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弄下面
“用力一点……没感觉了。”
司英祁逐渐松了自己的力,垂眸看着那细白柔嫩的小手握住自己深色粗犷的阴茎,只觉得现下是又换了眼睛烫得发疼。
他在说谎,很有感觉的,有感觉到要爆了。
他只是贪心,想要更多,更刺激的。
邬白玉泪水还在默默地流,本来一只手糊弄着他的,现下听见他嘶哑的声音,背后一僵,不情不愿地换了双手上去,小手从半圈住,变成两只手整根套住,闭上眼睛开始给他动作。
“嗯……”司英祁闷哼一声,是愉悦的。
他伸手别过她的脸,想再去吃吃她那张瘪着的小嘴儿。
先把她的小舌头含在嘴里吮,吮肿了吮麻了,再吸干她的甜津,喂进去自己的。
“唔……你说了…说了我给你弄…就不碰我的!”邬白玉大惊,扭着头躲他压下来的脸,白嫩嫩的脸颊肉儿都挤变了形,蹙着眉毛委屈得不行,含糊不清地控诉着他。
“啊……接吻…不叫碰……”司英祁皱眉。
不要脸!
邬白玉就该知道他们这种人都是一个尿性。
“不行……就是不行,哪里都不能碰……”
司英祁看着她哭花的委屈小脸儿,明明被迫伺候着他下身那最要紧的地方,却天真地想要为别处留些余地,说出的话更是透着几分可笑的硬气。
可是如果他非要碰的话,非要亲她,摸她,操她,她又能怎么样呢。
司英祁觉得那药实在烈性,不然他怎么会满脑子都是些坏东西。
手指轻动,从有些粗暴地捏着她的脸,变成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拇指慢悠悠地去挑她的唇,指腹挤蹭着她红润肿胀的下唇,细细摩挲。
“那就好好弄下面……”他道。
邬白玉听了他的话,在这万难绝境中,松了一口气。
她忍着惊惧与羞耻,上下撸动着他狰狞的阴茎,又热又硬,青筋虬绕,蓬勃地灼着她的手心,反复动作之后,她手心都磨得发痛,无论是套弄肉柱,还是抚摸冠头,却都没有半分偃息之势。
她抬眸偷瞟,看见那男人微仰着头,半眯着目,俊脸潮红,时不时发出些粗重的哼声,似是对她某个动作的认同。
“痛……”她轻呼出声,声音压得小小的,像是怕他听见,心里其实就是要他听见。
那人果然别过了眼神看向她,正对上她没来得及躲闪的目光。
司英祁看着那水光闪闪的媚眼,微微挑了挑眉,表示疑问。
“手痛……”邬白玉顺势松了力,更明确地抱怨,“你…这个……出不来……”
娇气。
这才到哪。
司英祁闻言看向她偷懒的小手,后牙悄悄咬紧,只觉得那把邪火陡然更盛。
“说了让你好好弄下面……”他哑着声音,“你又哪里都不让碰,慢一些不是应该的吗……”
好狡猾。
邬白玉恨得磨牙,当即整手离开他,撂挑子不干了。
谁欠他的?
今天这一个个的。
谁欠他们的?!
司英祁也不恼她,只伸手捉了她不放,往自己身前拉拽,另一边自己上手,握住自己的,当着她的面自渎。
一下使了大力,邬白玉再次被他拽到在沙发上,整个身子往侧弹了一下,柔软的裙摆向上翻起,一片莹白大腿展露出来,交迭之处泄出点点粉白软布边界。
“别……别过来!”邬白玉几乎是背对着他陷在沙发里,惊慌大叫着,还没来得及整理衣物撑起身子,后背立马就压上一片炽热微湿的胸膛。
她看不见他,这动作与她被掳进这个房间时的一样。
隔着单薄的上衣,她再次完完全全感受到他的温度,汗水似乎在一瞬间透湿了她的上衣,把他的轮廓,他的起伏,百分百清晰地传达到她纤薄的脊背上。
更要命的是,那与她赤裸相碰,肉贴肉地磨蹭在她大腿上的坚热性器。
“啊——滚开…!别碰我…别碰我!”那物像是要烙在她身上的烙铁,邬白玉大骇,挣扎着起身,胡乱地想要往前爬,脱离他。
司英祁刚才整个人从后面抱住她,此时见她起身,只虚虚地圈了她的小腰儿不让她逃走。
被粉白底裤包裹着的挺翘娇臀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乱拱乱晃,她一再乱动,丰盈的腿肉不断磨蹭着他的阴茎,硬挺的龟头戳弄着柔软,看它陷进去,再随着她的扭动弹出来。
“妈的。”司英祁忍不住骂出句脏话。
他要爆了。
“别动了!”他嘶声喘息,身下滚烫欲裂,狠狠握住那纤摆腰肢后提,双臂夹着她大腿用力收拢,劲腰一耸,蹭着她的臀将硬胀阴茎送入她紧合的大腿缝中。
“嗯啊……”他闭目重呼出声,钳着她腰的手臂青筋暴起。
“啊!”她大惊尖叫,臀部被他狠狠一撞,险些以为被他侵犯了去。
“你!混蛋!你不要脸!”
邬白玉垂头就能看见那紧贴着自己内裤从腿缝中冲出的深色冠头,直挺挺地对上自己,顶部还带着体液的亮泽,她两边细白的大腿肉微微受到挤压,紧夹着那骇人的阴茎,炽热的温度直接传递,甚至隔着薄薄的底裤,连小穴儿也被烫到,令她浑身打过一个惊慌的哆嗦。
这场面,比起双手套弄不知淫靡上多少倍!
“这也……不叫碰你……嗯……”司英祁不顾她的叫骂,粗喘着道。
说罢,感受着那软嫩大腿的夹感,闷哼出声,又是重重一挺,火热的阴茎再次抽插摩擦,竟然就着她紧合的腿缝模仿着激情交合的动作。
大腿内侧的肉又软又嫩,他不过插了两下之后邬白玉就夹不住他,双腿无力地就要摊开。
“夹紧点,这样还出不来的话就只能碰你别处了。”司英祁一只手从她腰上一路滑下,知道抓住她丰满的大腿,耸腰的时候故意用力上顶了一下,隔着内裤狠狠磨过她的穴儿。
“呀啊——”邬白玉被他的阴茎无数次擦过腿心,热胀胀,痒麻麻,早在被他强吻的时候就感觉一种羞耻的慌乱,此时更是被顶到了要紧处,粗热的棒身隔着内裤挤压嫩穴儿,一阵要命的酸软铺天袭来。
她无力地收缩着小穴儿,试图抗衡那羞耻的侵袭,可她更能感觉到的是兜不住的淫水儿悄悄溢出,慢慢地就要把底裤中心洇湿。
邬白玉羞愤欲死,在心里那块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她怎么,她怎么……
不行了,不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