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情绵绵金屋藏娇女意深深公子叹流连
自与李宝珠有了肌肤之亲后,李楚便像是再也离不开她了似的,每日都来借着替李夫人诊治的名头与其厮混。可李宝珠催得紧,毕竟她是大家女儿,不能轻易委身于人,如今失身,便是要结亲的。李楚向李老爷提亲,没想到李老爷居然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只因李楚生得面貌不俗,医术还头头是道,想来是个乘龙快婿。甚至给了李宝珠一笔钱,方便她补贴李楚家用。
李楚唯恐梅姐儿回来看见李宝珠临时发难,便扯谎说药铺店面太小,住不下人。用了李宝珠的钱买了一处小宅,和李宅一样体面的宅子,只是比李宅小一些。便把李宝珠安顿了进去。二人拜过堂,喝过交杯酒,就算是夫妻了。李宝珠带了红玉和两个奶妈过来,在这小宅子内便就过起了日子。
比起梅姐儿,李宝珠肩不能挑手不能抗,每日在屋内吟诗作画,喝茶品茗,等着李楚回来。行事处也不如梅姐儿火辣,总是蹩手蹩脚,不让多弄。时间一长,李楚居然有些想念起梅姐儿来,便修书一封询问归期。却因着李宝珠美貌温婉,比起梅姐儿更甚新鲜,一时也丢不开手,便还是日夜流连在李宝珠的宅子内。
这日,李楚忽然想起郑德光留在自己那处的春宫画卷,心生一计,便拿了来李宝珠这儿。李宝珠看他来的比往日早,自然乐开了花,忙请进屋内,要他同自己一起欣赏字画。李楚却道:“好姐姐,我这儿有一个更有趣的画,不知姐姐赏不赏脸一起看?”李宝珠好奇道:“什么画?”李楚把那画在桌上摊开,李宝珠把头凑过来一看,吓得小脸发白,忙捂住那画道:“哪里来的脏东西?快叫红玉拿去烧了!”李楚故意道:“一锭金子一张哩!这是朋友的藏品,寄存在我这儿的。烧了,若是姐姐赔得起倒也罢。”李宝珠有些犯难,啐道:“一定是郑德光那家伙的。他素来就不是个老实的,怎么还带着你看这些东西!”李楚把她扯了坐在自家腿上笑道:“姐姐别嫌弃,这才是真真的好东西哩!保管你看了,就连饭也懒得吃,觉也不想睡了。”李宝珠拉下脸道:“哼,这些东西太过淫秽,本不是我们好人家的儿女该看的。夫君还是早些丢了吧。”李楚不让她走,央告着说:“好姐姐,你若是心疼我,便随我看一眼。”
李宝珠抬眼看了看,果然不觉呆了。那画上人物所行之事十分淫秽,画面又极其真切,看得她脸颊热融融,穴内湿哒哒。李楚看她呆了,笑道:“姐姐莫怪,只是姐姐姿容虽然无双,风情未免不足。因平日父训既严,母仪又肃,耳不闻淫声,目不睹邪色,所读之书不是《烈女传》就是《女孝经》,我也不怪你。对你说一句调情的话就满面通红,就走了开去。想要白日干事也不让,竟弄得我们正头夫妻干事也和强奸一般。故借了朋友的春宫画卷来,我们一同看看,学学。”李宝珠骚容已露,却不想太过主动,丢开了手道:“胡言乱语,奴家要午歇去了。”却被李楚一把环住了腰肢,不由分说便扯下裤子,只见那花液沾湿了大半个裤子。李楚先用二指戏弄起那饱满的阴户来,口中故作委屈道:“我今日借来不但自己翻阅,也要使娘子知道这种道理绝好受胎怀孕,生男育女,不致为道学令尊所误,使夫妻后来没有结果的意思。娘子怎么发起恼来?”李宝珠道:“我未信这件勾当是正经事。若是正经事,当初立法的古人何不教人明明白白在日间对着人做?为何在更深夜静之时,瞒了众人就像做贼一般,才行这件勾当?即此观之,可见不是正经事。”
李楚笑道:“这等说来怪不得娘子,都是你令尊不是。把你关在家中,没有在行的女伴对汝说说风情,所以孤陋寡闻,不晓人事。你想,世上的夫妻那一对不在日里去干事?那干事不是明公正气使人知道的?若还夫妻日里不行房,这画画之人怎么晓得这些套数?怎么描写得这样入神,使人一看就动兴起来?”李宝珠将信将疑道:“这等,我家父母为甚么不在日间做事?”李楚道:“请问娘子,怎见得令尊令堂不在日间做事?”李宝珠道:“他们若做事,我毕竟撞着。为何我生长二十岁并不曾撞着一次?莫说眼睛不曾看见,就是耳朵也不曾听见?”李楚笑道:“好懵懂妇人!这桩事只是儿女看见不得,听见不得。除了儿女,其余丫鬟使婢哪一个不看见?哪一个不听见?他们要做事必竟晓得你不在面前,把门闭了,然后上场。若被你看见就怕引动春心,思想男子,生出郁病来。故此瞒着你做。”李宝珠想了一会道:“他们日里也常关门睡觉,或是干此事也未可知。只是羞人答答的,你看我我看你,如何做得出来?”
李楚趁热打铁道:“日里行房比夜间的快活更加十倍。其间妙处正在我看你你看我,才觉得动兴。我们这样碧玉一般的人儿,为何不白日干事?红对红来白对白,娇嫩对娇嫩。正是助兴是也。”
李宝珠倒此处不觉有些省悟,口里虽然不肯,心上却要顺从,但觉两腮微红,骚容已露。李楚刚要强来,李宝珠却还有些忸怩,李楚暗道:“眼下她刚动了性儿,若是霸王硬上弓,只怕食不知味。不若戏她一戏。”便停了手,抱她到床上道:“好姐姐,那便先不干事。我们躺着聊会子天可好么?”李宝珠这才停手道:“也行。”李楚便问:“人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可我却不得与姐姐相会。”李宝珠疑惑道:“夫君说的是什么话儿,奴不是一直和夫君在一起么?”李楚故作哀伤地叹了口气:“唉,可我在姐姐身边毫无用武之地。”又把李宝珠的小手一拉放在自己已经火热的阳物上。李宝珠一惊,暗忖:之前与之苟且都是偷偷摸摸,从未体会过此物几大,几粗。只知道欲仙欲死,想来确实是自己不懂风情了。便红了脸,任他摆布,小手时不时还调情地捏捏那屌儿头。李楚知道她性动了,便也不再磨蹭,直吻她耳垂道:“好姐姐,每每干事总是草草结束。今日就叫我大展身手一次可好?我并无欺辱姊姊之意,我对姊姊可是比敬爱自己干姊姊还更敬爱哩!只是这物想的紧了,实在想发泄一回。”李宝珠不语,却是默认了。
李楚伸手去探,李宝珠下边东西水已出了。李楚立起身,叫一声姐姐。过来一把搂住,就亲嘴。李宝珠羞涩道:“这样会得,还要施展什么身手?”李楚捏住细腰就要干,李宝珠道:“干姊姊如何使得?”李楚笑说:“太干了,如今且弄得湿些倒好。”说话间,早已直入过去。那李宝珠惊道:“前几次未能细细体味,只是你人虽小,原何物事这样大?”
李楚将她压在身下,又将枕头靠在床中间,李楚立在床前,掇起脚来,唧唧啧啧,干将起来。李宝珠本身喜欢他标致,李楚又爱他酥俏,两下尽情大弄。那阳物又大又硬又火热,是件美物。李宝珠见果真白日干事干得爽利,搂紧了他,哪里肯放!道:“心肝,我原是不懂的,如今你这番教诲,果真是我坐井观天了。”情兴不能再禁,遂将舌头含住。又嗔道:“我说不得,今日被你迷了。真真再也离不开你了。”李宝珠如金鸡独立,高跷玉腿弄精神。李楚又好似枯树盘根,倒入翎毛来刺穴。全无痛楚之态了。于是大建旗鼓,直捣长驱,李宝珠方知妙处。又被李楚放出江采传的本事来,鱼水欢娱,无所不至。复抽插千余下,二人一齐泄了身,再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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