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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挤的学生堆里发出尖叫,唐云帆冲刺速度快得惊人,如同敏捷猎豹奔腾,飞快就追赶上前面的人并且反超。
    而他身后七班最后一棒的男生也追赶上来,在短短来不及反应时间里,胜负已定。
    裁判两边的人激动得差点冲破隔离带,“我去,太帅了!”
    “第一到底是谁?”
    唐云帆胸膛快速起伏,急促喘气,他冲出终点一段距离才停下脚步。
    唐时苏在终点后面等他,“哥,走动一下,不然晚点腿酸。”
    他们走到裁判那边位置,还没等到答案,一只手掌拍上他的肩膀,是七班的体育生,笑着对他说,“你们班赢了。”
    唐云帆微愣,裁判此时也说了结果,确实是十二班领先一点。
    十二班顿时爆发出欢呼。
    谁都没想到最有可能竞选冠军的七班连决赛没进就落马,但比赛中掉棒摔跤这种事情有时候还真是看运气。
    *
    当唐云帆几人与一群夺得冠军的人一齐站在主席台上时,体委把镀一层金色的奖牌硬挂在唐云帆脖子上,他自己偷偷抹眼泪。
    他说,“我太激动了,不能戴着金牌被拍到。”
    还挺有偶像包袱。
    唐云帆没想到这都能拿第一,他们站在第一排,底下站满全校的师生,校长在激情发言,把他们夸了又夸。
    然后他这幅没什么表情,淡定的脸被相机拍了下来,直接登到学校官网作为运动会总结的插图。
    不过他本人没想到会有这结果,比接力拿冠军更让他在意的是,上场前的那个加油稿。
    *
    作者有话要说:
    第88章 我整个人属于你
    “我以前都没发现学校里有如此绝色。”女生从五楼播音室走出, 跟旁边搭档兴奋说着。
    她还沉浸在昨天,在主席台上埋头筛选稿子时,突然一个清朗好听少年音在她面前响起, “你好,这是十二班的加油稿。”
    当时她被大堆加油稿弄得头大,不耐烦抬头看向说话的人, 结果一眼就挪不开目光了。
    眼前少年蓝白校服穿得规矩整齐,五官精致白皙, 微微低垂的睫毛纤长浓密, 琥珀色眼睛清澈而柔和。
    似乎是习惯了别人投来惊艳的目光,浅红的唇弯起一个无害弧度, 浮现的梨涡能醉人,“十二班马上就要比赛, 我才匆忙拿了一张稿过来。”
    女生回过神后脸色不自觉泛红, 目光落在他手上的加油稿,班级的加油稿经常是一叠叠送来,单送一张情况很少。
    可他说了快比赛。
    她伸手去拿他的加油稿,声音不自觉放柔,“给我看下。”
    紧接着听到他好听声音,“谢谢。”
    等到少年离开后, 她把加油稿看了一遍。
    字迹工整漂亮,实际上是很普通的加油稿,但没有与之前筛过的重复、或是不雅的字眼, 她转手就把这加油稿递给播音的人。
    “有楼下那个那么好看吗?”搭档的女生扒着栏杆往楼下看。
    “我们学校几时有那么多靓仔——”话音还没落,她眼睛微微瞪大, 虽然远距离看着脸有些模糊, 但她敢肯定楼下站着的少年就是运动会上她见到的那个, 单凭气质都不可能认错。
    不过少年旁边还站着个男生,两人似乎在说话。
    楼下正是唐云帆跟唐时苏,谈话内容是那个短短的加油稿。
    唐云帆:“比赛前那个加油稿是你写的?”
    唐时苏没有任何掩饰的承认:“是我写的。”
    “你怎么能......”唐云帆觉得脸有些热,一只手抓住唐时苏肩膀,真想摇醒他。
    可对视着唐时苏眼睛,他心底那股气焰莫名消退许多,反倒自己轻轻摇头,“你不能这样做。”
    唐时苏定定看着他,声音柔和坚定:“只有我们知道。”
    唐云帆咬牙,“哪怕几率再小,万一被别人发现你知道有什么后果?”
    “我知道。”
    唐云帆哑然,与唐时苏对视下竟然有种败下阵的感觉。
    唐时苏抓住他的手,眼神流露委屈,“我不怕别人发现,也不想以弟弟身份陪在你身边。”
    唐云帆心脏一震,他压下内心复杂情绪,抽回手说:“现在不可能。”
    唐时苏微微垂下眼睫,一副低落模样,“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我只能看着别人靠近你,我什么都做不了。”
    他连说我知道,这下唐云帆终于发觉出什么不对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但不自觉回道:“我和他们只是朋友。”
    说完后,他又觉得这样的话很奇怪,有什么必要去解释这个,不自觉抿紧嘴唇。
    唐时苏盯着他:“我在你心里,一直只是弟弟吗?”
    “你是。”唐云帆几乎没思考就给了回答。
    唐时苏睫毛微颤,表情一瞬褪去平日的乖巧,眼里带着明显的侵略性,他轻轻弯起唇,声音仍是清朗悦耳,“哥,我不会永远做你弟弟,我喜欢你的事迟早都会被发现,比起害怕,我更期待那一天到来。”
    唐云帆:“......”
    他心跳好像漏了一拍,有股寒意笼罩上来。
    唐时苏怎么能笑着说这样的话?
    唐时苏表情像是错觉般很快过去,他轻声说:“我一直都很认真,所以有些妒忌他们。”
    他一直都极能容忍,脾气也好得不像话,从来没有爆发过脾气,但这样看来,其实才是最可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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