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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示意柳如青反驳。
二嫂,温妗说的的确有道理。能看出来,陈二嫂想让自己打头阵替她冲锋。
柳如青不是傻子,这事谁掺和谁倒霉,她可不想到时候帮他们说话,钱没要回来,还被这些人心里骂没用。
陈二嫂听她这么说,动动嘴,你怎么可能没有办法?
就是,如青你是大学生,懂的多,不可能不会。
同样是大学生,你怎么不如温妗会说。
有些人看没如她意,立马把气撒到了柳如青身上。
我是学习的,又不是学撒泼的。柳如青气不过立马怼了回去。
她就不该刚刚替他们说话。
你!你什么意思?被讽刺的那人脸色难看。
你们不要闹了。陈书军开口,如青说的有道理,谁经历这一遭,肯定需要时间缓和一下,现在闹下去,万一出事了我们都有份,一个跑不了。
众人一听,没戏了,心里不甘心,却不能在说什么。
就怕一会儿谢苳真因为他们晕过去或者什么,那估计得赔钱。
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过来,一脸不甘的离开了。
谢春枝一直站在门旁,她都没反应过来,那些人就冲了进来。
接着两方吵了起来,她还在想着怎么帮忙呢,实在不行就只能去请村长了。
没想到,她嫂子一个人搞定了。
送走那群人,关上门,谢春枝松了口气,扭头过来就要夸温妗。
她脸上带着崇拜,话没说出来,就看到温妗被鸡追的到处跑。
春枝救我!快救我!女生说着,害怕的后退,那鸡却是一直撵着她。
谢春枝嘴角抽搐了一下,刚刚升起的崇拜之心,立马没了。
她叹气过来,赶走那几只鸡,嫂子,你怎么这么怕?
它啄人。温妗松了口气,伸手抹了下额头的汗。
这鸡也是欺软怕硬,刚刚一群人进来,都缩在角落,人走后就来追温妗了。
谢春枝拉着人去了屋檐下,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没事了。温妗道,我好渴。
我去给你倒水。谢春枝说着回屋。
温妗盯着那只大公鸡,走路雄赳赳气昂昂的,很肥。
早晚把它宰了。
屋里谢母一直听着外面的声,和儿子讨论着,她也气的不轻,这些人怎么能这么做,都是一个村里的人。
妈不不气谢苳安慰着她。
都怨我,要不是我这性格,这些人也不会欺负到我们头上。谢母一脸自责。
这不是有嫂子吗?来倒水,听到这话的谢春枝,推门走进来,嫂子一人顶一群人,很厉害。
多亏了妗妗。谢母点着头,心里庆幸。
要是谢苳娶的媳妇儿,和他们一样老实,只怕是得吃亏了。
妗妗妗呢?谢苳问。
嫂子在门口。谢春枝把水递给他,来了这么多人没吓到她,倒是一只鸡吓到了。
谢苳接过,走了出去。
温妗记仇啊,一直在盯那只鸡,心里想了好几个菜单。
不不怕。谢苳走出来,随后安抚。
我没怕。温妗接过,喝了两口,那些人没有理。
我我说的是谢苳指着那群吃东西的鸡。
被啄过。温妗闷声道,这个真不能不怕。
她小时候去乡□□验生活,其实是她作劲,让有些人不满,说着让她去体验生活感受一下人民的辛苦不容易,改改性格,其实就是整她。
那些鸡很凶,压根不带怕人的。
温妗真的有阴影了,不过吃还好吃,但是活的她真的不敢碰。
谢苳伸手学着女孩平时的动作,摸摸她的头。
温妗一愣,随后从茶缸子旁抬起头,你
以以后不不会了谢苳郑重其事地说。
温妗眨巴了下眼睛,那你可得好好保护我。
谢苳重重点头。
陈母去警察局,看到儿子以后,哭天喊地直接坐在地上开始撒泼。
她以为这样闹一出,就能把儿子弄出来,但事实上,她骚扰了警察办案,被加以警告。
但是陈母听儿子要被判刑,警察也不怕了,扯着嗓门,你们不放我儿子,我就不走,天天来闹!
你儿子犯了错,要接受惩罚。警察再三说明原因。
但是陈母不听,强子怎么可能做出这事,肯定是被冤枉的,你们可不能乱抓好人,我就这一个儿子啊,他还没有娶媳妇儿,以后可怎么办呀。
驱赶警告都不行,最后警方把人拘留了。
陈强看到母亲来了,也是怕的不行,让对方救自己出去。
他又各种认错,请求警方原谅,能宽恕他从轻处理。
但是他压根不是真正的悔改,不过是被抓害怕了,再来一次,陈强依旧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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