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10页

      然而周阿姨哪能如她的愿,嘴里客气的重复着楚先生不在家让她先回去的话,让她还是赶紧离开,摆明了拒绝再向她透露多一个字的信息。
    妇人见状忍不住有些急了,说话的语气也在越来越焦躁的情绪中渐渐变得刻薄起来,最后更是不客气的言语侮辱起周阿姨不过是个请回家的下人,凭什么替主人家做决定,更是威胁她等见着了楚辞后她一定说服楚辞辞退她这个喧宾夺主的东西。
    周阿姨听着她越来越过分的话语,态度也渐渐变得冷淡起来。她在秦家做了十几年的帮佣,即便是以前在秦老爷子那边时也从未受过这样的言语侮辱,更何况是这样一个泼皮野妇。
    见她越说越过分,周阿姨也懒得再劝说她,只警告她快点走人,否则她就要喊保安过来解决了。
    然而不曾了解楚二婶泼皮无赖性子的周阿姨显然低估了对方的不要脸程度,她话音刚落就听她不屑的冷笑一声,“你去喊啊,正好让大家都来看看,嫁了有钱人攀上了高枝就忘了自家穷亲戚的这户主人家是个什么样的德性!”
    “我今天还就在这等着了,我就等着你叫来保安过来闹事,正好把事儿闹大了,我看他姓楚的还能躲在里头不出来!”
    说着,妇人当真往地上一坐,而后一脸挑衅的看向周阿姨,等着她动作。
    周阿姨显然没料到对方居然还能做出这种事来,一时间真是又气又惊,简直对妇人的无赖程度刷新了认知。不过妇人有句话说的倒是没错,她刚才说要喊保安的话不过是随口说说拿来吓唬她的,能住在这个小区的住户非富即贵,也最是看重自己的脸面,若当真为此招来大家伙儿的围观,周阿姨还是有些顾虑的。
    妇人像是看出了周阿姨的顾虑,当即笑得越发嚣张了,还格外不要脸的劝说起她来,“我说大姐,你也就是个替人打工的,和我在这犟什么犟呢。赶紧进去给楚辞知会一声,让他快点出来见我不就完了吗,多大点事儿,你非得折腾成这样的。”
    “再说了,我是楚辞的亲二婶,我还能害他怎么的,这人嘛,谁还没个难处了,大家都是亲戚,互帮互助不是应该的嘛。你就劳累再跑一趟,把人给我叫出来不就完事了嘛。”
    “你也别当我是个好骗的,你刚刚听我说是楚辞的二婶还特意跑进去来的,那就证明屋里指定是有人的。你这会儿再告诉我不在家,这不是摆明了唬我嘛。”
    ……
    随着妇人絮絮叨叨个没完,且越说还越觉得自己有理,周阿姨简直被她气得火冒三丈。她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妇人整个就是一没脸没皮逮着好处就往上扒拉的类型,估计以前就没少给楚家人添堵,所以这才被楚先生拒之门外的。这样一号吸血虫一般的亲戚,自然是能有多远就打发多远,她又怎么可能再帮着她继续往楚先生跟前凑。
    这样想着,周阿姨冷冷看了妇人一眼,干脆道,“既然你要赖着那便赖着吧。”说罢,她干脆转身往里头走,明显打算将她晾在一旁不作理会了。
    “哎,你别走啊。”坐在地上的妇人见她当真走了,心里头不免有些急了,她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连裤子上的灰都顾不得拍,便抓着栅栏朝周阿姨喊道,“你不能走,你还没帮我叫楚辞出来呢。”
    然而周阿姨哪里会再搭理她,脚步不停的继续往前走。
    眼见着周阿姨就要踏上台阶,压根对她的话不作理睬,妇人也急了,干脆扯着嗓子朝里头大声喊:“哎,你回来……小辞!小辞你出来,我是二婶,小辞!”
    “楚辞!楚辞你出来!”
    妇人见那妇人终于停下了脚,更是扯着喉咙喊叫的来劲,手上更是助威似的,开始拍打起了栅栏来,直将栅栏拍的哐哐作响。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周阿姨气得又转身往门口走了过来,作势就要让她别大声嚷嚷。然而身后却有人比她更快一步,“二婶这是打算将自己那点事儿闹得满城皆知才罢休?”
    周阿姨回头一看,就见秦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楚先生。
    “……秦先生,楚先生,抱歉,我没能拦住她。”周阿姨有些尴尬的看了两个人一眼。
    “没事,”楚辞摇了摇头,主动替她解围道,“厨房里还烧着菜,周阿姨你先去帮我看着点,这边我来处理。”楚二婶的性格他实在太清楚不过了,只要是她要做的事情,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虽然他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又为什么那么笃定他一定在家,但事情闹得这样的地步,他要再不出来看看,估计当真得闹得四周邻居都出来看热闹了。
    王春香可以不要自己的脸皮,他却不行。
    外头的妇人自然也看见了两个人的身影,当即扯着嗓子大声喊了两个人一声,语气得意洋洋的道,“我就说你们不可能不在家嘛,那大姐还骗我。”
    “小辞啊,二婶来找你有点事,你能不能让我进去?”妇人嘚瑟完,也终于想起了自己今天找来的目的,赶忙换上之前一脸焦急的模样,急切道,“二婶知道之前二婶做了好些过分的事情,你现在肯定看着我都厌烦,但你小宝哥这事儿真的挺急的,二婶求你大人大量,就再帮帮二婶这最后一次,啊?”
    楚辞看着眼前这个嘴里说着求人的话面上却是一副理所当然觉得她说出来他就不会拒绝的笃定表情的人,心头忍不住一阵冷笑。多年来的磋磨,他早已经看透也恨透了妇人恶心人的处事手段,又哪里会再相信她的花言巧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