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0页

      太子不搞断袖,他却不在乎盛清越是男是女。
    难得有人长得如此对他胃口,得不到真叫人抓心挠肝。
    —
    盛皎月回家后差点倒了。
    她已经是强弩之末,硬撑着和顾青林周旋。
    顾青林未必会告诉别人,却会一直拿捏着她这个把柄来要挟她。这事捅出去整个盛家都要被连累。
    如今是明昭两年,七皇子就是在今年的年末被太子亲手杀了的。
    太子一向隐忍,此番心狠手辣的行事,并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她也不清楚七皇子是做了什么,逼得太子提前反了。
    再过两年,太子登基。她更是无处可逃。
    盛皎月如今在吏部当值,虽然是个打杂的,但吏部确确实实是有实权。若是能同她的上峰搞好关系,届时调任去地方,也是好去处。
    她这样想着,心里才舒服了些。
    总归没有方才被顾青林的话吓得那么绝望。
    次日当值,盛皎月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
    她被分到文选司里打杂,上任几天也没人关注她。
    倒也不是没人关心这个新来的小打杂,而是太子先前就发了话,这是他的人,都悠着点。
    官场也有见不得人的暗面,新来的永远是最好欺负的那个。
    太子都明示了,他们也不会没眼色去使唤这个小打杂干这个干那个。
    心里忍不住揣摩,这人和太子关系到了哪一步。是否真如传言所说有不可告人的猫腻。
    这日,卫璟打算抽空去吏部转一圈,自打盛清越上任后,他几乎见不着少年的人影。
    让人去请也推三阻四。
    卫璟这是顺便看看他连带着找他算账,人还未出东宫,裴琅却先找了过来。
    小将军快给憋死了。
    他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睁眼闭眼都是他那张精致的小脸。
    裴琅觉得太子待他一向宽容,这次也不会例外。
    卫璟急着去逮人,隐隐生了不耐,面上瞧不出来,“有什么事你快说。”
    裴琅也不和他客气,心直口快:“殿下,你把盛清越送给我吧。”
    他过段日子把漂亮的精贵少年带回边城,虽条件不比京城优渥,但他也不会让他喝风吃土,可以供着他。
    卫璟眯了眯眼,绽起冷笑,“你要谁?说清楚。”
    第48章 被谁亲了?(二更)……
    裴琅好似完全没听出太子隐隐藏着的戾气,他潇洒笑着说:“盛清越。”
    裴琅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太岁头上动土,闲闲一笑,迎着太子沉下去的脸色继续往下说:“我越发觉得他长得合我的胃口,左右不过是盛暄那个无耻老贼安插在你身边恶心你的人,我帮你带回边城,眼不见为净,一举两得。”
    卫璟冷冷扯起嘴角,“你何时喜欢男人了?”
    裴琅嫌恶蹙眉,“我不喜欢男人。”
    他直白的说:“我只是馋他身子罢了。”
    小将军可谓是阅人无数,天姿国色的美人见的也不少。但就是没有哪一个能像盛清越这样戳了他的心窝。
    日思夜想,非得把这块肉叼进嘴里。
    卫璟心中不快,“他不行。”
    裴琅非要装不懂,“为何不行?”
    小将军也清楚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太子这装模作样的假样子。
    “我与他也算有些情谊,我不能见你糟蹋他。”太子的话说的非常冠冕堂皇。
    裴琅半个字都不信。
    卫璟淡淡说:“你把他带去边城更危险,你就不怕他知道点什么告诉飞信传给盛暄?”
    裴琅微微抬起下巴,颇有些得意的说:“边城就是我的地界,他想传消息也是做梦。我让他如何他就得如何。”
    卫璟知道他没说大话,裴琅看着懒懒散散没个正形,狂妄潇洒,本事确实不小。
    他还是没有松口:“总之,他不行。”
    裴琅没想到他向太子要人,竟然会要不到。
    不过太子不肯也没关系,裴琅已经想好等他离京回边城时,趁人不注意把盛清越敲晕了扔进马车里,捆起来直接带走。
    盛清越性格倔,若是不从,先给他喂上几颗迷药,药晕了人叫他不能闹腾。等到了边城,他就是想跑也插翅难飞。
    —
    吏部的文选司,事情不多。
    盛皎月每天准时到,从未迟到过,勤勤恳恳只为在上峰眼里留个好印象。将来求人办事才好开这个口。
    不过她也打听过,调任并非易事。
    尤其是像她这样没有资历的新人,怎么着也要先打杂个两三年才等到机会。
    两三年,她是等不得了。
    只能寻求捷径,即便是调任到没人愿意去的穷苦地,她也愿意。
    盛皎月每日在文选司只需要抄些文书,归类书籍文档。事情琐碎,倒也不是特别累。
    她特意打听过程离彦的去处,程探花被分去内阁里做事情。
    这样最好不过,两人没什么机会在宫里碰见。
    盛皎月怕他撞上自己,毕竟程离彦见过两次她穿着女装的样子,他人又细心,真被他看出来又是麻烦。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麻烦。
    太子忽然大驾光临时,盛皎月刚抄完文书,揉弄酸涩的手腕,眼睛也发酸发胀,盯着窗外的天,放空了好一会儿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