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25页

      “咱们的给养差不多了,铁青啊,明天你就带着人回去吧,这边的战事一触即发,你在这里也不安全,回去看情况,要是这边守不住了,你就派人回去,让你哥夫带着你们全家去府城,那里安全。”肖伟对这场战事没啥把握,毕竟对面的人不依不饶的非得要讨个公道。
    其实无非是看上了榷场的利润。
    因为起初其力克汗没有看上边贸,后来发现边贸真挣钱啊!
    但是好处已经被人给瓜分完了,他再插手都没地方让他赚钱了。
    “我,我知道了。”铁青面不改色的继续吃饭,一点特别的表情都没有。
    晚上他们是住在一起的,但是铁青单独分到了一个房间,这房间里有火炕,他单独住着,洗漱过后,就真的老实的躺在炕上睡觉了。
    夜半时分,几乎所有人都入睡了,只有守在城墙上的官兵们,还在夜里坚守战线,又生怕被人偷袭,一个个都不敢眨眼睛。
    铁青半夜就睁开了眼睛,他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能完美的融入夜色之中。
    他飘在空中,如同鬼魅一般,飘下了城墙,竟然没人发现他!
    铁青一路上像是一道影子,风一般的刮过枯黄的草原,进了对面其力克汗的营地。
    他心里其实是很憋火的,想到他临走的时候,笑哥儿抱着铁蛋儿,拉着山哥儿,一脸恓惶的样子,他就觉得那其力克汗不是个玩意儿!
    还记得他走的时候,山哥儿背着平时打猎的弓箭,手里头拎着猎刀,跟笑哥儿说他会保护爹爹和弟弟。
    平时看不得山哥儿这一身装扮以及说话的笑哥儿,却一句训斥都没有说,只是摸着山哥儿的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们。
    铁青平时不动怒,他这人脾气还行,有了夫郎跟孩子之后,他就更修身养性了。
    但是这个其力克汗,却让他起了杀心。
    其力部落的大营里头,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严格,因为他们认定此次战役他们赢定了,只需要享受胜利的果实即可。
    所以很多人都是非常放松的姿态,就连夜间巡逻的人也不是很认真,没事儿还拿着一个老大的酒囊,你来一口,我喝一口的喝酒御寒呢。
    而在中间的一个很大的帐篷里头,就是其力克汗的汗帐。
    这个汗帐就像是一个巨无霸,屹立在所有帐篷的中间位置,上头还有一把迎风招展猎猎作响的狼旗。
    其力克汗跟他的不知道第几名的小妾正在寻欢作乐,大半夜不睡觉,折腾了很久才消停下来,小妾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头很是舒服。
    只是小妾所求之事,却是让她的兄长领着一路人马冲杀,能多得一些军功和战利品。
    如今大家都在谈论这件事情,其力克汗有些不耐烦,只掐了小妾的胸脯几把,就睡着了,小妾不敢再开口,就委委屈屈的跟着一起睡了。
    汗帐当然有人守卫,可这些守卫,却因为这里是汗帐,要想进来,是要跨越很多帐篷才能到这里的,他们这里最安全了好么!
    于是也不是很尽心,汗帐应该有十二个守卫的,但是其中两个喝多了,就躺在汗帐后头睡觉了。
    有四个去吃东西了,没回来!
    还有四个去找女人了,因为大汗跟小妾折腾了半天,他们也蠢蠢欲动了起来。
    最后剩下俩清醒的,还被铁青悄无声息的抹了脖子。
    作者闲话:  江湖有话要说:新年大吉!
    第496章 斩首·行动
    铁青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中老年油腻汉子,抱着个也不算是妙龄女子,只能说是草原女人的家伙睡觉呢。
    大冷天的还盖着厚被子,幸好有被子,才不至于辣眼睛。
    铁青摸了进去,趁着帐篷里微弱的烛光,看到了这位其力克汗。
    其力克汗脑袋上留着草原人特有的发辫,还有大胡子,油渍麻花似的一看就不讲究卫生的那种。
    帐篷里一股子那啥的味道,配上牛奶酥油茶啥的,真的是让人一言难尽。
    铁青都不想唿吸了好么!
    一看就是俩人刚干过啥好事儿。
    不由得更生气了,直接将那其力克汗的脑袋切了下来,神奇的是,血流了一被窝儿,那小妾也没能醒过来。
    无所谓了,铁青不让她醒,她也只能闭着眼睛唿唿睡。
    切了这个脑袋之后,铁青就拎着脑袋熘了回去,他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而且一点都没害怕,只是觉得自己有点手生了,当年在那么多丧尸群里头,割脑袋就跟割韭菜似的容易。
    如今这一个脑袋,他还有点成就感,太容易满足了。
    他来到这里之后,就不曾干过什么冒险的事情了,如今突然回到了以前似的,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
    嗯,他是没事人一样的回来了,还把这人脑袋,放到了肖伟的指挥大厅的桌案上,底下就放了个平时洗脸用的盆子,这脑袋流下来的血,也都在盆子里了。
    而且这个盆子还不是肖伟他们的,是铁青顺手从人家那其力克汗的大帐篷那里拿来的,是一个金盆子。
    草原上的人热爱金子么。
    这么一个大金盆子里,放着其力克汗的脑袋。
    就这么摆在了肖伟的桌案上,铁青倒是抻了个懒腰,跑回去洗漱一番之后,确定没留下任何痕迹,就躺在炕上,专心致志的想念夫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