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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这妖狐记得断尾之仇,来找墨箫报仇了?”谭玉祥瑟瑟缩缩道。
    “我管他是什么!”苏梦笙大步流星的走向闷不吭声的玄墨箫,“墨箫你放心,今日订婚之礼未成,师父再给你办一次便是了。”
    玄墨箫这才有了些反应:“师父,没事的。”
    说罢,若有似无地扫了坐在苏梦泽身边的叶清衣一眼。
    叶清衣面色苍白。
    这时,几个璃花宫弟子匆匆忙忙走了进来。
    “师父,弟子们在寒晶谷内搜寻妖祟形迹之时,意外发现了座地宫,地宫内妖气缭绕,似有蹊跷,弟子本想进去搜寻一番,然而寒晶谷的弟子却不允许我们进去,便来请师父拿个主意。”
    “地宫?还不许人进?”苏梦泽眼睛一亮,“进去搜。”
    “义父,让我去吧。”玄墨箫忽然站起来道,“如今大伯昏迷着,做不了主,我身为大伯的侄儿,理应为大伯分忧。”
    “也好。”苏梦泽应道,“你便跟过去看看。”
    玄墨箫点了点头,扫了叶清衣一眼,转身离去。
    一直垂眸不语的叶清衣待玄墨箫离开了,方缓缓抬起了眼睛。
    “清衣,你身子是不又不舒服了,我看着你的脸色不大好。”苏梦泽边说边握住了叶清衣的手。
    叶清衣的手冰得失去了知觉,压根感受不到苏梦泽的动作,他怔怔地望着大门:“我没事。”
    然而他六神无主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没事。
    不多时,玄墨箫昂首挺胸地走了回来。
    他一入门,便看见了叶清衣与苏梦泽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当下面色一变,身子都微晃了一下,苏梦泽察觉有异,道:“墨箫,怎么了?”
    玄墨箫暗暗攥紧双拳,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道:“禀义父,墨箫已经带着璃花宫弟子将寒晶谷地宫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妖祟。”
    “没有?”苏梦泽略有失望。
    “是,没有。”玄墨箫话音一转,“不过,虽然没有找到妖祟,却找到了别的东西。”
    苏梦泽道:“你找到什么?”
    玄墨箫二话不说,立刻将一本薄薄的书册递给了苏梦泽。
    那本书册仅比玄墨箫的手大一点,看上去又旧又破,仿佛风一吹就散了,苏梦泽没有什么表情的接了过去,随便看了两眼后,猛地站了起来。
    此举将苏梦笙与华子尘等下了一大跳,忙问:“大哥,怎么了?”
    苏梦泽一张脸憋得红胀不堪,捧着书册来来回回看了数遍后难以置信地道:“是紫玉丹功!”
    众人闻言一惊。
    便是一向沉稳的华子尘也站了起来,与苏梦笙一并走到苏梦泽面前:“紫玉丹功?梦泽君,这本书真的是紫玉丹功?”
    “如假包换!”苏梦泽紧紧攥住书册,目光如炬地瞪着玄墨箫道,“你当真是从寒晶谷地宫中找到的这本书?”
    “是。”玄墨箫点了点头。
    “好啊,好大的胆子啊……”苏梦泽一掌劈在桌上,“去把溪暮海给我抬过来!”
    叶清衣闭了闭眼,无言地去看玄墨箫。
    他妄图从玄墨箫的脸上看到些许表情,可惜的是,从头到底,那个少年都异常的平静。
    平静令他胆战心惊。
    溪暮海果真是被璃花宫弟子抬上来的,叶清衣望着这位一门之主沧桑痛苦的样子,一时间很是心疼。
    被魅妖抢走了渡灵珠的是他,死了儿子的是他,被迫给玄墨箫办婚事的是他,被妖祟再扰寒晶谷的还是他。
    仿佛自打他与苏梦笙到寒晶谷帮着溪暮海捉了一次妖之后,这位一门之主,便一直在倒霉。
    苏梦泽隔空辟出一掌,直接将昏迷之中的溪暮海劈醒了。
    睁开眼睛的溪暮海显然有些迷茫,待看清周围的人,尤其是玄墨箫之后,忽地清醒了过来。
    “我怎么在这?”他撑着身子站起来道,“那些妖精呢?可把它们都杀了!”
    “妖祟的事情,就不劳溪谷主费心了。”苏梦泽举起手中的紫玉丹功,“溪谷主还是清醒清醒,与本座解释解释地宫的事情吧。”
    溪暮海望着苏梦泽手中举着的东西,刹那间面无血色。
    “你、你们居然去过了地宫?”他身子一晃软在了地上,一旁的寒晶谷弟子见状赶忙走过来扶他,却被他一掌推开了。
    “没错,紫玉丹功是在我手上,怎么?我就一定要将它交出来,献给你吗?”
    苏梦泽冷笑一声,星眸之中寒光乍现。
    “想不到一向宽厚慈善的溪谷主居然藏着这样的心思,献给我?本座千辛万苦寻找紫玉丹功为的是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溪暮海望着端坐在他本来才能坐的位置上的苏梦泽,冷冷一笑道:“不清楚?呵呵……我可太清楚了……”
    第52章 52 原来……你偷偷吻过我了。
    “你清楚?”苏梦泽冷笑着靠在椅背上, “说来听听,你如何清楚了?”
    溪暮海睁开泛红的双眼,看了看玄墨箫,又看了看苏梦泽, 道:“苏梦泽, 咱们都是旧相识了, 你在我面前装清高,有这个必要吗?”
    苏梦泽嘴角仍噙着笑, 只是目光凶厉得似乎想将溪暮海立刻生吞活剥了。
    “说下去。”
    溪暮海摇摇欲坠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似哭非哭, 似笑非笑:“世人都说, 我溪暮海心眼小, 嫉妒自己的亲弟弟本事大, 一直容不下他,想方设法地想害死他, 所以当年亲眼看着溪暮遥灰飞烟灭时,才会那么的无动于衷。其实我并非容不下他,我只是生气,生气他太过张扬, 完全不将寒晶谷记挂在心上,四处惹是生非,引人注目, 招人嫉恨非议, 凭生事端。我不嫉恨他,却实实在在怨恨他, 可你苏梦泽, 却是嫉妒他嫉妒的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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