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34页

      谢之昂跟冯容止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惊骇,只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人已经没了?没了是什么意思?
    “祖父,你说什么?”
    而更为震惊莫过于冯晨,他失态般的惊声喊道,直接冲上前,去探向秦臻的脉息,却同样的呆住……
    不不不,不可能。
    怎么可能呢?明明这之前不久他们还见过面的,怎么忽然间就天人永隔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探错了,他需的好好探一探,可是没有,没有……没有脉搏,没有脉搏,没有生息……
    终于,冯晨身躯摇晃,在巨大的震动和打击之下,坐倒在地,恍惚间,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然而,更让他痛彻心扉的是景行的话。
    他的脸上似乎看不出悲伤,很平静,只有凤眸泛着幽幽的黑,只听他道,“冯老,您在说什么呢?臻儿她只是睡着了,过会儿就会醒过来,什么叫人没了?嗯?”
    萧凤栖声音不大,只是最后一个尾音,带着让人心底发颤的胆寒。
    冯老被逼红了眼。
    君老夫人刚刚苏醒,就听到冯老说的那句‘人没了’,她眼中漫出深深的悲痛,尤其是看到萧凤栖这个样子,她不好受啊。
    “冯老,本王在问你话呢?什么叫人没了?本王是相信你们冯家,相信你,所以才让你给臻儿诊断,她只是睡着了,可总不愿醒来,本王想着问问,可有什么法子?”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
    好像陷入在自己的认知里。
    周围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不管是此刻被劫持的萧蒴,还是与之对峙的鬼面人,他都不想管,也看不见。
    可冯老听的是胆战心惊,法子?人都死了,能有什么法子?
    没有人敢说话……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直到君老夫人控制不住的呜咽出声,她说,“小裴,君丫头去……”
    老泪纵横,痛彻心扉啊。
    萧凤栖身子一抖,他抬起头,看着老夫人,摇了摇头道,“老夫人,臻儿她只是睡着了,只是睡着了……”
    “小裴,你别这样,你这个样子,君丫头她也不得安息啊。”
    君老夫人大声喊道。
    她看着萧凤栖这个样子,真怕他就此崩溃。
    那么今天晚上这一场乱局又该如何收场?
    她的君丫头走了,且为君家谋好了后路和前程,她是丫头的祖母,可更是君家的老夫人啊,她的大孙子此刻还劫持着当今皇上,她的小孙女被鬼面人控制在手里,如果走不出来,控制不了眼前的局面,那么君家自此也将完了啊。
    所以她纵是悲痛的说不出话来,可也要强打起精神,喊醒萧凤栖啊。
    萧凤栖抬起手,细细的抚摸怀中姑娘的眉眼,她闭着眼睛,抿着唇瓣,依旧是清艳无双的容貌,这分明就是睡着了啊,怎么大家都说她走了呢?
    走了,走去哪儿呢?
    人不就在这里?
    “臻儿,他们都怎么了呢?我说你睡着了,他们都还不信,你睁开眼告诉他们一声好不好。”
    “臻儿?”
    他轻声呢喃,那样小心哀求的模样。
    早已有人忍不住的呜咽出声,泪流满面。
    “臻儿?”
    “臻儿,你睁开眼看看阿裴可好?”
    萧凤栖那是何等矜贵冷漠的人,谁又见过冷凉男子这般柔情恳求的一面儿?可是这一幕是何等的让人忧伤,看的心涩心酸。
    “臻儿?”
    他一遍一遍的喊。
    很轻的声音,似乎怕吓着她。
    可是怀中的女子却始终不曾睁开眼睛。
    她睡的好沉啊。
    他一声又一声的臻儿,没有去想为什么,也只当只是王爷与王妃之间的称呼,这个时候谁会去在意这个呢?
    “呵,真是苍天有眼,让你这孽种也痛失所爱,实在是让开心,萧凤栖,君家那丫头死了,为了救你中了火寒蛊死了,她是个死人了……”
    萧蒴带着残忍的声音响起。
    他现在看向萧凤栖的眼神中满是恨意,雪贵妃宁愿死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他谋划了二十年,到头来却是功亏一篑,他岂能不恨?最恨的其实就是君家这个丫头,他实在是小瞧了她,未曾将她放在眼里,以至于让她一个小丫头逆转了形式。
    但是他的这番部署终究是没有白费,君家这丫头还是死了。
    呵……
    第五百一十九章 苍生可恨
    呵……
    死了好!
    活着的人才会生不如死!
    看看那孽种一副陷入自我臆想中的模样,畅快!畅快啊!
    君玄烨眼中闪过愤怒,压在萧蒴脖子上的剑紧了紧,然萧蒴冷嗤一声,丝毫未放在在眼里,他为皇,自是知道君玄烨虽是控制了他,却绝对不敢对他下杀手。
    这个时候,萧凤栖缓慢的抬起头,看向萧蒴的方向,“你说什么?”
    “我说君家丫头死了,她为了救你,生生将火寒蛊引到了自己的体内,从此你就是个孤家寡人,纵使活着,也不过行尸走肉,生不如死……!”
    萧蒴的话极尽恶毒,一句接一句。
    谢之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睁大眼,看向萧蒴,那个他称作黄伯伯的人,怎的竟是这副面目可憎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