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26页

      还没等梁宿回答,顾鹤清又一副懂了的表情,“莫不是,你还未杀过魔物?所以害怕了?”
    梁宿:不是,我只是还没来得及动作,您就出手了。
    魔物挣扎地重新化为人形,看见这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聊天,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登时怒了,却也知道那个面容冷峻的人不好惹,于是冲向旁边的软柿子。
    顾鹤清眼神冷淡,甚至不用动作,魔物就再次惨叫倒地。
    当然,魔修还能大声惨叫,说明它还苟延残喘着,暂时死不了。
    梁宿有些疑惑,之前主角在他面前杀魔物,都是见血封喉,一剑了结,怎么这次这么墨迹,然后他就看见主角退后一步,淡淡地说:“杀罢。”
    梁宿:???????
    魔物:???????
    顾鹤清冷淡的眼神看着他,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梁宿抽了抽嘴角,不是吧,主角是打算现场给他上一节实践课吗?
    魔物心知自己今天遇到这两个变/态,深知自己今天是活不成了,于是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准备自爆,大家一起死。
    顾鹤清眼神一冷,瞬移到魔物面前,一个法术,阻止了魔物的自爆。
    同时,他抓起魔物,放在梁宿面前,面上冷淡,又说了一句:“杀罢。”
    梁宿:“……”
    他有些不确定,主角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变/态……?
    现代人尚知,杀鸡做菜可以,但不可虐/杀,不然就会让人怀疑这人多少有点心理扭曲。
    杀魔物也是,如果杀魔物的目的不是为了保护凡人,而是为了取乐……
    顾鹤清见他迟迟未动作,皱了皱眉,“为何不杀?不敢,还是不愿?你觉得它可怜吗?”
    他冷声说:“妇人之仁。”
    顾鹤清的声音清冷,“无论是魔修,还是魔物,都是天下之害虫,是垃圾,你杀了它,不应该以杀人的心态,而是以清理垃圾的心态,这才是我们正道应该做的事。”
    梁宿心想,说的不错,但我好像也是魔修。
    当然,这话他也只是想想,是万万不能说的。
    梁宿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
    而后,与顾鹤清四目相对。
    顾鹤清冷漠带着不耐烦的神色顿了顿。
    ……师侄,好像有些畏惧的样子。
    街道寂静无声,只剩下魔物可怖的喘气声。
    良久的沉默后,是顾鹤清妥协了,白衣仙人无声地叹了口气,修长的手紧了紧,魔物就如同烟尘一样,在空气中烟消云散了。
    梁宿睁了睁眼,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听见冷酷的师叔说:“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此时的顾鹤清还不知道,妥协这种事,有一则有二,底线也是能一降再降的,直到最后,在师侄面前,再无底线。
    梁宿看着顾鹤清离去的背影,笑了笑,抬脚跟上去,“师叔,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啊?”
    顾鹤清头也不回地说:“修炼。”
    梁宿说:“我也去,希望能快些升阶啊。”
    顾鹤清侧目看了他一眼,同意道:“你确实太弱了。”
    梁宿:“……”
    两人准备在附近找个地方打坐修炼一晚上,走了大概五分钟,找到一个村庄。
    此时正值深夜,几乎所有人家都熄灯睡觉了,梁宿的眼睛亮了亮,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瓦屋,“师叔,那间屋子还亮着灯。”
    说着,正要朝前走去,倏地被身后的人抓住了手臂。
    梁宿转头看着顾鹤清,无声地表达自己的疑惑。
    却见顾鹤清面容冷峻,嘴唇拉直,说:“这个村庄不对劲。”
    梁宿:“?”
    他小心地看了一眼这与现实别无二致的村庄,悄悄退后一步,退到顾鹤清身后。
    顾鹤清怔了怔,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转瞬即逝,“怕了?”
    梁宿说:“没有。”
    顾鹤清只当他是逞强,没有松开握着他手臂的手,淡淡地说:“既然来了,就要破局了再走。”
    顾鹤清看着这座诡异的村庄,就像看一个大型的课堂。
    他想,师侄是应该好好地上一节实验课了,不然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衡霄派剑修?
    梁宿:“……”
    师尊,快来,有人想要抢你的饭碗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10-03 22:36:28~2021-10-04 22:15: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林中鸟、远方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鲨鱼沉底 3瓶;讠、深雪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6章 盲眼魔修(八)
    梁宿看过不少恐怖电影, 曾经吐槽过恐怖电影主角的标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他们现在就是,明知前方是鬼屋, 却非要闯一闯。
    系统安慰道:[宿主, 不用担心, 这个世界是没有鬼哒, 只有魔, 所以这不是鬼屋。]
    梁宿:“……”
    他都要被系统的蠢萌气笑了。
    梁宿跟在顾鹤清后面,后者瞥了瞥别处虚空中的某个点,却抬步走到唯一亮着灯的瓦屋前, 修长苍白的手敲了敲门。
    半晌,屋内传来一个老嬷嬷的声音:“是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