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54页

      这一看可真是不得了,他心中一阵惊讶,怎么会这么多!
    声音是从四面八方混合而成,每一处都能看到一个浑身围绕着黑煞气息的怨魂。
    面目狰狞,不用仔细看也能清楚的看到胸前那一块血红的血渍,苏清淮心道,这应该就是那些被剜心而死的妾侍?
    但人死后积怨化形也需要很大的时机,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成为怨魂的,她们又是如何做到的,这显然不正常。
    那些死去的妾侍见此也发起了凶猛的攻击,一个个现身双手成爪向着苏清淮攻击,每一下都是下了死手,恨不能一爪剜出那颗正跳动的心。
    苏清淮虽游刃有余但这些女人就像是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一样,打了许久非但没有一丝消耗,反而力量更强。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给他们提供能量一样,这就难搞了。
    “把阵法毁了,下面有东西。”
    阵法?苏清淮脑海中响起了幽童的声音,他挥剑脱身飞速来到了阵法前,一剑斩了下去。
    本就要失效的阵法很容易就被他一斩击碎,露出了底下的东西,苏清淮看着眉头一跳,“还是阵法?”居然是阵中阵……有点东西啊。
    “这是什么阵法?”苏清淮在脑海中问道,要是俞师姐在就好了,说不定会认得。
    “聚阴阵,后天坎北,那里是阵眼。”
    听着幽童的指导,苏清淮挥剑击向那个方位,阵法在一阵黑气围绕中支离破碎。
    阵法被破,那些怨魂身上的黑气肉眼可见的少了。
    力量的来源被破,那些个怨魂瞬间就不淡定了身上的戾气一瞬间暴涨,纷纷仰头长啸,阵阵刺耳的尖叫声再次响起。
    苏清淮忍着煎熬挥剑捏诀,长剑飞出挽出剑花,一道道流光下是那些怨魂被逐个击中的情景。
    长剑飞回了手中,苏清淮看着那些没了动作站在原地像是有些呆愣的怨魂。
    就当他以为她们会倒下时,另一股阴风大作,一股更加凛人的气息出现在后院子中。
    苏清淮知道,这是她们背后的boss出现了,李员外的正室夫人。
    “师尊!小心!”
    稍有不慎,一条黑色绫布袭向苏清淮的方向,元烈交代过他不宜过早暴露实力,但眼下元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将李员外扔到一旁,拔剑就飞向苏清淮的位置,只是有人却先他一步挡下了这一击,元涟看着这一幕瞬间止步停在了原地。
    半空中,幽童一身红衣白毛飞扬,长发的发梢来回飘动,头顶的呆毛也不甘示弱的上下摆动。
    他冷着一张脸轻轻抬手,两只修长的手指轻松的夹住那条袭过来的黑色绫布,弹指间堙灭成灰。
    一道灵刃弹指而出,击在了那正室的怨魂身上,轻轻一击后者却是直接被击飞出了李府。
    幽童瞬间心中一惊,暗道了一声糟糕,用力过猛了……
    他有些心虚的回头,看了眼正一脸无奈看着他的苏清淮,呵呵干笑了两声,又迅速化为流光钻入了苏清淮的识海。
    “我不是故意的,快去追吧,不然要跑了。”
    苏清淮在心中轻轻应了一声,之后转身看了眼地上的那些妾侍的怨魂,此刻大都已经消散了身上的戾气,变回了生前的模样。
    几名样貌清秀的女子齐齐跪在了苏清淮的身前,一拜后身子变得透明起来,逐渐消散在了原地。
    后院中也恢复了原先的样子,只是一场大战过后有些败破,苏清淮看了眼那个神色有些呆涩的李员外,想了想还是没有帮他恢复神智,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如今这一切后果都是他该受的。
    他们找到了管家,告知事情已办妥,在管家的各种道谢下,苏清淮带着元涟匆匆的离开了永安城,追着正室的怨魂而去,他被幽童击中,身上有灵力残留,幽童可以感知到她的大概位置。
    三个月后,青石镇。
    两道身影在城门口止住脚步,一人青衫长袍一人雪青常服,一个带着人皮面具化身为清秀儒雅的温柔书生,另一个面色冷峻双眼凌厉,看着像是不爱讲话的。
    苏清淮看着眼前的城池,比以往去的都大了不少,街道也更是繁华不已。
    他转首看了眼身旁的元涟,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算是发现了元涟何止是不爱说话,不知情的话这简直就是一个哑巴。
    “你没事多讲讲话,小孩子也要多笑笑才是。”
    主要是他不讲话也没人陪他解闷不是,元涟看着年岁不长却始终是一副老成的模样,太过沉闷了。
    元涟看着苏清淮,暗自将话记在了心中,随即眉眼一弯对着苏清淮笑了笑,“听师尊的。”
    苏清淮以为他在敷衍自己,闻言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又看向城中说道,“走吧……”
    追了这么久,先找个落脚的地方,那正室跑了三个月了,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出不了城的。
    第44章 其实是……飞升了
    客栈的房间内,苏清淮已经将人皮面具给取了下来,一人坐在桌前休息,他想到了元涟,最后还是将幽童唤了出来。
    “什么事……”时间久了,他已经习惯在脑海里同他讲话了。
    苏清淮的话语间有几分犹豫不决,他问道,“你觉得元涟这小子怎么样?”
    这么久相处下来,除了举报宋归舟那件事让人不喜以外,他却是没再做过什么让人讨厌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