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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否则以向兄之才,必能得中。”秦玉枫诚心诚意的道,说完从一边取出上次向邪月借他的那本书,推到向邪月面前。
“多谢向兄的书,一解玉枫的疑惑!”
向邪月接过,不在意的放在一边,疑惑的低咳了一声问道:“秦兄读的礼义之书,学的也是儒家的学识,治国平天下,哪里这种邪教的歪书?”
那书之所以拿出来,原本是想送到几位王爷府上的,想不到,秦玉枫竟然对此有兴趣,倒是免了他这一番特地从南蛮把书带过来,只是里面大多数是奇闻迭志,只除了那一件,其他的全无用处,只是一本闲书而己,秦玉枫怎么会对这种书感兴趣,倒是很让向邪月觉得奇怪。
难不成秦玉枫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这点向邪月当然不相信的。
那事原本就是一个秘密,南珠项项链,做为国礼奉献给秦国,连他也是后来才得知的,再想出手己是来不及,只得匆匆把这本书带上,想让秦国自己明白这事原本不是自己的意思,也是存了向秦国示好的想法。
既便秦玉枫的父亲是左都御史,可这种事也不是谁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书籍只要是存在的,它便是有吸引力的,这些书籍或者让人觉得荒谬之言,但在适当的时机下,一切皆有可能。”秦玉枫将眸光投向向邪月,意味深长的道。
向邪月心中一跳,脸色一正:“秦兄,指的是什么?”
“并不特指什么,只是有感而发,就象里面的重生之道,原说不太可能,只是……”秦玉枫垂下眼帘,看不清喜怒,但是向邪月还是敏感的发现他眼底的那抹寂寥,那种感觉完全不应当出现在春风得意的新科状元身上。
“重生?”向邪月喃喃自语了一句,忽尔眼睛一亮,眼眸处多了一抹惊意,一把拿过放在边上的书,急切的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图片问道:“秦兄说的可是这个?”
图片很旧,旧的几乎把上面流动的血迹看成黄色,可既便是这样,那种浓重的血腥之气,还是扑面而来。
“向兄说笑了,玉枫只是随意说说,并不当得了真。”秦玉枫重新恢复了平静,抬着看向向邪月,颇为感兴趣的问道,“向兄如此在意,莫不是向兄在南蛮听说过这种死而重生的事?”
这话一出,向邪月脸色大变,蓦的眼眸锐利起来,凝向秦玉枫,秦玉枫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微笑着毫不避退、
许久,向邪月收回目光,掩帕子低咳了一声,问道:“秦兄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向兄如此才华,却又因为身子不适,不能参加科举,这种事一般不会发生,既便身子再弱,既进了京,那怕伤着病着,也会下去一试。”秦玉枫温和的道,自顾喝了一口茶,眼角带笑。
科举大比,这天下的举子不管是从哪里来的,既然千里迢迢的赶进了京,就说明决心很大,怎么可能在最后的时间,却因为身体不适,没参加考试!更何况还有这书籍,秦玉枫脑海中有些事,一直串不起来,但是在看到这本书的时候,却能立既判定这书是真的。
既然这书是真的,那向邪月的身份就不可能那么简单!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这阵子正是南蛮使者进京的时候,听说那位邪月太子不但名字和眼前的向邪月相仿,而且还都拖着病体,天下没有那么巧的事,以秦玉枫的才智,早就知道这位向邪月不是寻常之人。
大家都不是俗人,向邪月愕然后便大笑了起来,也不尴尬,拿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秦兄真是好眼力,枉邪月还以为骗过了秦兄,却不料秦兄才是真正通透的人,早从书籍上面看出邪月的身份了。”
“向兄过誉了,向兄能借玉枫这书看,说起来便是不再自掩身份。”秦玉枫不卑不亢的道,依然是原来淡然无波的样子。
既然话己说开,大家也不必再遮着掩着,原本两个之间便互有好意,自然说的投机,时不时的拿书上的一些话题讨论一下,这书原本就是供在南蛮神庙祭坛前的,若这次不是机缘巧合,偷偷带出来,向邪月也是看不到的。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便各自散了,这一次没有再订后会之期,之前向邪月未露身份,秦玉枫也是白衣之身,两个人交往密切也没什么,但是现在己明知向邪月是南蛮国的太子,秦玉枫又是新科状元,实在不易过多接近,相互之间都是明白人,虽然投机,也不再订期。
“秦兄,重生真的没有可能?”向邪月走到门口,忽尔站定回头再次问道。
“绝无可能!”秦玉枫点点头,这上面的机缘巧合实在是太巧了,几乎把一切可能的机会全部堵死。
向邪月这次没有说话,苍白的脸沉了下来,冲秦玉枫拱了拱手,随既推门出去。
屋内,秦玉枫半垂下眼帘,英俊的脸上露出几分黯然,让人叫了酒,自己一个人独酌独饮起来!
谁也不会明白才高中状元,前途一片光亮的新科状元,为什么如此郁郁……
☆、第六百零八章 慌乱,昭妃的筹谋
昭妃身边的宫女睛宁匆匆的从太后宫里赶回昭妃的明月殿!
宫门处冷冷清清的让她眉头皱了起来,这不是皇上以前禁制昭妃出行的时候,原本以昭妃的受宠程度,怎么着也得有几位妃子来往才是,但自打昭妃出了事后,这里冷清的就跟冷宫也差不了多少,那些之前还紧贴着娘娘的妃嫔,这时候早都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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