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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真.盯妻狂魔上线,老寻你怎么回事?人淡如松的人设保不住了你知道嘛???]
    [谁说我葭倒追的,就这盯妻的架势,我葭压力山大啊。]
    [哈哈哈哈,天真大胆不做作寻白莲,你也有今天~~~]
    [太黏糊了,天空飘来六个字,这就是真夫妻,合约夫妻滚粗再见!]
    镜头一转,曾蒹葭忙着做饭,小屋里施展不开,猛地转身不小心踩到躺在身后一滩软泥的寻荦。
    寻荦嗷了声,捂着自己某个部位:“老婆……老骥伏枥,仍旧志在千里啊……”
    [……我错了哈哈哈哈,老寻真是个文化人哈哈哈哈]
    此时字幕君很配合地打出一行字“我还是小,我什么都不懂[害羞.jpg]”
    [字幕君,你不对哦,你肯定什么都懂~~]
    [我开始期待剩下三对couple的预告了,官博君赶紧放出来aaaa,你就是要点击量嘛,要数据嘛,给你,通通都给你!]
    [期待司咩咩和咩夫的,听说是绝对的颜霸组合~]
    [脸在江山就在,我咩的脸不接受质疑!]
    夹落夫妻的预告瞬间冲上热1,而司瑾滕正跟着林岐远来到林家老宅。
    林家老宅是林家老一辈在建国前就买下的一块私宅,地契永远归林家所有。皇城脚下,庭深幽静的四合院,寻常人根本进不来。
    司瑾滕也不爱来这儿,一方面林家老宅给人压迫感,另一方面,林家父母对他可算不上和颜悦色。
    站在暗色红木门前,司瑾滕忍不住打退堂鼓:“要不,今天还是你自己回去吧,我等下一次,下一次再来。”
    林岐远瞄了他一眼,伸手抓住企图逃跑的人,十指紧扣。温热的力量从掌心传递给司瑾滕,让司瑾滕揪起的心慢慢放下来。
    红色木门缓缓打开,一名和善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内,笑吟吟地看着俩人:“少爷,小少爷,你们回来了。”
    邵叔是林家仅有对他态度友好的人,一见到邵叔,司瑾滕立刻回道:“邵叔。”
    “小少爷,知道你今天也要回来,我特意准备了桂花酿。”邵叔看着司瑾滕,脸上笑容更甚。
    “太好了!”司瑾滕最馋一口桂花酿,一听邵叔准备了,高兴地眉飞色舞。
    林岐远无奈地捏了捏司瑾滕掌心,果然能让吃货放下戒备的,只有吃。
    牵着司瑾滕的手走进门内,林岐远冲邵叔微微点头:“辛苦邵叔了。”
    “没有的事。”邵叔恭敬地微微弯腰,领着两人往庭院里走。
    院子外看似跟普通四合院没什么区别,但内里另有乾坤。光是庭院里假山小湖,廊桥树深,俨然一座园林。
    湖里懒散地游着几尾红黑交杂的锦鲤,司瑾滕走过廊桥,盯着桥下面身姿优雅的锦鲤看了两秒。
    林岐远:“怎么了?”
    司瑾滕一脸认真:“听说锦鲤特别娇贵,绝对不能喂太多,不然马上嗝屁,立竿见影。”
    林岐远见司瑾滕求知好问中掺杂着蠢蠢欲动,可不就是谁惯出的熊孩子模样。
    见林岐远神色略微复杂地看着自己,司瑾滕无语:“你不会真以为我要这么干吧?我只不过是提出理论猜测,我又不傻。”
    林岐远:“你不是向来喜欢实践出真理?”
    邵叔在一旁听着,只当俩孩子在讨论什么学术问题,满脸欣慰。毕竟他看着林岐远长大,林岐远从小就一副冷淡的模样,对什么都不需要费太多心思就能得到。容貌英俊,彬彬有礼,是个找不出一点儿错的完美孩子。
    直到他看到——
    不过,现在好了。司瑾滕出现在林岐远身边,林岐远彻底变回了普通人的模样。
    只要司瑾滕能跟林岐远好好的,他相信林岐远一定不会再犯病了。
    邵叔满意地想着,没察觉司瑾滕的脸慢慢泛起红晕,迅速蔓延至耳后根,仿若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那年夏天,司瑾滕被丢给林岐远辅导学业,顺道霸王硬上弓,把林岐远的初吻给抢了。
    十七岁的司瑾滕身形清瘦,小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身体一直不大好。回到司家以后,司渊出了个鬼主意,让他去学跳舞,美其名曰提高身体素质,结果设计系念完就跑去出道当爱豆。
    “咳咳。”司瑾滕趴在桌上,昨晚的空调温度开得低了些,今天就低烧咳嗽。
    林岐远放下手里的书,淡淡扫了眼脸咳得绯红的少年一眼:“司渊拿过来的药喝了吗?”
    司瑾滕假装认真写作业,没空搭理林岐远。
    林岐远也不恼,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掌摁在司瑾滕的作业本上,让司瑾滕没法继续写。
    “药喝了吗?”沉声又问了遍。
    “喝了喝了。”司瑾滕哑着嗓音,嘴唇干得起了白色死皮。
    林岐远没有说话,起身走到放中药的抽屉边。司渊的话还历历在耳:“那小崽子说他喝过药了,你一定别相信他。这药是二十天的量,一天一袋,喝没喝过数一数就知道。”
    林岐远不屑:“我又不是他爸,还要替他数药?”
    林爸爸站在抽屉前,数着里面的褐色中药。嗓音低沉地开口:“司瑾滕。”
    第22章 苦吗
    “嗯?”司瑾滕有气无力地回。
    “你三天没有喝药了。”林岐远音调冰冷,听不出情绪。
    司瑾滕握着笔的手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后又逞强地扯着鸭子嗓:“我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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