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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红绿蓝紫各色光线穿透空间,巨大的白色光柱扫射,舞池四周的干冰喷洒着冷气,刺激的音乐声炸着场,DJ乐队沉迷在自己创造出来的节奏中,长发主唱麦克风竖在嘴边,大声地喊着“我说ready你说go,ready——”
“go——”
舞池里人头攒动,摇摆的男女们高高扬起手臂,跟着一起喊。
烟火、酒精、香水、体温、尖叫......不知道是谁的手摸上了谁的腰,也不知道刚刚湿腻接吻的人是男还是女。
都玩地挺疯。
严逍带着一帮人在最里面的卡座里摇骰子猜大小,输的喝酒。
茶几上的酒开了一排,已经喝倒了5个,趴着躺着半靠着的,占了大半个沙发。
严逍拎起一瓶洋酒,递给余墨,“拿着。”
余墨也已经喝地晕乎乎,不过神智尚存一丝,接过酒瓶,“给...我?做...做...做什么?”
“下回输的不是你就是山子,信不信?”严逍自己抓了一瓶橙色的桔子汽水,起开瓶盖,插上一根吸管,吸了一口。
董山山哈哈一笑,“我才不会输,余墨你自己喝了算了,喝了去躺着,让我跟逍哥单挑。”
“嘿嘿,”余墨眼神迷离地抱起酒瓶子“吧唧”一口,“我...不...喝....”
“继续。”董山山使劲地晃着骰子,“咣”地一声,按停在茶几上。
“一个六。”余墨嚷嚷。
“开。”严逍嘴角一翘。
“哎哎哎,这就开了?”董山山的手把骰盅按地紧紧的,“先过一轮嘛,逍哥。”
“让你先。”严逍拿汽水瓶子指了下董山山。
“我想想啊。”董山山俯下身子,凑过去,盯着黑漆漆的骰盅。
“你透视眼?”严逍笑。
“让我感受一下骰子的气息。”董山山配合地吸吸鼻子。
“山子...你...快点...我、我头晕,我、我...要躺着去了...”余墨的脑袋磕在了严逍肩膀头儿上。
严逍肩膀抖了下,无奈地摇摇头,让他靠着。
“两个三。”董山山嚷嚷。
“三个二。”严逍紧跟着。
“三...三...三个六。”余墨动了动。
严逍笑起来。
“余墨你是不是傻,刚才一个六逍哥都喊开了,你还在这儿三个六,”董山山拍了余墨一巴掌,“再给你一次机会,换一个。”
余墨皱起眉头,想真的在思考一样,“......四个。”
“四个什么?”董山山问。
“四个...六。”余墨说。
董山山服气了,把骰盅掀开,三个两点赫然在目,抬头看着严逍,“逍哥你可以啊。”
严逍自得地挑了挑眉,灌了口汽水。
董山山拿膝盖撞了一下余墨,“你自觉点儿喝酒。”
余墨脑袋往严逍的脖子根钻,哼哼唧唧,“我...不...喝。”
严逍伸出一根手指抵着余墨的额头,“你要靠着就靠着,别TM乱动。”
“哦。”余墨闭上眼睛。
“哎,不行不行,我也要靠,逍哥你偏心。”董山山猛男撒娇地站起来,往这边儿扑。
严逍就势把余墨架起来,塞到董山山怀里,“少TM占我便宜,你两靠吧。”
董山山接过余墨,又坐了回去,把人搂着哈哈笑起来,“逍哥,你说我怎么就不喜欢男的呢?我要喜欢男的多好,要么跟余墨,要么跟你,都行啊。”
严逍瞥了他一眼,“我不行,”接着随手抓起一个什么东西朝董山山扔过去,“有病。”
“哎,我说真的,逍哥,你别不信啊。”董山山抬起胳膊挡了一下,空罐子滚到了地上。
“少给我扯这些不着调的。”严逍吸了一口汽水。
“他酒还没喝。”董山山指指怀里的人。
“算了,他已经到位了,别让他喝了,喝多了又喊这里疼那里疼。”严逍说。
“谁...疼?”余墨迷糊着,掀起眼皮看了看手里的酒瓶,“该...我喝了?”
严逍伸手拿过他的酒瓶,“你别喝了。”
“我现在...不...喝,”余墨嗤嗤地笑,“我...等着...有人来...喂我...喝...”
“那你等着吧。”严逍把酒瓶放回茶几,低头凑到董山山耳边问,“谁来喂他喝?又找了一个?”
董山山摇头,“没听他说啊,上次他在医院碰到的那男神,好像也没后续了。”
余墨一个胳膊搭住董山山的肩膀,手指头没一点儿劲地戳了下他,“山子...你知道个P,一会儿...逍哥...的男神...就要来了。”
“逍哥的男神?”董山山笑呵呵地看看余墨,又看看严逍,“逍哥的男神不就是那张画儿吗?”
确实有那么一张画儿,画上的人也确实是严逍心里头的那一位。这张画像的出现挺偶然的。
有一回严逍攒了个私人游艇趴,按老规矩,他出游艇,余墨董山山叫人。后来去了百十来号人,叫得上名字叫不上名字的,反正都是一起玩儿的熟面孔。
在这种局里,那些二代们怎么着也得左拥右抱几个,船舱里甲板上动不动就荷尔蒙飙升,玩地花样百出。
严逍也有人陪,余墨专门帮他找的,两个白白嫩嫩的小男人。他们逍哥喜欢长的白的,这个大家都知道。
大伙儿都扒了衣服躺在夹板上日光浴,小男人尽心尽力地给严逍涂油,帮他按摩,给他倒酒喂吃的,总之就是一门心思地逗严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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