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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瑶枝还坏心眼的打消了他们的期盼:“如今的春苔州再也不是垫底的了,就算换一个人担任水陆提督我也不相信你们能过舒坦的日子。”
    春醴州的文官们原本看武官的热闹看得很起劲,可是在方知味率领的锦衣卫抵达春醴州之后,他们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皇帝楚壤已经下了命令,必须彻查大烟非法入境,并且在大政帝国内部流通之事,凡是涉及此事的官员一个都不能放过。
    大烟流通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春醴州和春蕴州,所以这两个地方的官场被锦衣卫搅了一个天翻地覆。
    这个世上没有锦衣卫挖不出来的秘密,当一条条指向皇都和部分藩王封地的利益链条被梳理后呈送到楚壤面前时,这位天底下最尊贵的人震怒。
    “这是草菅人命!”
    楚壤将方知味送达的密函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他们就是这么对我老楚家的?!就是这么履行自己的职责?!”
    每一条大烟的输送链背后,都有一个背弃了自己职责和立场的大政官员做掩护,这怎么能让楚壤不痛心呢?
    千防万防,家贼难放。
    那血淋淋的现实让楚壤气得险些吐出血来。
    他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更不可能任由那些家伙继续为非作歹。
    叶瑶枝能够堵住上春江的入海口,断绝大烟从这条路线流入大政境内,可是大政帝国并非只有上春江一个入海口,绵延数千里的海岸线处处都可能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即使堵上了入海口,还有绵延不绝的的陆路边境,又该如何提防呢?
    这一刻,楚壤明白了为什么叶瑶枝从一开始就对东洋有着强烈的敌意和报复心,始终认为东洋人都有着一颗丑恶、狠毒的心脏,始终想要灭亡整个大政并取而代之。
    叶瑶枝不讲情面的报复和打击总算是让上春江管辖的海岸线变得安宁,无论是海盗还是倭寇想要劫掠船只都会不自觉的绕开春醴州和春苔州管辖的海面。
    他们想要骚扰大政的海岸线达成自己的目的,就必须绕更远的路,选择不与春苔州和春蕴州比邻的区域。
    但是他们并没有想到,叶瑶枝已经着手建立海上的巡航队,并且打算将海盗们之前占领的小岛改造成属于大政水军的瞭望岛。
    每一个岛上都会有驻扎的水师将士,每一个小岛都会停靠着几搜军舰,这些星罗棋布的小岛将会串联成最强防线,以抵抗外辱的入侵。
    叶瑶枝并不打算给海上的盗匪们留活路,也不打算与东洋人演皮笑肉不笑的假戏剧。
    这些小岛上的军防设施和人员配备,也是对东洋船只的封锁和监控,只要他们表现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就会在第一时间被围攻。
    东洋人画了几十年的时间一点一点的推进他们的人马,蚕食着海上的小岛,逼近大政的海岸线方便劫掠。
    可是叶瑶枝的到来将他们阴暗的计划毫不客气的瞬间摧毁,让他们几十年的心血和布局化为乌有。不仅如此,她还理由残留下来的设施进行改建,对小岛进行军防部署,明晃晃的打出了对东洋毫无信任感的旗帜。
    大政帝国的态度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影响周边弹丸小国的态度,那些在地图上还没有一个巴掌大的国家总要仰仗大政帝国的鼻息。
    因为大政的一系列举措,东洋的风评急速下降,与其他邻国的关系也变得微妙和艰难。
    叶瑶枝咄咄逼人的态度和蛮横不讲理的方式让东洋人怒不可遏,可是他们的抗议声总是石沉大海,甚至连他们派去大政“认错求和”的使者都吃了灰溜溜的闭门羹。
    大政皇帝明确表示:“在大政境内的大烟没有彻底消灭之前,我们与东洋,只可能是敌人,绝无握手言和的可能。”
    “你们应该庆幸我还保有理智。”楚壤的话语里已经有了杀意:“倘若我真的怒了,那大政的军舰就不只是在你们东洋的码头斩杀罪犯以及硝烟了。”
    “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这是你们将付出的代价。”楚壤冷笑道:“算计我大政的子民,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原本与大政部分官员交好的东洋奸细忽然发现,他们的书信来往被单方面的断绝了,过去那些耳根子软,见色心喜,见钱眼开的大政官员们全部都销声匿迹了。
    不仅如此,被他们策反的大政的普通百姓和小官员们也都没有了踪迹,他们失去了一切了解大政内部情况的渠道。
    在大政境内活动的东洋人都遭受了全方位的盘查,很多人发现昨天还与自己聊天喝酒的熟人第二天早上起来就消失不见了。
    东洋境内急得上火,但是对于大政境内发生的事情,他们鞭长莫及。
    他们想要用最恶毒、最隐晦的方式摧垮整个大政帝国,到头来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整个东洋成了众矢之的。
    大政与其他国家的职责顺风点起了东洋的内乱,东洋境内因为一把火,兵戈四起。
    傅空山看向叶瑶枝:“你对东洋的这场内乱有什么看法?”
    “当内乱平息之时,他们会变得更加的残暴和嗜血,是永远都必须提防的敌人。”
    叶瑶枝一点也不掩饰她对东洋的憎恶和忌惮。
    “这毕竟是一个岛国,物产有限,为了生存他们一定会选择对外扩张的道路,他们永远都只会是盯着大政和其他国家,试图撕咬下一块肉的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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