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23页

      但是这不外面闹腾的这么厉害,你们又来敲门,那女娃应该也是吓着了……”
    老头抿了唇,想到这一茬,他抬起眼奇奇怪怪的看了萧泓宇一眼道,“你真是那姑娘的夫君?”
    萧泓宇抿了唇,很轻的点了下头。
    老头却摇了摇头头道,“那姑娘当时情绪很激动,就想离开,你不是说是那个银面少年抓了她吗?但她当时可是让银面少年带她走。”
    听到这里,萧泓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心口痛到窒息。
    “老伯,是我家主子跟夫人闹了矛盾,所以……”
    这时候刘墉插了一句话道。
    听到刘墉这般说,那老伯才点了点头,“难怪……原来是这样,那应该是你家主子伤那姑娘挺深,她当时很绝望的,根本就不能下地,但她还是撑着下了地,又流了很多的血,老头子我看了都触目惊心的。
    而且当时那银面少年想着要不就留下来,那姑娘说,孩子保不住了。”
    这一次萧泓宇捂着心口坐倒在地。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麻木的抬起头看向老伯,“那个孩子……真的……”
    “哎,出血出成那个样子,是真的保不住了,刚开始他们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那个孩子留不住了,是那个女娃,她说要救一下,给自己扎了针,熬了药,尚且只保住了一点儿脉息,孩子在肚子里始终未动,我也在等着奇迹出现,谁知道……哎,总之,那孩子没了,那姑娘最后亲口说的,而且那姑娘似是存了死志。”
    老伯观察的太仔细了,一直盯着秦臻在看。
    老太婆昏倒了,便不知道这一幕。
    萧泓宇只觉得一颗心都碎裂成渣,真的没有最疼,只有更疼。
    他到底干了什么事儿?
    臻儿就恨他到这个地步了吗?
    宁愿死,都不愿再见他一面。
    眼泪从通红的眼中落下来,一串接着一串。
    “啊啊……砰……砰……”
    他压抑沉闷的吼声,无处宣泄的痛苦,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地面上,手背上很快就见了血,他每砸一下都用了狠力。
    脑海中只有一句话,孩子没了,她存了死志。
    而就在此时,门砰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所有人都受惊般的回过头去,便看见门口处……
    那人一身黑袍,风尘仆仆,黑袍子上的帽子扣在头上,将他整个人笼在暗影中,只露出一双猩红的带着沉怒的双眸还有眉心那魔魅的黑色印记。
    他是萧凤栖……
    一路风尘仆仆,半刻不歇,狂奔入了晏城,身下马匹因为太过于劳累,累趴在城门口,口吐白沫,他一路轻功而来,却发现整个晏城都戒严,全程搜捕犯人……
    萧凤栖一颗心都沉了下去。
    他只是随便抓了一个人,便得到了最真实的消息,全城搜捕银面男,据说他劫持了一个孕妇……
    他一路跟着线索追到这里,可他听到了什么?
    孩子没了……
    她存了死志……
    第五百九十一章 萧凤栖来了
    萧凤栖一路风尘仆仆,半点时辰都不敢耽搁,连夜兼程,可是他听到了什么?
    孩子没了……
    她存了死志。
    谁的孩子没了?谁存了死志,天地玄镜中那一副画面,臻儿绝望破碎的眸光又映入脑海……
    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在这一刻被抽空了,萧凤栖站在那里,一身黑暗,整个人都似乎被黑夜笼罩了。
    他万里奔袭,听到的是这样的消息?
    他的臻儿,孩子没了?存了死志?
    他来晚了,他还是来晚了……
    这一路奔波和颠沛流离,他的臻儿远离他的身边,失去记忆,忘记一切。
    她,她……
    萧凤栖想不下去了。
    原本是希望,如今变成了无尽的绝望。
    他迈出脚,一步一步朝着院子里走来……
    ……
    萧泓宇在抬头的瞬间,看到了萧凤栖,他竟然一动都没动,整个人都无比的平静,好像在他的记忆里早晚就有这么一天,只是这一天来的太快了而已。
    可刘墉和金大在看见萧凤栖瞬间却是纷纷变了脸色,绷紧了身体。
    脑海中只闪过两个字,完了……
    “你是什么人?站住!”
    贾兆阳和贾欣桐自是不认识萧凤栖,都还皱眉疑惑看着这个一身都笼罩在黑袍中的男子,只露出一双冷沉幽深,像是看不见的枯井般的双眼,还有眉心间的那一抹黑色印记。
    直到有侍卫府呵斥一声,然下一刻,就见萧凤栖忽的抬手,众人只见一道银光闪过,那大呵出声的士兵猛地被缠住了脖子,接着就见萧凤栖手一抬,一勒,那人的噗嗤一声,生生勒断。
    血腥又残暴。
    “啊……”
    贾欣桐惊恐喊叫出声。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慑到了,便是连贾兆阳都白了脸。
    这个男人是谁?他身上的气息太恐怖了。
    他像是踏着死神的脚步,手握死神的镰刀,朝着他们走来。
    终于,他走进了院子。
    抬起手,骨骼分明的手将漆黑的斗篷摘下,露出了一张俊美到冷魅的脸,绝色倾城,妖孽无双,双瞳却死寂沉然,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冷酷感,压迫了在场的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