。
    大脑有短暂的迟钝,陆云烟盯着纱账呆呆出神。
    关于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涌入脑海,床边坐着的红袍男人,漂浮在空中的鬼火,重新归还的红包……
    是梦吧,一定是梦!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么荒唐离谱的事,只有可能做梦了。
    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鬼呢。
    陆云烟这般安慰着自己,刚准备撑着身子坐起来,忽然觉得胸前有点硌得慌。
    “???”
    陆云烟缓缓低下头,“……!!!”
    当看到那卡在两个柔软小鼓包之间的东西,她顿时化身尖叫鸡,“啊啊啊啊啊啊——”
    塞在她兜衣里的,正是她昨日才投进功德箱里的那个红包!
    陆云烟手忙脚乱将那个红包抽出来,丢到床尾。
    救命啊,昨晚的一切竟然是真的。
    完了完了,她被脏东西缠上了!
    怎么办,被鬼盯上了,她是不是又要死了。
    虽然这人世间很操蛋,可她还是想苟到八十八啊!
    害怕的尖叫声穿过窗户,屋外响起春桃着急忙慌的询问声,以及隔壁屋刘凤儿的骂声,“你碰到鬼了啊,一大早叫什么叫!”
    陆云烟欲哭无泪。
    可不就是碰到鬼了!
    不但碰到了,那鬼还碰了她的脸颊、脖子、胸口……
    她越想越慌,一大早就吓出一身冷汗。
    春桃跑了进来,见到自家姑娘双目无神地坐在床上,披头散发,衣衫微乱,小脸雪白,赶紧迎上前,“姑娘你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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