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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B起

      说了不准摸,曲歌近就没有摸,那双抱着霍扉婷腰想往上移的手,安分地留在了她的腰际。
    霍扉婷些许的惊讶,原来她的拒绝是有效的。
    换成是以往她面对的那些男人们,说了不准,不可以,但他们该摸还是会摸,该占的便宜不会少。
    她的身份和职业注定不会得到男人们的尊重,在他们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妓女,妓女是不配得到应有的尊重,妓女就是拿来摸,拿来发泄欲望的。
    哪怕跟了宁博,她实质上是宁博包养的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与宁博的关系并不对等。
    霍扉婷也考虑到了曲歌近不摸的原因。
    曲歌近再正经,也是一个男人,有欲望了想摸x,被拒绝了,可能自尊心受挫,所以不让摸就干脆不摸了。
    也可能是曲歌近本身就嫌她脏,被拒绝了,清醒过来就不摸了。
    曲歌近不摸,也不松开霍扉婷,霍扉婷坐在他的身上,被他勃起的阴精硌得屁股疼。
    换成是别的男人,霍扉婷就会拉开对方的K链,大胆的把手伸进去,为其湿0Uy1Ng解决了。
    可这男人是曲歌近,霍扉婷不敢轻举妄动。
    有过对他主动,但被他骂贱,被推下车滑倒在雨里的经历,霍扉婷就长了记性,不能做热屁股贴冷脸蛋的事,万一拉了他裤子拉链,触碰到了他哪条敏感神经,霍扉婷要面子,不想在电影院里,被他当着人的骂。
    电影有两个小时,霍扉婷坐在硌屁股的人肉垫子上两个小时。
    电影演的什么都没大看明白,不知道女主角为什么一边吃烤鸭一边哭。
    完蛋,那烤鸭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好吃啊!女主角嘴角都沾上了酱。
    霍扉婷起码看了一个大概,曲歌近是唯一一次来电影院看电影,什么都没看进脑子里。
    他所有的心思和目光都聚集在霍扉婷身上。
    观影室的灯亮起,电影大屏幕上播放着结尾序幕。
    霍扉婷长久地处在黑暗里,有些不太适应突然亮起的光。
    “我去趟洗手间,你在大厅等我。”曲歌进把霍扉婷从身上推了起来,肉着发麻的双腿,扶着座椅把手,颤巍巍地站起来。
    霍扉婷说道:“我想先走了。”
    “走?”曲歌近回头,对抱臂站在身后的霍扉婷说道,“我请你看了电影,现在都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你难道不该请我吃饭吗?”
    霍扉婷想不明白,哪儿有女人请男人吃饭的道理?再说了,曲歌近不是说电影票是上次鱼头煲的钱相抵吗,他们就互相扯平了。
    为什么要请他吃饭?再怎么不讲理,都该是他请自己吃饭吧?
    想请霍扉婷吃饭的男人多到每天吃三顿,吃上一年都不重复,舔着脸要霍扉婷请吃饭的,曲歌近是头一位。
    霍扉婷扫了一眼他的裆下。
    那里还是涨鼓鼓的,没有平下去。
    霍扉婷妥协,当做好事打发叫花子了。
    “那你想吃什么?”
    “我去了洗手间回来再告诉你,你就在大厅等我,我要是出来看不到你人,你今晚就是回了酒店,我都找上门,把门给你卸下来。”
    霍扉婷看他下面起了反应,站在退场的观众人群里怪丢人现眼的,没脸看他了,转开脸说道:“行,你快去洗手间。”
    保持一个长久姿势没有动弹的曲歌近一瘸一拐,拖着发麻的腿去了洗手间。
    等到从洗手间里解决了出来,曲歌近看见霍扉婷就站在男洗手间外,背贴墙靠着等候,她身旁围了几个男人,找她搭讪说着话。
    她被男人说的话逗乐,捂嘴发笑的羞涩表情让曲歌近捏紧了拳头。
    曲歌近朝霍扉婷走来时,霍扉婷看见脸色坏了的曲歌近,赶紧和那几个男人说了再见,就向曲歌近迎去。
    “哥哥。”她娇滴滴地喊道。
    那几个男人猜到她是有主的,看她对曲歌近的那股亲热劲,便自讨没趣地散开离去了。
    曲歌近的脸色没有因为她喊哥哥变好。
    “不是说了让你在大厅等,你来男洗手间外做什么?”
    放眼望去,这男洗手间外出入的都是男人,她一个女人往这里一站,就是典型的一坨粪,招惹了一群绿头苍蝇。
    霍扉婷隐约察觉到曲歌近是为什么不爽了,但她不太明白自己和别的男人说了几句话,曲歌近在不爽什么。
    是在吃醋?
    他为什么要吃醋?他没有立场吃醋的。
    霍扉婷不明白,很难明白。
    “我在男洗手间外能干什么,我在等你啊,大厅那么大,我在大厅等,人又多,你不一定能找到我。”
    “等我?”曲歌近火气一上来,吼道,“我看你就是专门站在这里卖弄风骚的,衣服裤子把x和腿遮住了,本性还是难移,就算你把你这张骚狐狸脸遮住了,你都还是有本事能勾引到男人。”
    周围路过的人向他们看来。
    霍扉婷沉下脸,不想和他吵,转头就走。
    “站住,我叫你站住!”曲歌近撵了两步,拉住她的手,追上她问道,“你去哪儿?是不是和他们约好在哪儿开房了?”
    “今天的晚饭还是算了,改天等你冷静了,我再请你吃饭。”霍扉婷盯着他说道,“曲歌近,你不移民去日本当AV编剧,真是埋没了你这个人才。”
    霍扉婷强烈地想离开,但被他拉着不松手。
    曲歌近不懂霍扉婷说的AV是什么。
    他喜欢看电影,但从来没有看过AV。
    他打小就没有什么朋友,长在宁家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首先要学会向上爬,要活下来,在学校里也因为宁博传播的势力,备受排挤,没人向他传授什么是AV,青春期男孩们懂的男女之事,都是经过钟洛婷后才了解。
    他的第一次是钟洛婷教的,没有爽感可言,钟洛婷那地方太小,他挤进去,挤得他胯下的二两肉发疼。
    此后的X经历不多,大学时交往的女友一共就上了两次床,他不乐衷于做那种事,钟洛婷横插一脚进来,让他与初恋分手,他就借机分了手。
    唯一让他产生性冲动与欲望的就是霍扉婷了。
    虽然不太懂霍扉婷说的AV是什么,但他还是要气她,说道:“我当了AV编剧,我一定让你来当女主角。”
    这话气得霍扉婷向他胸前砸起了拳头。
    “曲歌近,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屎。”
    曲歌近寸步不让,挡住了她落下拳头雨的双手,说道:“如果我脑袋里装的是屎,你脑子里装的就是尿,一拍你脑袋,全是能摇响的水。”
    终于把她眼圈气红了,曲歌近的手机就响了。
    接通了电话,对方说是他现在所住公寓的物管人员,接到楼下投诉,说他家阳台漏水,让他回来看一下。
    “好,我这就回来。”
    曲歌近挂断电话,拉着霍扉婷就走:“我住的地方好像漏水了,物业叫我回去看看,你和我一起回去,等解决了漏水的问题,你再和我一起去吃晚饭。”
    “不要,我不去。”霍扉婷被曲歌近一只手拖着,不想跟他走。
    曲歌近搭上了另一只手,用两只手把倔强不肯走的霍扉婷拉到了身前。
    “快走,大不了,换我请你吃晚饭。”
    又担心霍扉婷漫天要价,专挑高级餐厅来报复自己,他补充道:“人均不超过五十元的餐厅,你随便选。”
    谁稀罕他请客了,霍扉婷坚决说了不,用身体抵抗着曲歌近的接触,曲歌近揽住她腰,推着她就往前走。
    霍扉婷纳闷,她拒绝他摸自己的x,他就老老实实坐了两个小时没摸,怎么现在她的拒绝,对他就不起作用了?
    电影院就在六里地区域,开车十分钟就到了曲歌近住的公寓。
    曲歌近拖着不情愿的霍扉婷进门后,霍扉婷发出哇的一声,说道:“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曲歌近以为她是在讽刺自己。
    八十几平米的房子哪儿大了?孙浩静和钟洛婷第一次看到房子,都说房子小。
    就霍扉婷说大,她住的酒店房间,都比他住的公寓大。
    “什么?大?”
    “对啊,大。”霍扉婷脸上不想跟他来这里的不情愿,被羡慕的表情所取代,之前发生的不快又被她清除掉了。
    她逛起了这间公寓,问道:“你买的吗?”
    “不是,是伯伯给我买的。”
    “伯伯?”霍扉婷没理解这个称呼的关系。
    曲歌近朝积满水的阳台走去,解释道:“我爸给我买的。”
    霍扉婷跟他一块儿去看阳台的积水,探出脑袋看着地面积水,说道:“你爸真好,还给你买房。”
    这算好吗?这只是一间二手公寓,宁求之相当于是买了一间狗窝给他蹲。
    积水是因为阳台水管老旧出现裂缝导致的。
    曲歌近看了看,判定这是当下必须要解决的问题,说道:“我去给物业回个电话,让他们派人来修理,修好了我们就出去吃饭。”
    “嗯。”霍扉婷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去,当是在自己家里那样随便,“这公寓处处透着温馨,有家的感觉,你装修的还挺用心。”
    听到她的话,曲歌近的心里流入一股暖意,这是第一次有人夸这间公寓。
    大家都嫌它不好,这时有人说它好,就显得弥足珍贵。
    “这是上一任屋主留下的生活痕迹,女主人病逝后,房子就被卖了,我就换了一张新床,移动了几处摆设,其他都没动。”
    “啊?那男主人为什么要卖这房子,这么温馨的窝,他舍得卖?”
    曲歌近不太好说出男主人是在女主人病逝后迅速有了新欢,是新欢嫌这屋里存在着女主人留下的印记,要求男主人把房子卖掉。
    他说道:“男主人睹物思人,住在旧屋里太过思念妻子,就把房子卖了,以免过度悲伤,有害健康。”
    霍扉婷就被感动到了,眼睛泛起了泪。
    曲歌近感到好笑,觉得她真好骗,这种蠢话她都信。
    从宁求之的身上,曲歌近洞悉了男人所有的劣根X。
    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深情的男人。
    宁求之开后宫,宁博开后宫,女人就是他们的玩物,只是宁求之玩得高级些,宁博就是普普通通地玩。
    在宁博母亲孙雅兰确认患癌还没去国外前,宁求之就带新欢回宁家大院,安置住在了孙雅兰隔壁的卧室。
    曲歌近无数次地怀疑,孙雅兰得癌症的诱因,就是被宁求之气出来的。
    物业派来了一名工程部的工人维修阳台水管,霍扉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从坐到躺,再变成倒头睡了过去。
    曲歌近守着工人维修,一想到霍扉婷,他转头就往客厅的沙发上看去。
    电视里播放着广告,霍扉婷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睡得都打起了小小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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