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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发生了这样多的事,她自然不会忘记。
    她抬起头,一双眸子灼灼地盯着王焕。
    王焕苦笑片刻,坦白道:那和尚的事,有眉目了。我几番查证,你招的应该就是罪我国师,这件事,想必你心中已有猜测。
    石聆怔忪,她并没有想过王焕会与她坦然说出这件事。毕竟王焕今日的困境,与这个人脱离不了关系。
    见她的神情,王焕温声道:我知你是在顾虑我,我也说过,以后绝不再骗你。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办到。
    石聆沉默半晌,忽问道:这个罪我,当真是当初害你的人吗?
    害我?王焕笑得温暖,你怎知他说得不是真的?我的事,你想必也都听说过了。
    毕竟全京城的人都当他是扫把星,连他的亲生母亲都不站在他一边。
    石聆不悦:荒谬,你怎么也会说这种话。
    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呢?
    开玩笑的,阿聆别气。王焕好声好气,叫人没法跟他计较。
    这个罪我的确有些本事,当年我年幼,并无反抗之力,后来我曾暗中查了查,但是也并未找出太多蛛丝马迹。只不过王焕一顿,道,他常做一些十分有先见之明的事,因此官家十分信任他,而他也从未出过错,就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什么都知道?
    不对。
    石聆摇头:他错了,他坏你的名声,这一开始就是错的。
    阿聆是在为我抱不平。王焕摇了摇头,其实这些年过去,我已经不再怨恨,反而有些感激他。若非他妖言惑众,我也不会被送往边州,那里虽寒苦,却比这京城繁华之地简单得多,可以随性而为,更适合我的性子。
    面对着王焕的目光,石聆低头,状若无意地避开:那是你不计较,他错了便是错了。
    石聆本就是护短的人,更不要说堂堂一个大国师,单凭一句话就几乎毁了一个孩子一生,这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的人查到,罪我如今正在曲江境内,预计水患平定之后,就会回京。到时候可叫赵幼贤替你引荐,罪我与他有师徒之谊。你若开口,他应是会答应,会比我出面要顺遂。难道的,这一次王焕没有亲自出马。
    他与罪我之间到底尴尬。
    虽说不恨,但也不喜欢。
    赵幼贤?石聆有些吃惊,连想到昨日种种,她不禁陷入沉思。
    赵幼贤的出现和示好都十分蹊跷,难道这些也与那和尚有关?
    见石聆不欲,王焕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些怏怏地道:阿聆,你都不安慰我吗?
    咦?
    石聆还沉浸在赵幼贤,罪我,王焕这几个人复杂的关系圈内,忽地被王焕可怜兮兮地一盯,不由心一虚,好似自己真做了什么错事。
    你怎么了?
    王焕目光灼灼,甚至有些逼人的魄力:若罪我当真有本事,那你兴许就会找到回家的办法了。你若走了,就不会再回来,我舍不得。
    石聆脸上一热,被他那一句低沉的舍不得激得心湖一荡。这人最近老是大模大样地说这些叫她不知所措的话,偏她一听便觉得紧张,看也不敢看,更分辨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逗她玩儿。
    见石聆慌张的样子,王焕背过身,抿了抿嘴角,不一会儿,他又想没事人一样,悠闲地道:朝廷正在筹备赈灾款项,到时候除了现行运去的物资,还会派一名官员过去,皇上已经隐隐透露了想要我去的意思。
    王焕语速轻缓,却叫石聆一惊:你要去曲江?什么时候?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才说!
    石聆拍桌。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真的是太忙了!
    另外,因为这文也写了三个月了,我决定换换感觉。开个新坑,是单元剧快穿,大概十章左右一个剧情。这样就不存在坑的问题。
    所以我现在是一边码聆姑娘的故事,一边在码另一个比较欢脱风格的大纲。
    加上加班,左右开弓就有些忙不过来了。
    这边昨天没更是因为修改了一下,文其实是写出来了哒,也没有卡。现在只是时间问题,偶尔有一天两天不见的话,就是加班去了。之后马上就会回来解释,不会坑的,大家放心么么哒。
    另一边预计五月份开坑,是欢脱二货风的单元剧,即挖即平的那种,作为这个大长文写作期间的调剂。到时候也希望大家会喜欢。
    ☆、顾老
    不怪石聆失态。
    实在是王焕说话不分主次,不说重点。
    曲江水患刚过,正是最乱的时候,粮食这一关虽然挺过去了,可是洪水过后,最容易泛滥疾病。这个时候被派过去的人,绝对不是什么美差。何况王焕虽贵为侯府世子,他自己和祖父的根基却都在边州,即便在京城好歹也有侯府撑腰。
    曲江却要复杂得多,官员关系盘根错节,未必有人买王焕的面子。
    石聆的担心都显在脸上,王焕安抚道:放心,我会晚行些日子,只是我出发时,罪我国师想必已然回京,你必会去寻访她,若得到你要的答案我怕我再回来时,已经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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