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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因为是omega误会他想和他们抢alpha了。
    陈执不由觉得好笑,他一个beta咋可能抢得过omega。
    也不知道这些omega想什么。
    不过说起来,这位艾丽夫人的儿子估计等级身份相貌能力都不差。
    想通了之后,陈执拍了拍手,“诸位,我只是单纯来比赛的,你们不用管我。”
    话落,陈执听到了松气的声音。
    看来是对的。
    不过好像看过来的目光更炽热了。
    陈执不太理解。
    他不是真的来相亲的,随便找了件白衬衣和黑裤子套上,再把这碍事发量多的坠他脑袋的头发扎起来。于是,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顷刻间弄得乱糟糟的。
    偏偏始作俑者还一脸不高兴。
    一边换上中世纪贵族礼服的肖瑟恩走了过来,他目光闪了闪,“我给你弄吧。”
    小着是陈执弄的假名。
    陈执无所谓,便找了个舒适的椅子坐下,他在拿光脑找画画的知识,陈执看了一下,没看懂。
    陈执有些烦躁,正好在这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这是个omega,和他一样穿着白衬衫和黑裤,只是衬衫更加得素,面料更加光滑和高级。
    他左手上拿着一顶帽子,手指戴着一枚戒指,别说,这戒指看着有点像他送给蓝水莹的那枚。只是他送的戒指是黑的,这戒指黑白混合的颜色。
    不过他送的就经济价值来看,就几毛钱。再看这omega,一身的高级货,这戒指虽然丑,估计贵到离谱。
    陈执上下打量着omega,突然想起来,这是那个有点神经病的omega。
    之前让他离他远点。
    现在怎么又主动凑过来了?
    陈执觉得有意思,他挑了挑眉,“你怎么来了?”
    给陈执扎头发的肖瑟恩看向走过来的omega,他略微试探了一下,发现这竟然是个比他等级高的omega。而且在试探的时候,肖瑟恩敏锐的感觉到omega看过来的表情。
    像是要杀了他一样。
    肖瑟恩抿唇,“小着,你和他认识?”
    陈执没把omega有病的事情说出来,这属于个人隐私。他模糊地说道:“就见过一次面。”
    “原来是陌生人啊。”肖瑟恩刻意说道。
    说完他对omega说道:“想说就快点说吧,我还要给小着扎头发。”
    蓝水莹沉默。
    沉默了有十几秒,他手指摩挲着戒指,脸转向陈执这边,将手里的帽子递向陈执,“你的帽子。”
    陈执都快忘了有帽子这回事了,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正要去接,他的手突然被肖瑟恩摁住。
    “小着,这帽子被压坏了,我们就不要了吧。”
    肖瑟恩满脸笑容。
    他一边说的时候一边把帽子推回去,推的时候手指触到了粗糙的线头,肖瑟恩愣了一下,往帽子里一瞥,发现帽子里面被缝好了。
    肖瑟恩动作一顿,随即还是坚定的把帽子推回去,“我觉得小着不适合戴帽子。”
    “他就该活在阳光,大大方方展示他的美。你觉得呢?”肖瑟恩试图透过帽纱与这个omega对视。
    然而omega根本没看他,他也没有解释这帽子破不破,沉默地收回帽子,他看向陈执,“你不要了?”
    陈执戴这个帽子是为了掩人耳目,现在在城堡里总体安全,他摇头,“不要了。”
    “你可以把他NF丢掉。”
    “好。”omega过了好久才回道。
    然后转过身沉默的离去。
    陈执这时皱起眉头,好像在纠结什么。肖瑟恩以为是自己的力气太重了,他主动问:“疼了?”
    “你扎你的。”陈执说道。
    他不疼也并没有什么心理波动,只是不喜欢碰到这种奇怪的感伤氛围。
    omega们换好衣服后,现在就到了这次的重头戏。
    画画比赛。
    画画比赛的地点设在城堡一楼大厅,陈执和omega们过来的时候,大厅已经全部搬空,有差不多半个足球场的大小,大厅地板上铺着柔软而富有艺术气息的地毯,地毯上摆放了三十几架画板,还有颜料,画画用的各种笔擦涂工具。
    就肉眼来看,非常豪华,omega们却没一个惊讶的。看来,omega们日常都是这么画的。而他碰都没碰过,拿到嫦娥月宫的邀请函至少要是前十,就有点难搞。
    陈执心里虽是这么想的,但他面上没有表露出来,他淡定地好像胸有成竹,眼睛只是扫了一眼,便坐在侧边的角落,没动笔也没动画纸,一点儿也不紧张。
    “小着,看来你画技不错啊。”肖瑟恩笑着说。
    陈执简单地回复两个字:“很好。”
    因为主动拉他上马车顶,肖瑟恩一直觉得陈执很靠谱,他想都没想就相信了,眼里泛光,“那我们可以切磋一下,我在军校绘画成绩可是排在了第二名!”
    陈执有些好奇,“第一名是谁?”
    肖瑟恩顿时臭了脸,他沉默了几秒,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蓝水莹。”
    陈执愣了一下,“《小孩》?”
    肖瑟恩一下子就惊了,“你竟然也知道,唔……看来这幅画已经相当出名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纠结着眉毛说道:“虽然我不喜欢他,但他确实是第一。”
    肖瑟恩至今记得那副画,画幅里的十几个小孩,说是小孩,不如说是每个人最童真纯粹的一颗心,他们去极尽一切去讨好中间那个人,就像自己赤诚着一颗心去乞求爱人的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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