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135页

      一片虎视眈眈之中,还是那老妇人说了话。
    她已经上了年纪,但看的出来保养的很好,穿着暗紫色的大氅,怀里抱着个孩子,眉宇间似有忧郁,她开口之后,那白衣男子并未打断,也没说话,就见那老妇人站出来冲着秦臻和萧凤栖的方向点了点头。
    “很抱歉,这一切都是误会。”
    她道。
    “什么误会?你们神族神君亲自带人打上我们魔族,甚至打伤了我们的魔君妇人,一句误会就算了?不可能!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有人大呵出声。
    老妇人鞠了下躬。
    这是一个卑谦的道歉姿态。
    这一鞠躬,倒是将所有人都弄的怔住了。
    要知道,神族人一向自诩高傲,与魔族如今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数千年之前可是死对头,便是表面平静,背地里也是敌对状态。
    而且看起来这个老妇人的身份应该不一般,毕竟她说一句话,神君殿下竟是都没有阻止。
    可现在她竟是冲着他们魔君殿下鞠了一躬。
    这一定是有猫腻。
    “魔君殿下,这一切都是误会,我神族神君来到此地,只为了取回我神族的宝物,凤凰玉。”
    那老妇继续开口。
    这一开口,便是已经明确了目的。
    秦臻几乎都没有心思听,之前那白发男子已经说了,他要凤凰玉,但是因为凤凰玉与她已经合为一体,所以他才动手杀他。
    此时秦臻的心思都在那老妇人手上的孩子上。
    她想冲上去看看孩子,看看是不是她的小墨。
    他们离的那么近。
    “为了取凤凰玉,就动手杀人?那我想要你身上的东西,是不是也可以杀了你?”
    萧凤栖冷冷说道。
    想到之前那一幕,臻儿被那帝翎的神力威压,脸色苍白,额头全是汗水的模样,他心中的杀意便控制不住。
    那老妇抿了抿唇,似也有些愧疚。
    “很抱歉,是我们殿下错了。”
    她又道。
    她这话一说,显然那白发男子心里都不愉快了,瞬间拧了眉,看向那老妇,还有那几个下属也都不赞同的看向老妇。
    怎么能道歉?
    而且还是以神君殿下的名义道歉?
    却见老妇人板着一张脸,当即道,“凤凰玉已与那位姑娘合二为一,你们是取不出来的,就算是动了杀念,杀了那位姑娘……不,是魔族魔君的那位少夫人,凤凰玉的玉魂也就断了,那还有何意义,若是想……只能是她心甘情愿啊!
    所以你们不能杀了她,要供着她啊!”
    那老妇人压低了声音,周围人只见他们窃窃私语,且不知那老妇说了什么,几人纷纷变了脸色,甚至那位白发男子都在瞬间,脸色更是冷如冰川,抬眼看了秦臻一眼。
    魔族人都搞不懂这帮人想干什么。
    只听那老妇继续道,“少夫人……”
    她出声。
    秦臻强迫自己将放在孩子身上的视线拉回来,看向那老妇。
    “少夫人,我们殿下自神族来到这里,实在是有事相求,但说来话长,不知可寻个地方,大家坐下来谈一谈。”
    老妇人态度诚恳。
    秦臻抿了抿唇瓣,她脸色还有些苍白,她想说,既是有事相求,为何出手杀人?她险些死在那白发男子的手上,她还想问,她怀里的孩子是谁?为何她的心这么痛,感觉这么熟悉?她想看看那个孩子可以吗?
    这些话都还未出口,就被萧凤栖的一句话所打断。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说完了,我们算算你们神君伤我夫人之事。”
    他一步不让。
    若不是考虑到那个孩子。
    想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他跟臻儿的第三个宝贝。
    他早已经出了手。
    这里是魔族,是他的地盘,尽管他不屑,但这里的每一寸土地,这里的每一丝魔气都是他可操控的。
    帝翎再强,他必斩杀。
    伤他臻儿,定让他走不出这里。
    老妇人一听这话,就知这位魔君殿下是位不好相处的,且他在极力的压抑怒气。
    且看的出来,从他出现的那一刻,手一直紧紧的环着那位少夫人,便已知对方二人感情很深。
    他们殿下为得凤凰玉,直接出手杀人夺玉,是犯了大错。
    老妇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就在房间里面喂了一会儿孩子,一时没注意,这就出了大事。
    但同时也能理解她的殿下,他们为了寻这块凤凰玉,真的是太苦太苦了,几乎走遍了六界,才终于得到了凤凰玉的下落。
    所以殿下急切,直接动了杀念,她能理解。
    但此刻也知道犯下了大错。
    这可如何是好?
    老妇人急的不行。
    却也看出这位年轻的魔君态度坚决。
    若是她们不实话实说,这件事怕是过不去,更别想让那位少夫人救人。
    “魔君殿下,少夫人,老妇要说的事与凤凰玉有关,且说来话长,此处人多眼杂,实在不是最佳地方,若少君殿下与少夫人能放下芥蒂,我们就去身后的酒楼谈一下,事后不管魔君殿下与少夫人想要个怎样的公道,我们……都必将尽力。”
    第九百二十七章 事因
    老妇人的话当真是谦卑到了极致,态度也并无嚣张,甚至带着些恳求的意味。
    --