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0页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说不感觉到空荡荡都是假的,申以元从旁边的架台上随手拿了一把手术刀,脚步轻轻的走到门前。侧过头将一边的耳朵贴在门上,静静聆听外面的声音。
    细细听去,外面都是一些细碎的脚步声,特地放低了声音,大几率是为了不吵到他,手里都拿着自己应该拿的东西,走的悄悄的。
    他后退了几步,轻叹一声,后背靠着门,过了短暂的一段时间,他无趣的看着直播间里刷屏,终是要起身出门的时候,忽然背后一阵震动,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喂!”
    一声喊叫打断了他的思绪,还没来得及转头,又听那人道:“没事吧你,楞什么神呢?”
    就是刚刚和他讲话的任林秋。
    他使劲晃了晃脑袋,把刚刚那些记忆都混杂在一起融合在脑海里全都一股脑的“甩”出去。
    “没…没事”申以元本不想回应他,但刚刚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自己刚进来的那个时候,而且一切都像似无比真实,连触觉都是真真实实存在。
    任林秋无语的看着他,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心里想着自己这么聚精会神的注意周围发生的一切,结果这货可好,自己倒做起梦来了。
    只听身后那人嘟嘟囔囔:“谁让你怼了我一下,分神了…”
    听着这还要再怪回来的语气,任林秋本就烦躁的心头烧起了一团火,可就在准备后头给那人一个爆栗,心中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点犹如当头一棒,直接一盆冷水扑灭了他所有的气头。
    他僵着,笑容有些勉强:
    “哈哈,你瞎说什么呢,我一直在你前面,身子都没转过,怎么可能碰你啊。别想说这些没用的…”
    “蹲下!”前面是沈琅突然急促的声音,朝着这个方向,和自己低吼道。
    就在他说话的一瞬前,任林秋就感知到那种属于游戏的气息向他袭来。
    行动大过于思考,伸手拽着旁边的申以元就是一个猛蹲,不管地上是否有障碍物,直接低到最低。
    头上是一阵冷风忽然一下飘过,任林秋紧急见只感觉自己头顶的头发似乎被勾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更新了
    久等啦大家~
    第37章 看我卡姿兰大眼。
    随着那一股轻轻的冷风从他头上略过, 激的他后脑的位置都隐隐发凉。
    和黎长乐带来的风不同,这阵风并不轻柔,甚至能从他的头顶一直顺到衣领后面,他又往下缩了缩。
    “她…走了吗?”
    身旁人堆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声, 来的有些不清不楚, 刚想开口的任林秋眼球一缩, 那卡在喉咙里的气音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然后他感觉, 自己貌似被瞪了一下。
    给自己留下那一点点的余光瞄向那来源,沈琅正在不远处, 侧着头,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任林秋撇了撇嘴,偷偷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随后又有些委屈。自己不是没出声嘛,这么凶干什么。
    随后即是一愣。
    他好像忽略了什么。
    刚刚肯定不能是沈琅说的话, 而旁边那个哆哆嗦嗦的还是申以元那个怂货, 他问的话自己也能听见。
    那刚刚问他的人是谁?
    他好像突然记不起刚刚提问的那个声音是什么样的了。
    再一抬眼, 那个本该坐着蒋子卫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
    心跳咚咚咚跳的飞快。
    浮玉尽可能维持着自己的呼吸可以轻一些,提着一口气分十次呼出去,轻轻的, 他清冷白暂的脸上被这样的呼吸频率染上一抹红。
    左手被一只大手紧紧握着,有些温暖, 而他的正前方却却不得不让他忽视。
    那是一截头发。
    不出所料的话, 上面应该连着一个头。
    庆幸着没掉下来什么奇奇怪怪的液体。
    因为暂时不清楚那是靠什么来发现他们的行踪的,但此时他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尝试着轻轻移动有些麻了的腿。
    台上依旧发出优雅的钢琴声,那管家也仍旧滔滔不绝的配着乐讲的更是激昂, 没有人注意这里。
    灯光一黑,这里永不被踏足。
    保证了任林秋那边不会再发出什么声音,他稍微抬起头,没去注意她的脸,只是略观察了下她的高度。
    浮玉左手手心被轻轻扣了一下,不痛不痒,只是滑滑的,他轻轻转头,尽量的没发出什么声音,看向那人。
    恰好对上沈琅极黑的瞳孔,那双眼睛眨了眨,又往那边看了看。应该是示意他看到什么东西了。
    浮玉照常看过去,只是一瞬间,一束红光突然点亮了眼前,在这环境下突然带来了一点内心的暖意,也不是特别晃眼,正好令他和任林秋看清,那脑袋旁边,挨着的,是那黄色的蕾丝边裙子,下面的金丝线好像被扯开了。
    这下差点没给任林秋恶心到呕吐,他好像知道是什么东西挂到他的头发了。那离他最近的金丝线上面有一截黄色的细细的头发。
    幸好是因为裙子太厚重,阻力太大,才使得没有被拉扯的感觉。
    浮玉被这光惊了一阵,下意识偏头拒绝与那双眼睛对视,后才反应过来,既然这束光亮她都感受不到,那肯定也就是看不到自己。
    他猜的是对的,因为只要他稍稍往上看,就能看到那个平整的切口,平整到就像是直接一刀下来,可能没来的及挣扎,从这个角度看只是有些肉糜烂烂的黏在上面,切口有点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