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缚
绳子绕了一大圈最终在背后绕手叁圈绑住打个结,夏露水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绳缚”制作流程。
邬迢手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屈辱姿势,胸前的龟甲环扣歪歪扭扭,但是绑得很紧,崭新雪白的尼龙绳吸了汗更加紧密的贴在皮肤上,一动就磨得发痛,但兴致高昂的男人胸前肌肉还是剧烈起伏隆起不定。
“露露,摸摸我,摸摸我!”男人语气急促又兴奋,他完全不知道屈辱二字怎么写,像大型犬翻肚皮讨娇,夏露水只是踢了他肚子一脚:“安静点。”
事情的起因是夏露水偷偷摸摸的想开船逃走,她趁邬迢做饭的时候偷了钥匙跑到来时的快艇上,在解开船泊绳的时候被当场抓住,邬迢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起来,任由不停挣扎的夏露水死命薅他头发也不放手,“露露可不要做危险的事,我会很担心的。”夏露水不会开船,但是她想逃走,邬迢的头发短且直,她拼命揪也没揪下来几根。
邬迢抱着她回到房子里吃完饭后开始给她播放电影碟片消磨时间,夏露水实在忍受不了无聊的情节开始自己选片,意外发现一部很老的情色片,她不怀好意播放了这个,前面的剧情没什么好说的甚至让她昏昏欲睡起来,电影演到一半的时候男主角突然用鲜艳的红绳把女主角捆住,娇小的女人身体被红绳缠绕出繁复的花纹,她出了汗,电影中密闭的房间里,白皙的胴体仿佛珍珠在暗夜中散发出莹润的微光……
夏露水侧头去看邬迢的表情,看到这香艳的场面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面无表情的样子显出几分凶相,锐利冷淡的目光看着屏幕,不知道还以为他在看什么苦大仇深的严肃片子。他发现了夏露水在看自己,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怎么了,露露想要吃点什么零食?还是要喝水?”
“都不要,你为什么没什么反应?”
“嗯,露露想要我做出什么反应呢?”
“你这个变态不是受虐狂吗?看这种叁级片不会兴奋?”
夏露水往邬迢裆部瞄了一眼,他并没有勃起。
“只有露露才能让我兴奋。”
“说这种话你自己难道不恶心吗?”
无人在意的电影正演到高潮片段,男女交缠情欲呻吟响起,看到邬迢的笑容夏露水更烦躁了,她满怀恶意的说道:“去拿绳子,我要绑你!”
邬迢愣了一下,随后像是去捡主人抛出去球的狗,他屋前屋后去翻找,拿了条泊船备用的尼龙绳回来。
夏露水仿照着电影片段费了一番力气才把邬迢绑上绳子,他的肤色不如电影女主角那般白皙,体态也不柔美,宽肩窄腰的肌肉身材绑上粗糙的尼龙绳,像个码头上的卸货工。
那双深墨色的眼珠格外明亮,注视着靠在沙发上休息的女人,不听指令、无法忍耐的劣等犬。
夏露水踢了他一脚后就去房间翻找通讯设备,邬迢当然不会让她轻易找到,他提前藏了起来,被夏露水绑住的时候他就已经发情了,他一边忍受着情欲带来的充血折磨,一边哑着嗓子呼唤着夏露水:“露露,摸摸我,求你了,摸摸我吧!”
“……”
夏露水充耳不闻,最后还是沉不住气质问他:“你把手机藏哪里去了?”
“没用的,露露你绝对不可能找到,我根本没带过来,想用无线电没有密码的话你也用不了的。”
“你这狗东西这么卑鄙?”
邬迢硬得难受,夏露水说的没错,他是被她羞辱就会勃起的变态,闻到她的气味,触碰到她一小块皮肤他就难以自持,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毫不犹豫,十分真诚,性欲就像吹气球般膨胀,他恨不得把她吞进胃里!
“露露,你摸摸我,你只要给我一点爱就好,我会为你做任何事!”
夏露水面露鄙夷,一脚踩上他的裆部。
“嗯~”
毫无技巧的踩踏蹂躏,也许会断掉,但是他饮鸩止渴般渴求更多,邬迢跪坐着挺腰,主动把阴茎送到她脚心下,他大腿和腰腹缠的粗糙的尼龙绳不时剐蹭摩擦到夏露水的皮肤,娇嫩皮肉很快染上红痕,夏露水对着发情躁动的狗又是几个耳光。
打耳光她还不解气,她双手缓缓摸上邬迢的脖子,一下一下收紧,她闻到他身上草莓味沐浴露的香味,刻板印象,她只喜欢吃新鲜草莓,日用品只喜欢柑橘类清爽的气味,她没有松手。
邬迢的脸逐渐涨红,狭长的眼裂里深墨色的眼珠亮得惊人,由于呼吸困难他眼珠往上翻,露出更多的眼白,“杀了他!”夏露水脑海中一瞬间闪现出这种想法,“现在可以很轻松的杀掉他,”邬迢此刻就是被绑住的屠宰场上的大狗,凌驾于强壮生命的优等感刹时牢牢控制住了夏露水。
邬迢忍耐着配合她的动作但是由于身体的本能还是难免有小幅度挣扎,勃起的阴茎把内裤顶出一个夸张的轮廓,裆部濡湿一大块全是溢出的前列腺液体。他看见夏露水眼里流露出的疯狂,丝毫不想着脱身,反而挺腰磨蹭她的臀部,
“露……露,我……咳……咳咳爱……”
夏露水没听到似的,继续收紧双手,
“爱……咳咳咳……嗯啊……啊啊!”
他竟然在窒息前射了!
夏露水感觉坐着的肉体猛的一颤,她回过神松开手,看见邬迢翻着白眼流着口涎像是死了一样。
她用力拍他的脸唤回意识,满脸潮红的大狗对她露出甜蜜的笑,还颇为依恋的蹭了蹭她的掌心。
夏露水试着去解开绑他的绳子,尼龙绳吸了汗绞得很紧,她到厨房拿菜刀割了半天才割开。重获自由的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倒她,与她交媾。
不知道过了多久,透过落地窗可以清楚看到白日的碧海蓝天转变为黄昏的赤霞火海,天空,海水全都在燃烧,一只飞鸟也看不到,也许早已归巢。邬迢又挺着胸仰头来索吻,他想要她全部的注意力,夏露水没有躲开,接吻是很舒服的一件事,如果邬迢不是像饿狠了的狗一样妄想舔干净她嘴里的津液体验会更好。
他一次比一次持久,久到夏露水觉得身下的阴道都被他插出一个不能完全闭合的洞,殷红的嫩肉被粗壮的阴茎插得翻出来,穴口湿滑的体液四溅,夏露水吟吟哦哦飘飘忽忽又看向落地窗,窗外赤色已经黯淡,晚霞逐渐转变成梦幻的浅紫和桃粉色,海面只剩几点粼粼波光,屋内没有光线体感很暗,夏露水全身仿佛浸在温水中,觉得世上只剩下和她做爱的邬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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