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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怕是很难辨别出来

      安柏王也没有想到林筱薇会给人留下把柄,这会儿却是什么话都不好说了。
    “皇上,老臣知错了。”丞相和安柏王都跪下认错,心里且憋屈呢!
    皇帝瞟了一眼众人,“丞相和安柏王教导无方,遇事不察,罚俸三月,以儆效尤,都散了吧!”
    丞相和安柏王脸色都青了,最终只能蔫儿蔫儿地领了自己的人去了!
    ……
    丰穆被禁足整整一个月才放出来,她想去给白氏买些珠宝玉器,这些日子因着她的事情,白氏也受了不少委屈。
    玉器轩是京城首富阮家的生意,也是最受欢迎、最大的玉器铺子,人来人往地十分热闹。
    此时堂中坐着一名银袍男子,墨发懒散而落,蓝云纹路滚边的长袍显得身材修长高大,他手中懒懒拿着一个玉马端倪,一旁老板夸得天花乱坠。
    “这玉马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宝玉,冬日触手温暖,夏日寒凉沁人,通身都是蓝妖玉石。既然是世子喜欢,那小店便只要八千两即可。”
    楼炎冥瞧了一眼,他对玉器只是略知一二,这一次不过是一时兴起,过来逛一逛,总得带一个战利品才是。
    “那便买下这个吧……”
    楼炎冥话音刚落,一道碧蓝身影翩然而入,扬声道,“世子真是大气,花了八千两买一个次品。”
    丰穆与楼炎冥在玉器轩偶遇,想起他三番两次相帮,忍不住开了口。她在现代家中是珠宝集团,所以她只需看一眼,便知珠宝真假,这玉马虽然是个好的,但是绝对不是老板说的这般。
    楼炎冥兴味挑眉,见一旁老板面含冷色,便招呼丰穆坐下,“你对这个,很懂?”
    丰穆看出了珠宝的真假,自然追究了一番,“世子财大气粗,下次买这种玉石,最好带上些懂行的。”
    楼炎冥还没有说话,楼上便下来一名女子,冷笑一声,“小姐好大的语气,我玉器轩生意多年,从未有人敢质疑这里的东西是假货。”
    那女子扎着流云发髻,打扮干练,眉眼飞扬,自有一股傲气,“你凭什么信口胡言?”
    那老板连忙迎上来,“大小姐!”
    阮落落看了一眼老板,“出去忙吧,这里有我。”她打发了老板,想着楼炎冥行了一礼,这才道,“世子若是不喜欢玉马,便换一个就是,何必让这小姐坏我玉器轩名声?”
    楼炎冥是精才绝艳的长宁世子,这姑娘委实大胆了一些,言语间都是不敬之意,险些吓坏了刚刚进来的阮丘陵,他是听了掌柜的禀告,才匆匆赶来的。
    “落落,不得对世子无礼。”阮丘陵匆匆看了一眼丰穆,便恭敬对楼炎冥道,“世子恕罪,舍妹并非有意得罪。”
    楼炎冥不在意地摆手,看着丰穆,“惊动了玉器轩的少东家,怕是要劳烦二小姐为我们解说一下,方才……何出此言?”
    丰穆不紧不慢,“蓝妖宝玉百年难得一整块,此玉马并非是赝品,只是也并非是像方才掌柜说的那般,通体宝玉。这玉马之中纹路并不连贯,只有中心三分之一乃是蓝妖宝玉,周边是以高超匠人工艺铸就的和田青玉,同蓝妖宝玉有些相似,且纹路最相似,若非是见多识广的内行人,怕是很难辨别出来。”
    虽然丰穆所道非假,但这话也惹怒了阮落落,心中认为丰穆破坏他们的生意,看着丰穆的眼神就愈发不善了。
    而这样信手拈来的丰穆却让阮邱凌惊艳,他是玉器轩的少东家,对玉器也是痴迷,自然知道丰穆说的是真的,且非道行极好的内行人,也无法一语道破其中精髓。
    闻言,阮邱凌拿起玉马细细查看,他本就是少东家,自然这些玩意他一看便知其中多少真,多少假。
    ‘碰~’
    玉马被阮邱凌摔在地上,须臾,一片狼藉!
    “多谢丰小姐相告,不然还真让这些不成器的东西鱼龙混珠了。”阮邱凌挥手让下人清理掉,又朝丰穆抱拳施礼。
    丰穆勾唇,挑眉看向他,到是个心思活络的少东家,知道毁玉保名声。
    虽然每家玉器阁都会参入一些次品,但大多都卖给普通人家。这阮家的玉器轩自然也不例外,可怪就怪,这下人不懂事,挑错了人下手。
    楼炎冥是什么人,天子都对其宠爱有加,要是真的让在他玉器轩受了亏,阮家不仅是得罪了一位贵人,就连着家族生意恐都会受连累。
    “少东家客气了。”睨了一眼旁边凶恶的阮落落,勾唇道:“看来丰穆的行为鲁莽了,到是惹阮小姐不快了。”
    这个阮落落到和当初入家族生意的她一般,蛮横不讲理,认为自家的东西是全世界最好的,不许任何人谈论半分。
    她本是一句无心之话,到让阮落落误会成嘲笑之意,瞪了她一眼,冷哼着转身离开。
    阮邱凌抱歉一笑,“是家妹无礼了,今日是阮家不足,不如我做东借酒赔罪可好?”
    是不足,而不是错,不足能改,错便要复出代价。
    听闻有人请客,丰穆心中一动,她本就好酒,特别是美酒,以阮邱凌的身份断不会拿普通的酒来糊弄他们,定是那几十年的美酿。
    见某人眼巴巴的模样,楼炎冥淡笑,起身打断了丰穆接下来要说的话,“不用了,少东家还是好好去劝劝令妹吧。”
    丰穆回头瞪着他,恨不得拿一根针将他的嘴巴封起来,他不稀奇,她还稀罕呢。
    可人家拒绝的话已经说出口了,她一个女子总不可能单独去吧,要是让丰听兰知晓了,又不知道要做什么妖了。
    阮邱凌也未作多留,寒暄几句,便也出了门,丰穆刚想要转身回府,就被楼炎冥伸手拉住。
    “世子这是做什么,在这光天化日下,你我男女有别,不要拉拉扯扯的。”
    见某人冷眼推开他,心中明白她在不快什么,勾唇一笑,哄道:“好了,别生气了,阮家的酒怎可与本世子的五十年陈酿相比。”
    五十年?!
    听闻,丰穆眼前一亮,张口询问,“真的是五十年的?”
    她没有什么爱好,但自小就是抱着酒罐长大的,对这美酒很是喜爱,在现代时,她便专门私藏着一口酒库,里面便收集了许多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