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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诚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李柏松说:“奶奶,什么时候开饭,大伯堂哥堂姐他们怎么还没来。”
    李柏松还不想场面搞得难看,只好叉开爷爷的问询。
    “今天真不巧,他们都有事。”这是会面以来曾慧的第一句话,李柏松闻言脸色微变。
    “饿了是吧,我去看看,张妈今天煮了你爱吃的油焖大虾。你也跟我去厨房帮忙拿碗筷,今天小米请假了。”
    曾慧没看云知,说完径直朝走廊另一头走去。
    李柏松看了眼云知,没有动,云知则笑着让他快去。
    李柏松起身:“我马上就来。”
    李柏松跟着曾慧走到走进厨房后,再也忍不住。
    “奶奶,这是什么意思?”
    “小松,奶奶好久没见你,你就这样跟我说话?”
    曾慧眼见小孙子未软化,便道:“我们也是为了你,宁肯你不结婚也别和她……唉,小松,你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我倒想问问,你们为什么为难她,你们为难她不就是为难我,情况我都说了,为什么要去调查她?”
    “小松,你误会了。真是巧了,你堂哥有个下属是她以前的相亲对象,说了很多她的情况,不是奶奶要把话说得难听……”曾慧停顿一下又道:“连家里人都不待见的女孩,我们怎能放心?便去核实了一下,她确实不太上进,待业大半年,曾经待过的舅舅一家也不看好她,一起住过的堂姐还跳楼了,她自己也曾患抑郁……”
    “别说了。”
    “我并非在歪曲事实,挑拨离间,一个人说我们也不信,但她周围的人都这么说。你当初只说那姑娘很善良,收养一个孤女,我们相信你的眼光,所以你扯证那天才和我们说,我们也不计较了,只想你幸福。可你阅历太少,一个人甭管她说得多么好听,她的行为会自露马脚,彰显她真正的目的。这种例子我们见过太多了,只怪当初没拦着你,但事已如此,及时止损最重要。”
    李柏松被气笑了,“奶奶,那您看出她如何了,她有什么真实目的?”
    与此同时,云知如坐针毡地谛听李诚川的指教。
    “云小姐,有没有听过磊落大方的行动来自不心虚的内在?”
    云知自是听出话外音,可仍笔直地坐着。
    李诚川的目光不复年轻时的清澈,可官威仍在,他没等云知作答又道:“柏松有个小青梅我记得叫……叫林声语,云小姐可能不知道。我和老伴儿见过几次,那丫头开朗活泼,很讨人喜欢,可惜,他们没法在一起。可世上优秀的女孩还有很多,搞不懂小松为何这么多年都单身,云小姐知道吗?”
    云知摇头。
    “云小姐不知道?那我讲一个故事吧,这是我之前听过的真事。”
    李诚川喝了口茶,悠悠道:“有个女孩吧,没什么上进心,也不肯走父母指明的路。日子一天天过下去,女孩越发浑浑噩噩,年纪到了,父母极力想让这个不爱社交的女孩定下来,女孩还是不领情,这期间好不容易有个不错的人出现,女孩也和人聊得好好的,哪知说变就变,远走高飞,不久她遇到条件更好的人,便没丝毫犹豫,很快谈婚论嫁,搬进高楼大厦,享受日常有保姆伺候的生活。但女孩的惰性依旧在,时间一久,开始对每日辛劳的丈夫冷淡起来,这真的是……”
    说到这李诚川不住地摇头,云知在这席话下坐得越发僵硬。
    “那女孩口口声声说闪婚出自爱,可这么不平等的条件,爱能够纯粹吗,我想问问云小姐,你相信女孩说的爱是真心的吗?”
    云知终于忍不住咬了下唇,正要作答,一个响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相信!”
    短短三字,掷地有声。
    李柏松嗤笑一声,看看追过来的曾慧,又看向李诚川,语气严肃:“原来今天是鸿门宴啊。难怪大伙一直在群里默不作声,都在这儿等着,是孙子低估了。”
    李诚川一下子盖住了茶杯,板起脸来,“什么鸿门宴,你父母不在,我们这些长辈当然要帮你把关。谁让你先斩后奏的!”
    “把关?想必当初我妈第一次上门,你们也是这么对她的吧。我早该料到,妈妈这么好的人你们都看不上,还期待这次你们能辨认清?”
    话音刚落,茶杯重扣桌上,响亮的声音让云知心里一跳,李诚川满脸怒容:“李家的规矩你都忘了吗!和你爸当初一个样!”
    “别拿我和他比!他不配。”
    此话一出,余下三人均是一惊。
    曾慧先出声:“小松,你……你为什么这么说?”
    小儿子大孙子,李家这大家庭也是如此,李柏松的父亲一直是李家最爱的小儿子,那场意外更是他们心中永恒的痛。
    李柏松没回答,空气静了下来。
    还是曾慧先打破沉静,“不早了,大家先吃饭。”
    可李柏松已有打算,他牵起云知:“我和云知先走了,不打扰爷爷奶奶用饭了。”
    曾慧急忙拦他,“小松,好歹吃顿饭,我们也是为了你。你爸……”
    “奶奶,我是我,他是他,他才是你们的儿子。”
    “你意思是说我们管不着你?那为什么你外婆能管你!那时你去林川就去了,你现在还是不是李家人。”李诚川不满地说。
    李柏松叹了口气,不打算回应这个,当初他离开宁市时说得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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