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包厢里面的人反应，华裳“啪”一声将包厢的门关上，转身就离开了。
    听着包厢内传来杂碎玻璃杯的声音, 华裳走到前台提醒服务员：“这边直走第五个包厢里面碎了七八个杯子吧，记得记账哈。”
    服务员态度很好：“好的女士，还有什么可以帮您吗？”
    华裳想了想问：“有豆奶吗？”
    服务员从后面拿出一瓶豆奶：“有这种可以吗？”
    华裳接过豆奶：“可以, 记到三号包厢账上, 谢谢。”
    拿着豆奶, 华裳慢悠悠转到大厅屏风后面, 监控死角的位置将豆奶喂给烛龙, 然后将瓶子扔进垃圾桶回到包厢。
    穆晴晴看到华裳翻了个白眼：“还以为你掉厕所里面了。”
    冯可诺拍了穆晴晴胳膊一下：“在吃饭呢, 别那么恶心。”
    华裳勾了勾手指, “你出来，我和你有事说。”
    穆晴晴站起身：“你不会要揍我吧。”虽那么说, 穆晴晴还是站起身跟着华裳出去了。
    华裳将穆晴晴带到一处安静的地方, 将刚刚遇到实验家的事情给穆晴晴叙述了一遍。
    穆晴晴：“……你这还不如掉进厕所。”
    “你恶不恶心啊？”
    华裳皱眉，完全理解不了这个小伙伴的脑回路。
    穆晴晴斜晲华裳一眼：“掉进厕所哪有碰到那个人渣晦气。”
    大可不必那么比较, 这是晦气他妈给晦气开门, 晦气到家了。
    华裳耸了耸肩, “吃完了吗？吃完早点走吧, 别让冯可诺撞上他。”
    穆晴晴点了点头, “那今天就这样吧，本来还想和你再聚聚。”
    华裳把穆晴晴推进包厢：“别聚了，我好不容易休息两天，放我回去休息吧。”
    穆晴晴无奈笑道：“行行行。”
    进了包厢，穆晴晴见楚心和冯可诺已经停了筷子，开口道：“咱们撤吧，裳裳有点累了。”
    楚心和冯可诺也没有多想，擦了擦嘴，戴上帽子口罩和墨镜准备离开。
    将穆晴晴等三个人送上车，华裳打开手机也叫了一辆车回去。
    回去以后又休息了一天开始进组。
    最近市里出现了连环杀人案，晚上吃饭的时候，徐婉在饭桌上对徐千星和清澜说：“你们两个在家里注意安全，我们出门以后家里的门一定要反锁，给人开门之前先看看猫眼。”说完还是有些不放心：“我从网上买两个摄像头放门口，以后开门你们先看看门口有没有人知道吗？”
    清澜和徐千星点头，徐婉匆匆吃完饭赶去刑侦大队，清澜站在阳台上看着徐婉的背影眼神空洞。
    徐千星走到清澜身边：“喂，那么舍不得我姐啊。”
    清澜看了眼面前的蠢货，转身擦过徐千星回到房间。
    市里连环杀人案死亡人数越来越多，已经多达9人了，这些受害者有的是企业负责人，有的是大公司总监或者经理，甚至还有些是政府人员。
    事情发酵得越来越大，徐婉回来的也越来越晚，以至于她没有注意到养在家里的女孩子愈加沉默。
    女孩子19岁这一天，徐婉早早起床将礼物放到女孩床头，然后蹑手蹑脚出去上班。
    徐婉离开后，清澜睁开眼侧头看了眼礼物盒子，是一条项链，项链上面坠着一个小天鹅。
    好蠢的项链。
    清澜闭上眼，却再也睡不着。
    推开门，徐父和徐母已经做好了早饭，给清澜的早饭是一碗长寿面，徐母亲手做的。
    “不知道其他地方长寿面什么时候吃，我们这边长寿面是早上时候吃，你快来试试味道。”徐母把筷子递给清澜，清澜夹了一筷子面塞进嘴里，慢慢咀嚼，而后仰头笑了下：“好吃。”
    家里人是第一次见清澜笑，徐母揉了揉眼睛道：“我们清澜笑起来真好看。”
    徐千星在旁边看着清澜有点脸红，嘴里嘟囔：“就也还行吧。”
    徐父重重拍了徐千星一巴掌：“不会说话就闭嘴。”
    过了十九岁生日，徐婉并没有清闲下来，反倒是更忙了，连环杀人案受害者已经增加到11人。
    徐婉半夜回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血气，清澜坐在沙发上等着徐婉，徐婉将外套脱掉，抱了抱清澜：“这段时间忙完，我就送你去上学吧。”
    清澜看着徐婉，慢慢点了点头。
    徐婉笑着松开环抱清澜的手：“快去休息吧，我在外面跑了一天好脏，我先去洗澡。”
    清澜点头，看着徐婉进入房间，然后清澜走进厨房给徐婉热了一杯牛奶。
    “卡，今天就到这里，大家辛苦了，华裳和苏敬延留下来补一下感情线镜头。”
    清澜和徐千星属于是狠心冷酷杀手x傻白甜二哈，感情戏不多，但是还是比较有磕点的。
    补完感情戏镜头，华裳的戏份大概还有三场，导演要赶一下其他演员的进度，华裳就被放了三天假。
    回去后躺在床上，华裳就听见电话响了，是穆晴晴的电话。
    “怎么了？”
    穆晴晴语气有些疲惫：“那个人渣，最近又扭头联系了可诺。”
    “然后呢？”
    穆晴晴沉默了几秒，“可诺本来没有回头的打算，但是那个男的最近交了一个新的女朋友。”声音有些低落：“可诺担心那个人渣又欺骗伤害别的女孩子，但是如果她再回到那个人渣身边，我怕……”
    华裳问：“人渣新的女朋友叫小曼？”
    穆晴晴诧异问：“你怎么知道？”
    华裳：“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说完华裳直接说了句再见将手机挂断。
    小曼不算什么好人，但是和人渣相比也算是受害者了，华裳对她稍微宽容一点。
    这件事情就当是大发善心，发了一条消息提醒小曼圈了钱尽快跑路。
    然后发消息询问高洁什么时候能查封宣布人渣的公司破产。
    那个人渣还真挺厉害，最近通过高洁那边的人，已经给人渣的公司添了不少堵，没想到这个时候人渣还有心思继续做所谓的实验。
    华裳看向烛龙：“你要不要去玩一点刺激的？”
    烛龙：“？？？”
    华裳无奈道：“这边人办事都要走流程，感觉太墨迹了，等高洁走完流程，这个人渣不知道会不会在期间又祸害别的人类女性。”
    烛龙：“所以？”
    华裳眨眨眼开口道：“所以把他先训练成一条狗吧。”嘟囔道：“虽然我觉得把他变成狗，是对狗狗的侮辱。”
    烛龙纵容道：“行，不过我不动手，太恶心了。”
    最后这件恶心的事情落在了负责黥邢的刑具身上。
    黥邢入梦的时候，实验家梦里正一片空白，也刚好方便了黥邢的发挥。
    将链子套在实验家的脖子上，黥邢在实验家脸上刻了一个“狗”字。
    实验家本来迷迷糊糊的脑袋在疼痛的影响下逐渐清楚，摸着刺痛不停流血的脸颊，实验家想要站起身。
    黥邢抓着链子将实验家拽趴下：“做狗狗就要有个狗样，懂吗？”说着将从其他刑具哪里借来的鞭子狠狠抽在实验家身上。
    实验家惊怒：“你是……”话还没有说完，两鞭子已经抽在了实验家脸上。
    “做狗，说话之前要加汪汪汪不知道吗？”黥邢啧啧啧两声，“已经很久没训过那么不懂事的狗了。”
    第51章 今天是土狗吗？
    ◎不是啦！◎
    旁边的鞭子小声提醒黥邢：你没有训过狗狗的。
    黥邢抽打实验家的手一顿, 好无语，这是哪个刑具的鞭子，就没见过那么不懂事情的。
    在黥邢训练实验家做狗的时候, 另一边的小曼接到华裳发的消息，心里虽有疑惑, 但还是很快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
    跨出房门的那一刻, 小曼没忍住又转头看了一眼房间。
    跟着这个男人认识七年，恨了五年，躺在手术台上, 看着刀子在脸上滑动的时候，曾经无数次想过，自己一定要杀了他。
    但是再见到以后, 却发现也不过如此, 恨依旧恨, 恨得每天辗转反侧睡不着。
    但要说下手杀了他毁掉自己的人生, 却没必要。
    毕竟他只是一个人渣。
    华裳也要进组了, 最后结局大概再拍摄一周左右结束。
    市里因为连环杀人案死去的人达到了14个, 徐婉的生日当天也在警局加班。
    清澜提着大蛋糕和食物送到警局, 有人注意到清澜换了项链，“清澜, 你换项链了呀？”
    清澜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没有说话, 徐婉拦着清澜的胳膊笑道：“我送的当然好看了。”
    “你可拉倒吧，明明是人家说清澜妹妹好看, 带什么都能hold住。”
    徐婉捏了捏清澜的脸颊, 赞同道：“你说得也对, 我们家清澜就是好看。”
    清澜看着徐婉弯了弯眼睛, 徐婉拉着清澜坐到自己工位上：“清澜带来的吃的, 大家都分分吧。”听着旁边的欢呼声，办公室的人以后不要一个人过来了，太危险了。”
    清澜点了点头，指了指蛋糕：“许愿。”
    徐婉将蛋糕打开，是一个两层蛋糕，最上面画着一个蓝色的机器猫，旁边是奶油挤出来的，粉色和白色的花。
    徐婉诧异道：“买的那么大啊？”
    清澜小声道：“好多人吃。”
    徐婉揉了揉清澜的头：“你还加上了这几个饭桶啊。”
    清澜轻轻抿嘴，脸颊微红推了推徐婉：“许愿。”
    徐婉看了眼清澜：“怎么一直催我许愿，好好好，许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