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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完全不给他问的机会……
    幸好岑誉好奇心不大,在临近回家时岑誉才和顾宁疏说,他给周伯和佣人们放了假,周伯回老宅去了,今晚两人在外面随便吃点就行。
    只见顾宁疏听完后就掉转车头,直到被带到商场,看着顾宁疏一边推着购物车一边挑选蔬菜和肉类才知道这人是要回家自己煮。
    “你想吃什么?”顾宁疏两人走在蔬菜区。
    “随便。”想起今天林秘书的话岑誉又加了一句,“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
    突然听到这样一句,顾宁疏不由得偏头多看了他几眼,随后慢慢移开视线,在岑誉看不到的另一边嘴角不着痕迹的勾起了一点愉悦的弧度。
    想到林茜中午的话,他还有些气愤,以为岑誉又看上了那个小明星,不过后面林茜说的话,加上现在岑誉的表现,顾宁疏隐隐的有个猜测,眸底的光越来越亮。
    岑誉虽然说随便,但其实他这个人还是挺挑食的,很多菜都不吃,口味也偏淡。
    看到顾宁疏一通的挑挑选选他也上去一起挑,只一个眨眼,顾宁疏回头就看到购物车多出了很多不必要的东西。
    “你想要吃芋头?”顾宁疏记得岑誉不喜欢吃芋头,他说过是小时候被芋头痒过嗓子就把芋头拉入了黑名单,后来怎么也不肯尝试了。
    “啊?这是芋头吗?”手上这个黑乎乎还有点椭圆形的就是芋头?岑誉赶紧把它放回去,好像手也痒了起来一样神经质的抓了两下,他朝顾宁疏摇头,严肃拒绝道:“不吃,不许买。”
    唉,这人有时候居然固执的有些可怕。
    顾宁疏拉过岑誉的手掌,把他手心里沾染的些许泥灰轻拍干净,“芋头很好吃,我给你做芋头焖排骨好不好?”
    岑誉感受着手心里的麻痒,手指蜷缩了一下才收回自己的手,还是一脸拒绝,“不要,排骨焖土豆吧。”这次他看清楚标签才拿起一个土豆对顾宁疏说。
    顾宁疏沉默着看他把土豆放进购物车里,嘴唇蠕动还是没有继续劝说。
    但愿他不是那个在岑誉心里不可尝试的存在。
    两人回到家中果然没有一个人,顾宁疏自己把食材放到厨房后上楼换好衣服就开始准备晚餐,等岑誉下楼在门口看见他他时,他已经在有条不絮的切菜洗菜。
    看了有一会,岑誉自觉自己身为哥哥不能只看着不帮忙,白天在公司压榨了顾宁疏,晚上还要压榨他做饭,有点过于不人道了。
    他蠢蠢欲动的提出要帮忙,顾宁疏看了他一眼,说不用。
    岑誉却铁了心要帮忙,他不能吃白食啊。
    顾宁疏最后只能让他去洗菜了,一颗小白菜在岑誉手里被洗的七零八落,菜叶子都没剩多少,顾宁疏看他洗的开心,沉默了一下还是没有出声阻止。
    算了,菜梗更清脆好吃。
    刚煲好了汤就听到身后“哎呀”了一声,一回头就看到岑誉居然拿着把刀,顾宁疏心里惊了一下,下一秒就看到岑誉的手指已经被切了道口子正在泊泊流血,那颜色刺激着顾宁疏的神经,他一步来到岑誉的身旁,攥着他的手指就把人拉扯到流理台打开水龙头冲洗。
    岑誉被拉了个猝不及防,下巴还倒霉催的磕在了顾宁疏的肩膀上,痛得他就要痛哼出声,在看到顾宁疏面色绷紧,眉头紧蹙的样子,他就生生忍住了。
    顾宁疏看着水流随着鲜血一起变红,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
    岑誉也没想到会切到手的,谁知道那个土豆会自己跑,他想自己来冲洗,却挣不开顾宁疏的手掌,而且这人的力气大得过分,把他的手腕都拽疼了,而且很明显的在生气。
    “没事的……”岑誉想要劝说,下一刻手指就被温热的口腔含住,岑誉徒然睁大了眼,惊愕过后更是想要把手收回来。
    “别动,刀口有点深。”顾宁疏难得的对岑誉疾言厉色。
    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吸吮的触觉,那温热滑腻的触感让岑誉头皮发麻。
    他直愣愣的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看着顾宁疏的举动,直到手指被吐出来,被消毒贴上创可贴他都有些脑袋发懵没回过神来。
    他被顾宁疏按在沙发上,客厅里播放着电视,他两眼无神的盯着看,其实双眼空洞,脑袋都宕机了。
    半晌后,他垂眸看着自己的食指,沉默地想:顾宁疏也太……
    他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脸上布满了纠结,刚才顾宁疏那种行为实在是太亲密,也太过于小题大做了。
    他本来没觉得有事,顾宁疏却把他整懵了,冷着脸凶他的顾宁疏让岑誉以为自己是把整只手指给切了,而不是只切了个半厘米的小伤口。
    今晚的晚餐一点都不比管家在家的时候差,色香味俱全,看得岑誉肚子都开始叫了。吃饭的时候,岑誉还是忍不住对顾宁疏说:“以后不可以那样做了。”
    顾宁疏抬眸不解的看他。
    岑誉示意自己包起来的手指,严肃的跟他讲:“手指有很多细菌,不能随便含进嘴里。”今天拉了一下卓亦白都要拿纸巾擦,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这么不讲究了呢。
    顾宁疏嘴巴翕合几下,停下夹菜的手,还是没忍住问:“……你就只想到了这个?”他声音里的不可置信让岑誉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想了想,岑誉觉得自己没有说错,但还是自我检讨,说道:“我不应该不经你同意就随便拿刀切菜,但那只是一个小伤口。”他伸出手指,蹙眉,“其实不包都可以,它明天就可以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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