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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春从小被卖到舞厅,虽然长了一张漂亮明艳的脸蛋,腹内却没有多少墨水,被男友背叛后,她第一时间没有找男朋友,而是找到了沈家的大小姐,泼了沈大小姐一杯酒。
    春春的所作所为让姜予鄞意识到了自己和她之间存在的巨大鸿沟,他提出了分手,转身和沈采薇订了婚。全然不顾被沈家人疯狂报复的前女友。
    现实远比小说更富有戏剧性,就在姜予鄞和沈采薇感情正浓的时候,沈家人突然发现自己家里的孩子被仆人掉了包,沈采薇才是那个仆人的孩子,在上海厅卖唱的舞女春春其实是他们的女儿。
    不过他们并不接受这样的事实,和从小受到良好教育的沈采薇相比,春春粗俗、无礼,又自小在那样鱼龙混杂的环境下长大,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亲吻过。
    一个是养在深闺里纯洁无瑕的千金小姐,一个是舞厅里卖唱卖笑的舞女,两人几乎没有可对比性。
    他们不接受,姜予鄞却开始心疼起来了自己的前女友,不仅每晚去上海厅里面默默看着她,还在醉酒后和春春一度春宵,有了孩子。
    消息传出去后,沈采薇整天在家里以泪洗面,她不愿意分手,她的两个哥哥和二姐,以及竹马池秋白就一致找到了春春,拿着钱让春春离开未果就改变了策略。
    他们接受了春春,把春春带回了沈家,却并不把她当自己的妹妹,而是冷眼旁观她笨拙的讨好家里的所有人。
    半年后,在这一大家子态度似乎有了一丝软化时,和姜予鄞不清不楚的沈采薇被春春推下了楼梯。
    她惊惶无主的守在医院里,对上了家里人厌恶的目光。
    沈家夫妻说:“别喊我们爸爸妈妈,我们没有你这样不自爱的女儿。”
    大哥沈陆珩说:“要是采薇有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
    二姐沈清河:“你真恶毒。”
    三哥沈原阳:“和采薇比,你就是卑贱到了骨子里的淤泥,你永远也比不上她!”
    从小没受过父母和兄弟姐妹疼爱的春春在这样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某个夜晚去了江边跳了下去。
    姜予鄞难过了一个月后,在沈采薇的安抚和好友们的鼓励下重新走了出来。
    两人在教堂结了婚,定居到了国外。
    游冥冥:“?”
    游冥冥看的脑壳疼。
    所以说原主是被摇摆不定的渣男和一群人给pua死了吗。
    她抓了抓痒得厉害的头发,看了下这个世界的任务,任务有两个,第一个是主要任务:活得有价值;第二个是次要任务,可做可不做:让沈陆珩、沈原阳、姜予鄞、池秋白、禹陵后悔。
    不过前面几个人她大概是知道了,最后一个叫禹陵是谁啊?世界线里似乎没提到过啊。
    系统:“沈采薇的干爹,就你旁边这位。”
    游冥冥又看了男人一眼,得,看来是讹诈不了这位的钱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车子很快就停在了医院门口,戴着瓜皮帽的青年问道:“小孩,你记得你家里都有哪些人吗,我等会给你联系一下你家里的人。”
    游冥冥摇头:“我应该没有家里人了。”
    她现在完全可以透露出自己的身份,回到沈家,事事都比沈采薇优秀,让原主的哥哥姐姐以及父母后悔曾经的疏忽,让她在外吃苦了这么多年。
    但是没必要。
    那种家庭回去了也没意思。
    “七爷,”游冥冥眼巴巴的看着身边的青年,直接狗胆包天的伸手抓住了男人衣袖,恳求的问道,“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回家?求求你了,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她身上实在太脏,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澡,再加上那些和灰尘混合在一起的血,现在全部一股脑地蹭到了青年的衣袖上。
    青年垂眸不动声色的看着那脏兮兮的爪子,正打算带小孩去医院里的瓜皮帽心里瞬间咯噔了一声,冷汗淋漓的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孩,想上前拿开她的爪子,又唯恐自己被牵连。
    “你......你你你,松开。”
    瓜皮帽颤着声音说。
    游冥冥却对此置之不理,她对上了青年淡漠的视线,咬咬牙继续说道,“只要你带我回家,我什么都能做!”
    “......”
    “你撞了人,总不能不负责吧,”游冥冥像个皮猴子一样扑到了青年怀里,“你不要我,就直接杀了我吧,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瓜皮帽害怕的发出了一声猪叫,游冥冥被青年怀里那股好闻的气息包围着,差点没笑出声。
    青年默不作声,良久后他伸了手,提着游冥冥的衣领,把这胆大妄为的小姑娘拎的离自己远了一些。
    “下车,”青年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又带着那么一点磁性,像是中世纪的提琴,醇厚悦耳,在游冥冥惊疑不定的眼神中,他补充着说了一句,“不是要和我回家吗,先买药。”
    ......
    游冥冥就这么被青年领回了家。
    她被包的像个木乃伊,坐在车上好奇地看着窗外,眼睁睁看着名叫小鸦的瓜皮帽驾驶着车子来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园林门口。
    拱形门边站着两个持枪,穿着黑色褂子的男人。
    在看到车子后,两个人对车里的青年行了一礼,半弯着腰,等青年和游冥冥进了门内后才重新抬起头,目光冷静的看着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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