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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呢?为房子对她见死不救,恨不得她被打死。”
老两口瞬间醒悟:“我就说她个懦弱的丧门星怎么会……原来是你教唆的?”
“你们在我家干什么?是私闯民宅啊!?”
钱宝宝也来劲了:“对对,还一个个带着凶器。”
“凶器,什么凶器?”陈沐盼单手按住钱招娣,带着钱招娣的电锯,带着钱招娣的人,猛地杀向一家三口。
“救命啊,杀人啦!”一家三口惨叫着四处逃窜。
陈沐盼带着钱招娣如影随形,每次电锯都擦着一家三口的头皮锯过去。
整个院落一片狼藉。
一家三口狗一样瘫软在地,不断磕头求饶。
钱招娣也是一头冷汗,可面上的软弱也在这一顿折腾中,彻底褪去。
还上去补了一电锯。
就是这一下子,让一家三口直接尿出来。
钱招娣得趣似的,噗嗤笑出声。
周围躲在家的邻居们听到声音,瑟瑟发抖:老钱家女儿终于在沉默中变。态啦!
“现在还有凶器吗?”陈沐盼看着屁滚尿流的三人,“刀剑无眼,别瞎说。”
拿着电锯的几十人一起启动电锯,嗡嗡声一片。
钱宝宝:你说出来了,说出来了!是刀剑吧?
可几十把电锯对着他,他能说什么呢?
钱宝宝萎了:“没凶器,是我看错了。”
陈沐盼超江湖大姐:“至于私闯民宅?我们是客人。快把好酒好菜拿出来吧。”
钱招娣重重点头:“对!她们是我请来的客人。这里是我家,我有权利请客。”
老两口偷偷对视:等她们一走,我们再去叫人。
两人正打着眼色,陈沐盼再次一招手。
后排扛原木的小姑娘们冲入院落,喊着:“做木匠干活喽!寒假生活好丰富。我们要一直住到开学吧?”
老两口:“……”
这可没法活了。
陈沐盼脚踩原木开始锯:“听说钱招娣在家的时候连床都没有,直接打地铺。
放心,我们不占钱宝宝的新床,我们自己做床。”
这日起,陈沐盼带着百十来号人住在钱家。
白天玩玩胸口碎大石,晚上好吃好喝,没有肉就启动电锯。
有人来责问,钱招娣就笑呵呵地对对方说:“我是这家女儿,这是我的家。
她们是我请的客人,搞装修的,没看整个院落破破烂烂。”
有人规定不可以请别人到家里做客吗?而且还是帮忙装修打造家具的客人。
事情当然没这么简单,钱老两口和钱宝宝是负责招待客人、买菜做饭的人。
连日下来,钱包渐瘪,身体渐垮,时不时还被钱招娣追着锯。
他们体会着钱招娣曾经遭受的百分之一,便身心遭受折磨,冒出毒计。
三口偷偷买了耗子药,下在饭菜里。
结果人赃并获,三口人整整齐齐蹲大牢。
一切尘埃落定。
钱招娣坐在空荡荡的新房里,自言自语:“其实我最初,只想撵你们走。
你们离开,那个疯子找过来,也就找不到你们。”
钱招娣眼神一变:“可没想到你们竟然那么狠。想下毒把我们都药死。
呵呵,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啊。”
几日后,房子被钱招娣开着挖掘机推平,种菜。
陈沐盼的农场中多了个人狠话不多的钱主管。
陈沐盼在隔壁市开连锁农场,也带上了她同去。
开春学校开学。不同学校不同年级中,老师发现有些女孩变得有些“叛逆”。
她们会在老师说女生不适合学理科的时候怼老师。
她们会在男同学嘲笑起哄的时候,一拳打哭三个。
她们还是学生啊!当然是批评教育,下次还犯喽。
隔壁市,作为新开荒的农场。陈沐盼前期自然要亲自把控,还带着杨秀梅、蒋萍等元老级农场骨干。
农场的探查规划,以及基础建设都非常顺利。
以至于她们在得到人事部消息的时候都非常错愕。
陈沐盼诧异托下巴:“就招来不到八十个员工?”
人事部员工垂头丧气:“是的,而且入职的员工大多从城里来的。附近村落一共就来了五。六个妇女。”
杨秀梅不解:“我们包吃包住,宿舍条件堪比酒店。
节假日还送农场小笨鸡,小笨猪。还有年终奖。
家里有田地的,农忙时可以先忙家里的地。
孩子上学可以坐校车,孩子太小还有农场幼儿园。
这么优秀的待遇,竟然没人来?不可能吧?
连城里很多女性都宁可住宿舍,来农场工作呢。”
可这不可能的事,还真就发生了。
陈沐盼万万想不到,坐车才六小时路程的隔壁市,农村习俗风气大不同——
“工作什么工作?不知道‘好女不出院’吗?”男人恶狠狠地瞪着老婆,“就是前几年集体农场把你们的心给养野了,养得不要脸了。”
男人说着,不由得回忆起前几年集体农场,男女都在农场干活的时期。
农场为了说服他们男女同工同酬,竟然分队比赛,可耻的是男的还输了。
让他们自尊大受打击。
不光如此,那个时候竟然不能随便打老婆。农场负责人会出来调解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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