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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要问他本人了。”
    柏芫咬着手指甲,她想着,得找个好的机会和他坐下来好好谈谈。
    第19章 chapter 19 刺挠
    徐湛霖车停在柏芫公司楼下,他手捏着一支烟,没点。
    昨晚他临时有事先走了,没有等到她,所以他今天特地掐准时间来等她下班,还买了她最喜欢的向日葵花束。
    下班时间到了,陆陆续续有人从写字楼大厦门口出来,不管男生还是女生,看到一辆豪车旁还站着一位名模身材的人,总忍不住多看一眼。
    这幢写字楼大厦离市中心稍远,但交通很便利,上下班也避开了堵车高峰的高架桥,楼里大都是创业的年轻人租下来发展事业。
    写字楼门口聚集了很多人,还出现了一阵骚动,保安大叔赶忙出来看一看,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
    突然成了焦点,徐湛霖好不适应。
    徐湛霖打电话给祁珈言:“你这个法子有用吗?”他偏头盯着车里的花束。
    “不管用也只能试试了,你直球一点。”
    “直球?”
    年轻人的网络词,他不懂。
    “就是你主动一点,必要时刻,主动进攻。”
    “怎么主动?”
    这可把祁珈言难到了:“嗯……你到时随机应变。”
    “嗯,”徐湛霖轻点着头,说道,“我这么问,也真是为难你了,毕竟你除了追木绘栀,你也没追过其他女人,不懂也很正常。”
    祁珈言嘶了一声,回击:“谁让你先提离婚的?”来吧,互相伤害吧。
    徐湛霖紧咬着腮帮子,不回答这个问题:“挂了。”
    柏芫从电梯里出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今天一整天上班她都心不在焉,连助理和她汇报工作,她都左耳进右耳出。
    助理担心她一个不小心将公司都卖了,主动提出来让她早点下班回去休息。
    可她身为公司的领导,怎么能先下班呢?不能。所以她摸了一天的鱼。
    她一出大门口,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徐湛霖,他也看见她了。
    柏芫深吸一口气,下意识低头看看自己今天的穿搭,嗯,很好,很完美。
    她挺直背,走到他面前。
    风吹乱了他额前的头发,凌乱的头发搭上他这张少年感不减的脸,让她恍惚,有种初遇他的错觉。
    但是他身上剪裁得体的西装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柏芫故意板着脸:“你来这儿干什么?”
    他微低着头,盯着她:“我来找你。”他的声音依旧好听。
    柏芫仰起头,目光忍不住落在他的脸上,看得失了神,脑袋里又想起木绘栀和她说的话:他在追你。
    说实话,她心动了。
    从他们认识第一天起,都是她跟在他身后追,他一直往前面走。
    “我想和你好好谈谈。”徐湛霖看着她的反应。
    “好。”柏芫立刻答应,她也正有此意。
    徐湛霖走到副驾,自然地给她打开车门,柏芫习惯地走过去,在他护头的姿势下坐进车内。
    她一坐到车里,就闻到了车里有花的味道,他不喜欢车里有香水味,所以……
    柏芫循着花香,往车后座一瞄。
    徐湛霖坐上车,侧身从车后座拿过向日葵花束,轻轻地塞到她的怀里,动作有些僵硬:“送给你的。”
    柏芫低头看了一眼向日葵,是她最喜欢的向日葵。
    “你怎么想起来送花了?”她还不是很适应他突如其来的转变。
    “我记得你喜欢向日葵。”徐湛霖紧握着方向盘。
    柏芫抱着向日葵:“嗯,”脱口而出,“你第一次送我花,是在我十八岁成年礼的时候。”
    话音一落,空气里安静了几秒。
    她一说出来,就后悔了。说什么都可以,怎么突然说到她十八岁的成年礼了?会不会觉得她是故意的?会不会觉得这是她的小心机?
    她脚趾头都要抠出一幢写字楼大厦了。
    半晌,徐湛霖打破尴尬:“你想去哪儿。”
    “嗯?”柏芫脑子都要宕机了,“地方随你定。”
    徐湛霖手指轻点着方向盘:“好。”
    如果时光能倒流一个小时,她绝对不会说出“地方随你定”这几个字。
    可惜没有如果。
    柏芫坐在包间里,看着他脱下西装外套,将衬衫的袖子挽至肘关节处,拿起一瓶看起来就很贵的酒。
    柏芫拿出手机,发了一则微信给木绘栀。
    他竟然挑在她上回来的酒吧,蓝般LG酒吧!他就是故意的。
    他给出的理由是,在她熟悉的地方,她能更放松?
    徐湛霖,她真是看错他了,他还真是记仇,小心眼!这么多年都被他绅士儒雅的外表骗了。
    怪她年少时期,对他的滤镜太厚了。
    徐湛霖亲自给她倒了一杯酒:“他们都说这酒不错,你尝尝,看你喜不喜欢。”
    柏芫抠着手,佯装硬气:“工作日我不喝酒。”
    徐湛霖一愣,关心道:“这周工作量大吗?”
    柏芫实话实话:“这周挺清闲的,所以我今天就在摸鱼。”
    “摸鱼?”徐湛霖想跟上他们年轻人的梗,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你在养鱼?”
    柏芫怔住。
    “徐先生,摸鱼是摸鱼,养鱼是养鱼……”柏芫想解释的,可她一看到他迷茫的眼神,她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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