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承受他的吻乳礼,先前的呜声渐弱,樊可小腹不太舒服,下面同样。
她站不住,摇摇欲坠的边缘让贺晋珩的手把住。
“你这对儿奶真他妈极品,,”舌尖逗着奶尖,他不知疲惫地吸,“里边是有奶水么小奶牛?”
“…嗯…”
她晕乎着被贺晋珩提回房,是的,提。他手臂箍到她后腰,轻松一提,她脚就离地了。
贺晋珩身上硬,樊可腰勒得疼,胸膈得疼,她哎哎两声动了动,贺晋珩打上她屁股,喝斥一句,“别动。”
樊可不动了,头一歪,靠他肩膀上,“你身上好硬,我胸痛,腰也痛。”
贺晋珩把她扔到床外侧,樊可险些掉下去,眨眨眼自行滚去中间,“该睡觉啦~”
他脱去外套,上衣,边解皮带边用手隔着裤子抚慰小兄弟,“睡你妈睡,起来。”
“不要~骂我妈…要~睡啦~要~睡啦,晚安贺晋珩~”
吐词断断续续的,床软,樊可闭上眼,大字伸展起全身,毛孔在叫嚣。
“舒服…”
刚才贺晋珩手劲太猛,扯烂了她的吊带。樊可几近全裸躺那,以一种虫类蠕动的姿势凭感觉枕上枕头,手搭肚子准备入睡,“啦啦睡觉啦”
“你今天能睡我贺字倒写。”
说他身上硬,她是不知道他鸡巴也挺硬。
“别装他妈死人”贺晋珩松了裤扣,左膝跪床,弯腰握着樊可脚踝,拖来自己这,“鸡巴硬着你睡觉,,完事儿再说”
樊可在睡着的临界点被他拽醒,懵了会,疑惑问道,“你干嘛啊,我想睡觉…你脱衣服干嘛…”
贺晋珩说,“日你”
樊可说神经病,想指着他骂,手指在贺晋珩眼前晃晃,跌回床上,她用力喊,“你有病吧!”
喊完话继续瘫床上,酒精抽干樊可的脑子,她的身体她的力气,她是条死鱼,任人宰杀。
困。
脱了樊可的内裤,贺晋珩摸索下去想试她有水没。
干的。
他支起樊可的腿,摆好姿势,仔仔细细看她的小逼。
外阴稀疏几绺毛,粉嫩两瓣花边,窄缝里,洞口一缩一缩,他中指徐缓探进,才一个指节,进不去了,樊可扭着身体说好疼,他再想往里,樊可夹起腿哼唧。
“做过吗?”
没音。
贺晋珩鸡巴硬得人发疯,没心再去做前戏等樊可出水,掰开她的腿褪去一半内裤,找角度握着鸡巴对准那条缝挤进去。
樊可痛得尖叫,手臂挥舞,腿乱蹬,“好疼啊呜呜,,,疼,,,”
只进去一头,穴里涩,寸步难行。樊可挥舞着手,几番打到他,贺晋珩缚好她的手在腹部,压了她的腿。
她疼,想挣脱。可四肢乏力,使不上劲,樊可的泪出来,表情可怜兮兮,“妈妈…我好痛…”
他腰腹发力向里推,樊可屏着气抗拒,下面收紧,不容贺晋珩再入侵半分。
“你别夹,别夹,,操,放松点”
贺晋珩上过不少女的,没见哪个像樊可这样,应激反应重,还紧得一批。他缓了声,哄道,“放松一点,嗯?樊可?”
“…呜…我好疼”
贺晋珩埋头,牙齿轻咬她奶头,刺激敏感点,拇指捻上小豆豆揉弄,盼樊可赶紧出点水,卡个头在外边真要命。
他技法老练,感官愉悦涌来,白花花的天花板在樊可眼里失了焦。
感到湿润,贺晋珩放开她手腕,转战固定住她的腰,下身发狠撞进去。
瞬间,樊可痛到失声,她抽着凉气,如抓救命稻草抓上贺晋珩小臂。
…………
做了两次。第一轮完事间隔不久,贺晋珩要再来,樊可犯恶心,忍痛想下床去厕所,结果摔在地,他抱起樊可,将人转个身压床沿,后入来一发。结束,他抽出来,樊可气力已全数耗尽,带着眼泪倒头就睡。
贺晋珩没有打完炮留人家里过夜的习惯,但一看时间,半夜两点半,破例留下来了。
睡醒,屋里就他一人,床单上精斑水渍显眼,有几道血痕。
有点印象,貌似把她底下做裂了,流了点血。
樊可洗漱好穿着睡衣去药店买急效避孕药,根据说明书的用量,就瓶矿泉水吞下。
回去家中,那个人还在,浴室里水声淅沥,她烦躁地呼出口气。
酒后乱性的荒唐,天知道樊可今早醒酒后有多崩溃。
贺晋珩洗完出来,见樊可抱坐在沙发上戴着耳机发呆,他晃悠过去,坐她边上,“在听什么?”
樊可能听见他说话,不过她没搭理,默不作声往旁移,划清界限。
贺晋珩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他舌尖顶顶右颊,似笑非笑的,“装纯呢?你不也爽到了么,事后跟这儿装什么。”
“你回家吧。”她说。
贺晋珩拿过茶几的烟,抖出一根叼嘴上,要打火,他的我行我素让樊可难堪,她丢了耳机,扑去抢走他的烟,单手撇断,“你回家啊!”
他又抽一根点燃,“别蹬鼻子上脸。”
无赖欠扁的样子,樊可恼地蹬了两脚他大腿,当下骂道,“你是不是贱啊,赶你你还在这坐着!”
她彻底激怒贺晋珩,他沉下脸,反手掐樊可脖颈,欺身把她叩沙发上,咬着烟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他妈给你脸了?”
他大劲掐她,樊可边张嘴竭力呼吸边抠他的手。
贺晋珩身量压得她快窒息。
“床上叫挺欢,床下翻脸不认人?你没爽到?不是吧,你那声儿叫得一声比一声大”
他脸贴过来,烟熏得樊可泪将流,她努力发声,声若蚊蝇,“…我喝多了…你是强奸…”
“哈?”贺晋珩像听到笑话,“强奸,,,强奸你?行,要报警么?操,真傻逼,强奸?”
“……”
“穿那么骚来开门,不指着人上你呢么?,,,嘿,说真的,你逼真紧,以前跟人做过吗?”
他下流的话侮辱性强,樊可委屈红了眼,不挣扎了,不扣他手了,瞪俩眼睛不发一言,撇头,向别的地方。
随便吧,掐死算了。
樊可的泪要落未落的,贺晋珩看她这样觉得特带感,有破碎美那味。
精虫上脑,贺晋珩随手弹走烟头,反手开始扒樊可的裤子,“这么有精神不如再做一次?”
樊可好不容易喘过气,一听他的话,小手慌乱攀上他手臂,哑着声音恳求,“不行我还好疼,不行…”
男女力量悬殊之大,昨晚她见识过,前两分钟也见识过,他硬要再强来,她根本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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