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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光明正大拥有她,可此刻却只能暗中蛰伏。
怎能不多忧?
见他如此,姜娆的心突然就软了,想起方才自己还不依不饶地同他置气,又是打又是骂,实在觉得阵阵脸热又无地自容。
“那我方才打你你还不躲,也不解释,我可是用了力气的,痛不痛?”
“那也叫打?”
陈敛眸底总算融化了方才覆盖严密的那层冰,此刻更是带上了点撩人的春光,他唇齿轻启,不以为意地说道,“我还以为你摸摸碰碰的,是在同我调情。”
姜娆嗔了他一眼,伸手又是一打,她耳热着说,“既如此经得住打,我便也没什么舍不得的了。”
这不痛不痒的一下软拳,实在刺激得陈敛心头荡漾无边。
他扑身过来,恨不能立即将人就地正法,姜娆看出他眼底的哄哄热气,知道见好就收,也不敢再继续招惹,她扭着身挨了陈敛几下轻轻重重的亲咬,喘息间隙才得着机会,问他正事。
“你方才还没将话说完呢。”
陈敛亲热被阻有些不满,他蹙了下眉,覆在姜娆身上闷声开口,“沈丞相立场中立,从不涉党争,亦或皇子争储,不过他的宝贝儿子沈追,却有意亲近宸王殿下。”
此番他是奉陛下命南下行宫,路过此处正好与陈敛暗中会盟,传达宸王信令,陈敛在桥郡等待多时,表面玩乐,实际却是在等宸王的密信,当见到是沈追来传信时,陈敛实际也颇为意外。
桥郡地理位置特殊,南通淮水,北接晋地,是交通枢纽重地,宸王手下的羽士一部分便安插在此,形成隐秘的地下情报网,负责收集从南疆内宫传来的消息,而陈敛便是羽士之头领。
宸王此举,看来是已然信任沈追,有意叫他知晓羽士之事。
听到陈敛说,沈追当真有意联盟,姜娆眸光闪闪,认真思量了下,接着对陈敛说道。
“沈大人品行端正,又极擅长交友纳士,若真能得到沈大人的助力,对宸王殿下来说,无异于如虎添翼。”
沈追居司礼要职,品阶甚至要高过陈敛,若能将他拉入宸王阵营,哪怕短时间内得不到其父沈老丞相的助力,只他一人的作用也将是甚为广深的。
这些话陈敛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无论从什么方面来看,沈追确实是不可多得之人才,只是这番话从姜娆口中说出,难免叫他心头堵了口气。
她在他面前亲口赞赏旁的男子,偏那男子还对她有情义。
陈敛望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地说,“他知我奉陛下之命从南舟行宫护送你回京,还问我能否替他捎句话给你,你猜我如何作答?”
姜娆怔了下,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他一吻封住了唇,姜娆迷迷糊糊脑袋发热,就这么一会儿时间,都不知自己被他欺负多少回了。
今日他的占有欲出奇得强,姜娆都快有点招架不住了,可他依旧不肯罢休,甚至趁着喘息间隙催促她回答。
姜娆显然已被他吻得简直七荤八素,浑身软得化作一滩水,衣衫亦被揉蹭得只剩下一件小衣,闻言,她颤微着抬头,对上他逐渐猩红的眸,匆匆应了声不知。
“不知?”
陈敛忽的咬了下她舌尖,激得姜娆一阵战栗直直酥麻到了头顶。
此刻,她是软绵绵的一点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问我,‘娆儿妹妹如今可安好’,还特意托我嘱咐,叫你回京后千万不要在意流言蜚语,一切等他回来。”
说完,陈敛冷冷一笑,周身突然似染了寒气一般,凛凛叫人不敢靠近,他正视着姜娆的美眸,再次含着意味开口,“你与太子才刚接除完婚约,沈大人便这番急不可耐,着急凑在你跟前献殷勤,连丞相大人家的公子都如此,不知这京都里还有多少贵胄子弟,正在望眼欲穿,盼着你回京呢。”
姜娆顶着红肿透艳的唇,和一副明显刚被男人狠狠□□过的颓美神情,正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模样似在讨饶。
这副光景,叫陈敛的不安心绪当即被抚平了些。
姜娆却刻意不接他的话,只是抬手拿来陈敛的大掌,叫他亲自擦去自己唇边沾染的晶莹水光,随后又睁着无辜的美眸,半嗔半娇地对他说道,“我如今在你怀里,被你摁着这般无休地亲热,你倒好,竟还能分出心思去想他们。”
她微微抱怨,“我嘴巴都痛了。”话音一转,紧接狡黠开口,“我要你帮我吹吹。”
狐狸精。
陈敛咬了咬牙,当即一点脾气也没了,他心里清楚,姜娆若真想认真勾弄人,天下无一男子能全身而退,恐怕皆要争着做她裙下之臣,不枉男儿风流。
不是要他帮忙吗?
他半眯了下眼,赌着口气,嘴上隔着胸衣一下含咬住她,良久后,他埋头不肯出来,声音却已闷闷传出,“那夜我已答了沈大人的话,我道‘姜小姐身子羸弱,加之舟车劳累,下榻也成艰难’,沈大人当时的神色,着实是焦急紧张得很,叫人看了都忍不住直言情深。”
陈敛话语揶揄,可语气却是冷的,他手指慢慢往下伸,意味便突然明显了,姜娆躲不过他,扭着身不停嘤咛出声,身子不一会便受不住地轻抖,可他满眼清明还在继续说着,“他以为你不能下榻是病了的缘故,却不知……”
陈敛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逗弄的荤话张口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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